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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萧明明发来的消息,胡微想:能够迅速拉近人和人之间距离的方式里,八卦是最常见的一种——哪怕对方是纯良如小白兔的萧明明也不能免俗。
    其实事情是这样,胡微刚才回到房间之后,忍不住在朋友圈里发了条消息,内容也简单:睡不着。
    本以为工作日里,没几个朋友能扛到夜半还在刷手机,结果萧明明近乎第一时间发了一句:“有情况?”
    胡微觉得奇怪,问她:“你怎么这么晚还在?”
    “在机场等着接何曾,他的航班好像延误了。”
    原来如此,于是胡微和萧明明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刚才那一条消息。
    萧明明看上去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熬起夜来好像丝毫不见精神疲惫,看来大家真是提起八卦浑身是劲。
    胡微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又退回去刷新朋友圈,却没想到有条最新消息,比她那条还简单:
    等。
    只有一个字,内容下方还打上了所在地,C市某某酒店。
    她看着袁谦的头像,感觉有些难以置信。某某酒店,正是她住的这间酒店的名字。
    已经睡了,刚才和她儿子例行日常视频之后,显然心情不错,脸上还挂着微笑。
    胡微偷偷瞄了她一眼,决定下楼看看。
    深夜时分,就连流动的饮食摊也差不多收了,路上行人寥寥,车也寥寥。
    胡微从酒店门口走出来的时候,负责的保安大叔还特别跟她交代说注意安全。
    她站在酒店门口张望,偶尔才见到一辆车驶过,于是她转而看向停在路边的车龙。
    她趿拉着酒店的拖鞋,一步步挪过去,走过一百米,都没看到他的车。
    是不是自己看错?或者找错方向?
    又原路返回,从反方向找起,没走几步,就觉得脚下有些异样。
    那拖鞋本就是室内专用,哪经得起这样折腾,现在有些开线,走起来也有些辛苦。
    胡微心想:要是再数十声,再找不到,那就赶紧回去睡吧。
    十,九,八,七……
    没有。
    她的心有些冷,又对自己说,还有机会。
    六,五,四,三……
    还是没有。
    她低头一看,右脚那只拖鞋,已经惨不忍睹,又脏又破,看来不论找到与否,她都得想办法回去了。
    二……
    等等,前面这辆车……好像是他的?
    她又努力向前挪了几步,看得更加清楚:车型、车牌……都是他的。
    她尽可能地步履轻快,走到车前,向车内望了望,扣响车窗。
    “袁谦?”
    车里的人听到动静,揉了揉眼睛,却又像是不太确定似的,拿出放在车窗前的眼镜戴上。
    胡微的心砰砰直跳,感觉这几秒钟的时间,过得极慢极慢,慢到她嫌自己的心跳太快。
    “胡微?”这是他摇下车窗,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谦……袁谦,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我害怕。”他直言不讳。
    “怕什么?”
    “怕……有只小狐狸被拐跑了。”他想了一会儿,终于说出这句话。
    他的眼神疲惫又释然,说话的语气却带着几分笑意。
    难道他是秉持“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准则,看到小火苗就赶紧来掐灭?
    她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脸上有些发烫,想了一会儿,终于抬头问他。
    “你饿不饿?”
    胡微上了他的车,沿着江边开了一段,直到看到还在营业的杂货店才停下来。先是买了双其丑无比的拖鞋,然后去打包了些宵夜,两人在江边长椅上吃着宵夜吹着凉风,十分惬意。
    “你明天不上班?”
    “……嗯,可以跟领导商量。”他喝了一口饮料,“我之前也攒了很多假期,最近正好稍微闲一点,考虑和年假一起用了。”
    “你就是为了我吧?”
    胡微倒是不饿,原本的疲惫一扫而空,现在心中满满充盈着什么。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一看你那个同事就不靠谱,是不是他追你了?”他随意地吃了些。
    “那……我就不知道了。”胡微站了起来,把饮料放在长椅上,背着手走来走去。
    左右都有路灯,她想往左往右都行,现在的心情也正如她可以迈出的步履一般自由。
    “不知道?你这么聪明,就是想让人着急是不是?”他也把宵夜放下,走到她身边。
    她看着他,他的轮廓如此清晰,说出的话却有些玩味的态度,却莫名让她的心头涌出一丝甜意。是的,袁谦是在紧张她,不然怎么会连求证都来不及,马上开车过来找她?从那边到C城,如果从深夜出发,算起来车程大概就是两三个小时。
    “我哪敢啊……”她转过去,轻轻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他的脚步声在接近,身体亦在贴近。
    “……你不是饿了吗,还是……吃东西吧?”
    她以为他会收敛些,却发现他的手揽上她的腰。
    “你这只小狐狸,一向都无法无天。”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林柏宇,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唇说着轻言细语:“才让你……睡不着?”
    “没,没什么。”她结结巴巴的,这夜黑风高的,他要干什么?
    “我不信。”他的声线沉下去,手轻轻松开她。
    胡微得了自由,声音却变得细如蚊呐:“真的没什么……”
    “你们难道没有这样?”
    他扳过她的肩膀,令她正对他。她还来不及问他到底所指为何,便被他以实际行动告诉答案。
    他吻上她的唇,这一吻让她有些无法思考。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直接起来?
    是因为之前的冷静期,让他看清楚自己对她的需要?
    或者是在她的调教下,他开始明白一味温吞被动是不可为的?
    “没有吗?”他示范之后,这样问她。
    胡微摸着自己的嘴,有些惊魂未定地摇摇头。
    “那这样呢?”他的手贴上她软绵丰盈的胸,“他知不知道你……这么有料?”
    感受着他的手玩弄着自己的胸,她辩解似的向他说明:“不可能……谦哥,你……”
    他又隔着裙摆从下至上抚上她的腿:“那这里呢,他有没有偷瞄过?”
    没有,都没有。可是为什么他这么问……
    “谦哥,难道你……”
    “嗯。”他干脆地回应,手指滑入双腿之间的缝隙,“我……当然知道。”
    贴上那薄得可怜的布料,隔着布料抚弄。
    “我还知道你自慰的样子……”
    旧事重提,居心不良。
    “对了……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自慰过?”
    她的脸胀得通红,才几个月不见,他怎么从君子堕落成这样?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反应也因为几个月的禁欲而变得更加敏感,还没撩拨几下,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暗流汹涌。她觉得此刻已被他支配,下意识地给出答案。
    “没有……”原以为乖一点就能和以前一样打乱他的步调,却没想到这方法已经不灵光。
    他的手指拨开内裤,继续他兴致勃发的入侵。
    “噗”地一声,指尖没入她湿漉漉的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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