“在下……我,我不是,我是为了……为了等娘子。”后面的话已然超过了普通男女应该有的分寸,暴露了自己的内心,言锦萧说的很是忐忑,“嗯?等我?”言锦萧这才想起正事,从怀里掏出丝帕,“方才娘子遗落了这个,我是想着要还给娘子,才等你,只不过姑娘家去那种地方才是真真不好。”语气里还多了一丝委屈。韶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言锦萧一下子就慌了,连忙看了下自己周身,并无任何不妥才微微放下心,谁知一个眨眼韶荠就突然站在他身前,“公子莫不是……爱慕上了我?”
言锦萧闻言,文人的含蓄矜持一下子就一拥而上,男子慌张得说不出话来,还不敢看她的眼睛,似乎那是一种亵渎。韶荠不觉好笑,这人也太爱害羞了,“是与不是?”韶荠再逼问一句,可能是酒壮怂人胆,言锦萧忽而与韶荠对视了一下,而后怀着很郑重的神色,“在下是言锦萧,在朝的学政少府,为人无不良嗜好,家中双亲健在,还有一位妹妹待字闺中,至今尚未婚配,今生只愿迎娶一位妻子与之共度。方才娘子两次解救我于危难,累得坏了娘子的名声,在下……我,我愿意迎娶娘子为妻,三书六聘,绝不怠慢。”说完胸中如铜鼓作响,手心都出了汗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求娶,格外的惴惴不安。韶荠难得愣住,这是被人家求婚了?“对不住公子的一番心意,还请我不能接受。”Ⓩ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言锦萧身子一下子就有些禁不住地倒了些,韶荠赶紧扶住他,言锦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被拒绝了”,是自己一厢情愿了,可是他第一次这么不想放弃,前半生他似乎很顺风顺水,科考也是一次乘风而上,加之无欲无求,然而此刻眼前的佳人他是真的想与她在一起,“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如娘子的意吗?我愿意……”韶荠拿手指抵住他的唇,“并不是公子不好,而且妾身已是他人妇了。”言锦萧连心底那一抹的希望都彻底没了,面如死灰一般,他很难过,从来不曾这般难受。言锦萧咬住舌尖,自己微微站正,“那是在下又唐突了,我……”喉咙口的一腔委屈与难受压不住地往上涌,说出的每一字都疼痛难忍,韶荠随即把他拉走到一处小胡同处,把人压在身前,言锦萧前一刻还在悲痛,下一秒就不知所云惊奇地盯着眼前之人,“虽然做不成公子的良人,但是韶荠心中其实也有公子呢,为了报答公子的歆慕,韶荠愿意服侍公子一番。”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说出这样自贬身份的话,言锦萧再这么贪恋她,也断然不会这么糟蹋她的,这不仅辜负了娘子,也辜负了自己的心意。只是听到她说心中有自己时,似乎缺落的心一下子被拼凑了大半,正当他要义正言辞地拒绝时,韶荠顷刻昂首吻住他,竟还将舌尖溜进他的唇缝里,去探言锦萧的牙关。后者一时蒙住恍然半推半就的启唇,韶荠柔韧的舌与之交缠着,继而乘胜追击,将柔舌抵入他的口中,细细探过那贝齿,将其口中清甜滋味尝得清楚,还品出了一丝酒味。“唔……”闷声呻吟了下,言锦萧觉得身子酥得有些站不住,想伸手推开却又不敢触碰,而且内心他也不愿意推开,就当娘子刚才所说是一场梦该多好。软骨砌成的身躯渐渐无力招架,若非韶荠暗中给他借力,怕是要倒了下去,鸦青发丝与后方砖瓦摩擦变得凌乱,散落开来,愈显得那皮肤白腻温润。
第一次与女子接触就如此深入属实刺激了些,本就喝了酒有些不清明的脑子愈发酸胀迷糊,而随之而来的更让他再一次颠覆以往的认知,韶荠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来到他的腰际掀起下摆就钻了进去,来到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了已经隐隐有些抬头的势物,让沉迷于相吻的他险先咬到对方的舌头,呜呜咽咽地想要说什么,韶荠好心地松开了他,嘴角一缕金津玉液还在往下趋势地流,言锦萧还未做些什么,韶荠腾出一只手着那块他等着给她送回的丝帕替他温柔擦拭,“你……不欢喜?”而后问了一句,言锦萧作势要去抓住她的手也不自觉停下,韶荠自然得了空乘胜追击地撸动起来,言锦萧一下子就忍不住地呻吟一声,随即把手抬起咬住衣袖,眼里不是厌恶与抗拒,而是温温徐徐的温柔与纵容,“为何不答?”韶荠就是故意的,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我……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的状况太糟糕了,言锦萧觉得自己可耻,明明不该亵渎,应该阻止,却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根本不配为君子。越想越厌恶自己,眼角不自觉地淌下泪晶,更显得娇柔几分,不仔细看,仿若真是个女子。
“你若不喜欢,我便放手离开,嗯?”韶荠话毕就要转身,言锦萧第一念头地拦下抱住了女子,只能泣哀哀地摇着头,眉眼间都是不舍。韶荠这才作罢,继续方才之事。慢慢端方的公子就衣领被扯开,露出洁白的一截颈部,韶荠顺着他颈窝往下,慢慢衣领越扯越开,已经来到了胸口,言锦萧没有丝毫的愧疚,有的只是对自己言不由衷的懊悔以及眼前女子的喜爱,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可是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汹涌的,看着已经染上粉色的那一截,韶荠不算温柔地直接整个扯开,上半身全都被看见了,言锦萧吓得又要躲开,只是被韶荠所束缚着,“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实在忍不住,可唤我的名字,嗯?”
言语间有带着玩笑也有带着勾引,说着还把男子紧紧握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上,韶荠难免要对比,言锦萧的乳尖不算是她遇到的人之中最好看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般,颜色十分寡淡,但是胜在乳晕大,如此一看别有一番风味,倒像是两朵盛开在雪地的桃花,还是初绽的那种姿态。韶荠用手指挑了一下,而后十分自然地含住那乳尖,并用手抓揉着周围的软肉,言锦萧比之褚清观更为单纯,男欢女爱也知之甚少,毕竟之前也未曾遇到有念头的,此番一旦遇见就是韶荠这样的厉害角色,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随着她的玩弄而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别样的刺激在胸前绽开,“韶荠……别~这感觉太异样了~啊韶荠……”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语调跟甚一样,便想赶紧拿手捂住,可是放在韶荠拿的触感他一点儿也不想收手,反而有些越箍越紧,于是只能低头把头搁在韶荠不算宽广的肩膀上,很快充血的乳尖硬挺起来,稍微一咬便能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她一边啃咬着其中一颗,腾出来的手依旧在给他手淫身下之物。“啊……额”言锦萧觉得此刻自己大抵是疯了,光天化日,他不知羞耻地任由女子亵玩他的身体,为此他还兴奋异常,这哪里还有半分君子所为,可是又在想会不会是娘子嫁与不爱之人,所以才会这样对他,她对他是有情愫的,可是又想即便如此,他也如一般男子不予尊重娘子,竟然纵着自己行放浪形骸之事。突然言锦萧觉得下半身有些疏解难忍,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自己浓烈的呼吸,他咬住嘴唇呜咽着射出了第一精。韶荠伸出手看着手中的分量,果然雏子。别过头看着无地自容的言锦萧,并没有坏心眼地要他看,可是就着那精液开始陷入他的两瓣臀肉之中,言锦萧的身子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抬头要制止,脸色不仅是害羞了,“韶……韶荠,你为何要碰那里,那处是排泄之地,脏得很,你别……”
韶荠没有认真回复他的话,只是轻啄了一口他的唇珠,继续拿手深入,戳了戳臀间露出的湿热小口,“韶荠~呃……不可……”那感觉比之之前更为怪异,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长短粗细,这一点都不对。此刻韶荠却蛊惑地说道,“锦萧,我是否没与你说起,我与别的女子不同,我向来不屈居于人下的,你可愿意?”没等言锦萧消化完其中的信息,她的手指已经拨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是不是喝了酒的肠道里会格外炽热些,不像主人一样,肠肉似乎也遇到了自己的心头好而死命缠着她的手指不断蠕动。言锦萧觉得羞耻、震惊、不解、纵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声音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先脱口而出,“嗯……韶荠~韶荠……我……~你先拿出来可好?我……嗯哈~不可……不可再进入了。”为何不能进?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处的不对劲了,刚才还有些刺痛感,如今不仅分毫没有,还多了一股似有若无的痒意,直挠得他的心渐渐不再抗拒还多了抹欲拒还迎来。
“为何不可,分明这处在欢迎着我的到来呀,”“呜我~……我,我没有!”难得可贵他在认真解释道,可惜配上他如今的姿态和呻吟很难让人信服。韶荠用两指撑开狭窄的甬道,开始缓慢地进出。细腻滑润的肠道十分湿热,不知道是否是饮酒的缘故,韶荠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融化在里面了,且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连带着发出一些细微的水声,言锦萧的表情已经不算高洁正派,此刻他丝毫没有要反抗韶荠的意思,格外的乖巧,韶荠体贴地动作加快并在其颈项凸起处咬了一口,正恰巧她的指腹在甬道的软肉上摩擦过一个硬起的点。言锦萧正在压抑着自己的知觉与感官,忽而像是触电一样身体震颤,两团肉臀紧紧夹在一起,双眸瞪得很大但是似乎没有聚焦,眼神很涣散,双唇大张,白皙秀颀也随之扬起,并发出带着似哭的呻吟声,韶荠诧异且惊喜地抽出埋在后穴的手指,这人有着得天独厚地身体啊,骚点这么浅,又敏感,肠道又畅通,只是遗憾的是她没随身携带玉势,不然定然要好好开拓一下,这宝贝肠道的尽头。
而低头一敲,他前方也是泛滥成灾了。言锦萧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松开,乖~”即便是刚才那空前未有的快潮,言锦萧依旧没有放开咬住嘴唇,现在听着韶荠的话下意识的松开,果然有了一排不太明显的齿印,唇珠还渗出了血,整个人好不我见犹怜。韶荠贴身上前用舌尖舔去了那抹血色,倒像是给他的唇上了色,更加娇艳。“韶~荠……”言锦萧本能的依靠着韶荠,“痛吗?傻瓜,忍不住便叫出来。”才子很是矜持,本来就礼法不容了,他能配合着韶荠已然不错,叫他在这外头露出一副淫荡模样,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言锦萧摇摇头,无助地看着韶荠,“荠荠~”突然换了称呼,他此刻已经把自己当做是对方的人了,韶荠还是拿着刚才的丝帕,先是替他清理面容,而后往下,稍微擦拭他弄出来的痕迹,可惜太多,且裤子已然是湿透了,有些无事于补。
“你赶紧家去,换身衣裳,这样贴在你身上,定然不舒服,都是我的错,害你如此狼狈,锦萧可原谅我则个,嗯?”言锦萧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抱着韶荠,过了一盏茶才不忍起身,“我……我不怪荠荠,是我……自己没把持得住,应该是我……玷污了荠荠的清誉,眼下……”他隐隐还要说些什么,这天色未然暗了下来,韶荠得赶紧回府了,“锦萧,实在对不住,我得回去了,若是晚归怕是要……”“我送荠荠回去。”言锦萧执意要送她回去,说一个女子实在不安全,他也不安心,且他是有私心的,他想看看荠荠的夫君是谁,是怎样的人,万一荠荠与他根本就不相爱,他是否可以……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刚才的事,也不后悔,荠荠是否完璧,是否为人妇,他通通都抛之脑后了,他想着仅仅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或许他可以把荠荠娶回来,顶多母亲父亲那多费些口舌,可他决定的事情执拗得很,谁也劝不动。
回去路上,裤裆里的热意散去,变得冰冷,且后方似乎开始慢慢有了痛麻感,走动间很难受,言锦萧却强忍着不适,且与韶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他自然是不能被韶荠的夫君看见的,那样自己真会害了他,他只敢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护送着她。这样好的娘子他却没有早早遇见,他心里对拥有韶荠的那位开始有了嫉妒,她一个妇人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显然不重视她,想着又心疼起了韶荠。这就错怪人家了,韶荠把那几人打发,尤其是荭萃,回来没有看到娘子的身影,都急坏了,但世子爷又还未归,无人做主,像无头苍蝇一般干着急。此刻韶荠回头看了眼在暗处的言锦萧,指了指前面,示意自己到了,言锦萧才恋恋不舍地回头,只是走了几步扭头回望佳人已不在,从怀里掏出那本要被她丢弃的丝帕,不知想到甚,脸又滚烫起来,而后又丝毫不介意塞进怀里,孤寂地离去,只是路上想着这处是谁人的宅邸,今日没瞧见那位,看来荠荠在他心中甚无地位,那自己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