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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又倒回床上,委委屈屈道“爹爹,我也痛”
    玩过火的男人彻底傻眼了,费尽心思进去一些,怎的就出来了?不过他素来沉稳内敛,轻易不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一瞬间的破绽单纯的小姑娘没有发现就一闪而逝。
    “妞妞,长痛不如短痛,只要熬过这一遭就会很舒服的”素来对小姑娘呵护备至的男人没有终止自己的行动,而是附下身去,亲住小姑娘红润诱人的唇,轻磨慢碾,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和人参独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组合成迷幻人神智的“药物”。
    意乱情迷的小姑娘主动挽住爹爹的脖颈,两腿勾住爹爹壮实的腰杆,本能的反应使得男人无需引诱,小姑娘便用自己湿哒哒的穴磨蹭粗壮的柱身。
    沉浸在吸引小姑娘唾液游戏中的男人腰椎酥软,他按住小姑娘后脑勺加深这个色情之吻,同时分出一丝神识,将自己的分身顶端对准嗡动个不停的穴口。小姑娘喉咙间的呻吟似哭非哭,半张的瞳仁涣散,行事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她往下一蹭,小腿一勾男人的腰。
    蓄意待发的男人趁势一鼓作气同捅里面,各种酸爽不为外人道,两人一个浑身紧绷,痛的。一个浑身一震,爽的。
    被男人亲的精神恍惚的小姑娘抽抽通红的鼻尖,泪眼汪汪睇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满满的指责让男人想混略都不行。
    男人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额角上青筋暴起,最终还是压下奋不顾身冲刺的念头,拂开小姑娘黏在脸蛋的湿发,声线极其沙哑道“妞妞乖,一会就不痛了”
    小姑娘刚想说爹爹你骗人,缩了缩身体却发现没有那么痛了,这下是彻底相信男人的话,又看着爹爹埋首在自己胸前吸包子,将她前面吸的又麻又涨,忍不住便小声哼哼,爹爹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下便突破天际。好舒服,爹爹真厉害。
    夸赞男人的话小姑娘无意间说了出来,男人目光沉沉,挺身用力往里一撞“还有更厉害的,妞妞仔细感受。”
    “啊…爹爹…好酸…爹爹出去…嗯嗯…”先前的推拒在男人火力猛开的攻陷下,变成酥软入骨的娇吟。
    “爹…爹…”被男人半抱而起,身体也随之起起伏伏,小姑娘又慌又乱,急忙攀紧男人,目光往下一瞥看到在小腹处凸起的一根,她吓得快哭了“爹爹…轻点…肚子被捅穿了…呜呜…”
    “妞妞乖,肚子不会捅穿,过后妞妞还会怀上爹爹的孩子”男人时而大力捏捏小姑娘的臀部,时而重重拍几下,声音哑得厉害“一个长得像妞妞的小宝贝会从妞妞肚子里出来,妞妞不喜欢?嗯?”
    小姑娘完全被男人描绘的美景迷惑了,想了想又摇头反驳“不要长得像妞妞…妞妞只有一个…”
    “像妞妞好看”男人挑眉,汗流浃背,撞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深重,不给小姑娘反驳的机会。
    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小姑娘浑身止不住战栗,稚嫩的细芽不安分地朝肉棒狂涌而来,柱身被紧密包围,最敏感的马眼被推搡挤压,男人抽送的动作一顿,险些在小姑娘的夹吸双重攻陷下泄身。
    他骤然拔出肉棒,轻手动作却不含糊将小姑娘翻转背对着他,复又挺身进入销魂之地。
    “爹爹…啊…爹爹…我腿软”小姑娘跪趴在床上,屁股翘高高,男人由后捞住她细白的腰,“不怕,爹爹扶着你”
    话落,男人勇往直前将自己深深送入,小姑娘润白的五指攥紧,微微仰起绯红的脸,时而小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听得男人身麻耳酥,眼里一片赤红,更加发了狠地撞击,粗黑的肉棒一进一出没入里,蜜水噗呲往外溅射。每每重力撞击,两片通红的臀部更是抖个不停。
    接连泄了两次精阳,男人满脸餍足将小姑娘禁锢在臂弯里,大手悠哉地抚摸她的背,浑身酸痛,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彻底睡了过去。
    看着怀里小姑娘恬静的睡颜,男人勾唇浅笑,犹记得百年前,他闯入冥界不分昼夜疯了似得寻找小姑娘的灵魂,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五十一殿主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小姑娘已转世投生在他族人身上,还赠送一样法宝给他,同他道:小姑娘若是在周围法宝就会发光,而小姑娘与他相处的记忆,等到她成年礼后便会解封。
    他不知道冥界为何对他这般礼遇,当时的他得到这个消息高兴若狂,也不管是真假,便拿走那宝器匆匆赶回族里。
    最终凭着法器找回她,初时他还持怀疑的态度,然而通过朝朝慕慕的相处,小姑娘的习性和前世的她多少有些相似之处。见到此他彻底放下心,将小姑娘归拢到身边,教她识字,教她穿衣…看着她慢慢由稚儿蜕变成如今清灵动人的模样。
    其实在这件事中,顾杉也出了不少力。当年男人大闹冥界,最终惊动顾杉,她借由秘法使得一株普通人参开出神智,然后把自己脑海里和人参王相识相知,乃至男人对她情根深种的记忆封印在普通人参体内,设定了一百年的期限。解封记忆的小姑娘将会接收顾杉的感情,虽说顾杉对人参王唯有喜欢,没有爱,但是顾杉一点都不担心两人会闹矛盾,她相信人参王的人格魅力,小姑娘一定逃不出人参王的手掌心。
    第28章 顾晨番外(耽美H)
    隶属于十七殿主的三乐殿,身着纯黑色长袍素来沉稳从容,泰山压顶不动于色的男人面脸苍白,眼窝底下一片清影,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埋在椅子里,长袍的衣摆处勾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花儿再美,再逼真都无法同真花想比,它无法向人们绽放属于它的美。男人的心脏一如绣在衣摆的彼岸花,没有生气,死水一般,无论有多少新鲜血液注入都无济于事。
    大开的殿门外一红衣男人脚踩黑雾而来,所过之处流下朵朵由黑化幻化而成的彼岸花,一刹那的美景终究在男人静静伫立下化为泡影。看着在高座上闷头喝醉的顾晨,男人暴躁地在心里骂骂咧咧,最终归为一声心疼的叹息。
    红衣男人一挥衣袖,地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瓶消失在原地,他指尖一弹,丝丝黑雾投入顾晨手中的酒坛里,若是平日红衣男人暗中动作绝对瞒不过顾晨,现下号称千杯不醉的顾晨根本不在意突然出现的人,就算是毒药他也无惧,死了更好。
    他的脑子很清醒,身体却醉得一滩糊涂,混合着药物的酒水被他一口一口灌进喉间,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凸起的喉结,滑落至结实的胸膛,看得红衣男人猛咽口水,双眼贪婪的落在他红润的唇上,他日日夜夜都肖想着有一日能品尝一番。
    喉咙滚动,他敛下眼皮,汹涌的欲念慢慢洇开,眼白被浓烈的黑取代,直至双眼再也容不旁的颜色,他抬手摸摸眼皮,翘起的唇又往上勾了勾,风华绝代的脸庞散发着灼灼媚意,竟是比女人还美上几分。
    可惜,愣头青顾晨看不到美人一刹那绽放的灼灼光华,他眼里只有酒,酒坛往上倾了倾,发现没有酒了,他随手丢开酒瓶,再往空间探视,却发现酒都被他搬空了。他皱起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一踉跄,红衣男人闪身接住险些栽跟头的顾晨,被他架着的顾晨扑腾几下,只觉得浑身无力,神智混沌,想不出个所以然。
    红衣男人勾着他一撮发放置鼻尖,紧绷的下腹兴奋地弹弹,世间花儿千千万万,怀里的黑衣男子却独独爱那彼岸花,是以他身上除去酒气还夹杂着彼岸花的香气。红衣男人将顾晨往怀里拢了拢,让顾晨的脑袋搁在他肩膀,微微侧头,冰冷没有温度的唇擦过顾晨的唇,低声喃喃“情起无因,情止无果,有情未必白首,无情亦能携手。花开叶落,缘分注定…醒来后便忘了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全部,记住,你深爱的人是我,你能依靠的唯有我,世间万物能让你驻足的唯有我”
    红衣男人眼底的挣扎一闪而逝,最终被强烈的坚定取代。说他残忍也罢,说他自私也罢,他等了顾晨一百多年,耐心已告罄。他再不容许顾晨脑海里唯有那女人,他要取而代之。
    红衣男人抿了抿唇,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直以来他都冷眼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萎靡不振,看他爱而不得,看他借酒消愁,看他一日比一日憔悴,灵魂一日比一日灰暗,他终是看不下去了。
    说句大逆不道的,凭什么顾杉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他要为得不到顾杉的清眯而悲伤欲绝,他的一切本该是属于我的,我陪着他一路走来,他的喜怒哀乐我都有参与,他的记忆中多是我,只不过出了一次任务就被顾杉占据,红衣男人多想去顾杉面前质问她,凭什么?
    他合该爱上我,这一刻红衣男人心里的独占欲疯狂地滋长,在顾晨耳边喃喃竟然带着刻骨的不甘“记住,你的爱人是司少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司少阎这个名字彻底沾满顾晨脑海。
    顾晨撕裂的心脏慢慢的被名为司少阎的男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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