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果然一听姚晓娥有孕,立刻选了吉日将自己迎娶进府。可姚晓娥肚子里空空如也,时日一长,总会露了马脚。本想着趁着新婚,多多与范炎霸亲近,姚晓娥更是重金购置了生子药,据说可让不孕之人怀胎受孕,可那范炎霸竟然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勉强做了两次,也都未出精,只是草草了事。姚晓娥心中委屈,但更担忧的是再过几个月,没有孩子出生,范家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转了转眼珠,姚晓娥赶忙未雨绸缪地命贴身丫鬟揽翠在周边寻找与自己假孕日期相近的怀胎妇人,挑几个模样俊俏的,带到一个小院供养着,待十月瓜熟蒂落,谁若生了男娃,就抱来说是自己生的,只要自己凭着孩子稳坐郡王妃的位子,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心绪慢慢平复,姚晓娥挑了眉毛问屋外的侍仆,“郡王可回府了?”
侍仆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恭敬地说:“秉王妃,郡王刚刚回府了,现在去了冯玉郎的院子……”
姚晓娥闻言恼怒非常,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太守女儿,是范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侧王妃,可整日里想见自己夫君一面都难!这个范炎霸不是在外寻花问柳,就是躲在哪个夫人公子的院子里不露面,到底把她这个侧王妃放在哪里?
姚晓娥冷冷一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日后继承郡王府家业的不是你范家的血脉,这也是你范炎霸自己做下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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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炎霸虽说压着柳沐雨泄了邪火,但还远远未尽兴,自己只是草草喷了三四回白液,那柳沐雨已经昏迷得毫无反应。再做下去与奸尸无异,范炎霸也觉得扫兴,好在邪火泄了大半,便想着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
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炎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奸了。
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炎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
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么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随后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肉地服侍范炎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
范炎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
冯玉郎满脸娇羞,扭着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着?!”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摸到一根三指粗的玉质假阳,范炎霸嘿嘿淫笑,“你这骚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着,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
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粗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炎霸解开裤腰,掏出自己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纡解纡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着乌黑粗壮的大肉棒就札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哟!爷,您轻点!这么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着范炎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后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么欢,爷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乱冲一气,操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操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玉郎的后门儿要被爷操穿了哦……”
范炎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炎霸越是操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炎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炎霸的脾性,一边扭着屁股让范炎霸操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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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那日被范炎霸糟践狠了,穴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根小手指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鸡汤,柳沐雨沉默地端着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着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着,千万别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后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着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肉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穴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射性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着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炎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淫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阴户一样,光明的精神里,居然住着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炎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炎霸所说是母狗精转世?艰难地披着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着那淫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着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炎霸,是范炎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精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阴穴,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着:再疼一点!再疼一点!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着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炎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穴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炎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着范炎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穴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着,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肉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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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范炎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着吃着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操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着范炎霸,只能惨白着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着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冒火三丈,直接把范炎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妙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炎霸身前,哭着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