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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就有多媚、说有多骚就有多骚。
    “等不及了?”李荠讪笑着,灵活的双手早已迫不及待的扯着领带、解开裤腰上的皮带。须臾,他已经将全身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赤裸着身体像恶虎扑羊似地扑向床铺。“喔!我的小美人儿,我来了。”
    “哈哈!”祖儿淫声荡笑着。
    当初会搭上李荠,就是看准了他和她一样有一颗放荡的心,以及他隐藏在俊美外表下的色狂样儿,几次幽会下来,更是证明了自己独到的眼光没有选错人,她爱上了他,同样是狂爱性欲的饮食男女。
    “快,限你一分钟之内扒光我的衣服,否则我走人了。”祖儿娇憨地说着。
    “这有何难?”李荠狂浪地笑着,双手一扯,祖儿身上的薄纱洋装应声撕成两半。
    “你好粗鲁。”她不怒反笑地撒娇,迅速解开胸前的束缚,雪嫩的胸脯立刻弹跳而出,在呼吸间上下抖动。
    李荠色急的欺身而上,宽厚的手掌迅速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两指捻着雪峰顶上的嫣红,揉捏、拉扯。
    “吻我。”祖儿扭动着身体,双手探向李荠的双腿间,一把握住男性的命根子,让它在她的搓揉、套动下逐渐膨硕、灼热。
    在祖儿的挑逗下,李荠舒畅的呻吟着,双手可也不含糊的在她身上到处游移。“要命的……你这个磨人精……噢……噢……好舒服……”这另类销魂是恺绮所无法带给他的,这方面恺绮太含蓄了。
    “你也不差。”在李荠灵活的舌尖挑逗下,祖儿浑身像着了火似地燃烧着,她不住地喘息,头左右摆动,双腿张得更开。
    突然,祖儿在李荠脱下来的西装外套上发现一枚滑落的玉扳指。
    “这是什么?”祖儿将它拿在手中把玩着,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李荠。
    李荠抬头看了一下,含糊的说:“玉扳指。”那是恺绮前些日子在骨董店买的,说是给他的结婚周年纪念物,记得当时他还戏谑着说自己又不是古人,戴那奇怪的玩意儿会被人取笑。因此他趁恺绮不注意的时候,随手将它放在西装口袋中,今天若不是祖儿看到,他还真忘了它的存在。
    “给我。”祖儿兴奋的将它套在拇指上把玩着。
    “你喜欢就拿去。”李荠毫不在意的说,仍埋首她胸前继续着未完的性爱前戏动作。
    在他的上下其手下,不一会儿他已经将祖儿闷骚的欲火诱发出来,滚滚欲潮就像海浪般汹涌袭向她,淹没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李荠将粗长的手指塞进她口中,让她含着,手指在她口中勾搔、探索并上下套动。
    她的呻吟声更加狂浪了。
    “我们真是绝配,没有成为一对是上天的错误。”李荠的黑眸炯亮有神,狂烈燃烧着火焰,指尖上的火苗不停的在祖儿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花,并将火焰带往她两腿间的幽密小穴。
    柔嫩的花穴令他着迷,这么柔软,昂然挺立的男性忍不住兴奋地上下抖动,等待着能一举进攻,不过他并不急着进入。
    粗硕的手指代替男性象征一举刺入她体内,用指尖顶着花核旋转、刺探。
    “啊……”一声长吟,祖儿舒服又畅快地大声吟叫,一波接一波的热浪不断自她体内流出。
    天啊!她真是爱死他了,唯有如此精壮威猛和性爱技巧高超的男人能满足她的饥渴。
    喔!她快瘫了。
    “要我进去?”他狂肆的笑着,以瘖痖的嗓音诱惑地在她耳边低喃着,
    一边加快手指的抽动,一边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恣意的拉扯、吸吮。
    “嗯……”她无言地点点头,修长匀称的双腿攀上了他的腰际,交叉勾勒着。
    “这么迫不及待?”她甜蜜的邀请并没有让他立刻付诸行动地满足她,反而多探入一根手指,再以极慢的速度在她体内磨蹭,勾挑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要我……”
    在李荠的挑逗下,祖儿尽情的摇摆着身躯,很快的就达到第一波高潮,一股热浪透过他手指的律动自她体内倾泄而出,就在她仿佛即将幻化成云烟的时候,他狂猛的直刺入她体内,猛然的挺入她体内最深处,适时地救赎了她。
    炽热的欲火不断地燃烧着,一经宣泄的欲望就像不受控制的脱缰野马,他不停的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来回抽动。
    这天的香港,黑夜是浪漫的、诡谲的,而欲火是高张的,就在两人忘情于欲海中时,房外窜烧的火苗正迅速向他们逼近,无奈沉沦于情欲梦幻中的人儿毫无所觉,直到将他们的生路给阻绝……
    第三章
    为了审查一笔上亿元的企画案,子曜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到住处。
    家,对他而言不过是个休憩的地方,而刚好公司内也有一间他专属的休息室,为了避免面对祖儿时的尴尬场面,他通常是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反正也没有人会为他等门,更没有人会因为他的不归而跑来嘘寒问暖,这就是他和祖儿婚姻的最佳写照——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是两个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合上因睡眠不足而泛红的眸子,准备休息几分钟再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蓦然,内线电话响起。
    “什么事?”他随手拿起话筒后,又闭上了眼睛。
    “总裁,警局的王组长有事找你。”秘书在电话的彼端说道。
    “你告诉他,过两天我会交代人把支票送过去。”子曜以为对方是为了每年数千万元的警察基金而来,不以为意地说。
    “不是的,他是为了总裁夫人的事而来。”
    “祖儿?”子曜眉头皱了皱,不知道多久没和祖儿见过面了,若不是秘书刚刚说到她的名字,他还真忘了她的存在。“请他进来。”说完,他不等秘书回话就挂上话筒。
    须臾,秘书带领着王组长走进来。
    “李秘书,你先出去。我暂时不接电话和会客。”子曜从来者凝重的神情看出事情不寻常。
    当秘书把门关上后,王荣华拿出一只牛皮纸袋,将自火警现场拍摄下来的照片送到子曜面前,神情肃穆的说:“任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很难令你接受,不过,请节哀顺变。”
    从不同角度拍摄下来的照片,子曜只看了第一张就已经知道,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被浓烟呛死的人,正是他的妻子。
    当然,躺在祖儿身旁的人,他也不陌生,因为前天东方幽才将他的照片和资料拿给他看过,而昨儿他也才专程飞到台湾会过他的妻子;李荠,祖儿的现任情夫。
    “这是哪时候发生的?”子曜看着照片,沉声问道。
    “昨儿晚上。”
    “是我的妻子没错,如果你是来确认身分的话。”子曜叹了一口气,鬓角因疲惫和震惊而隐隐抽痛着。
    “谢谢。能否请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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