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也没空下,他老婆偷人,他也跟人在天牢里偷偷摸摸的,这环境是特殊了点,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柔弱惹人怜爱的巫羽,在床上还挺带劲的,轩辕义都觉得招架不住,也很兴奋。
任天崖在祭天这日得去祭宫祈神,盘腿在蒲团上打坐,闭着双眼,不吃不喝,大殿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香炉,袅袅青烟从中飘散而出,没有人会来打扰他清修,除非不想活了,祭天前的静坐就相当于在等着神仙降临训示,得虔诚,得安静,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殿中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可是任天崖还是闻到不属于檀香外的幽香,他微微一笑,“既然来了,就下来吧,窝在上头不难受啊。”昨日进来闭关前看到她那个不服气的眼神,就知道她要来了。谁叫祭臣说了,女子一律不得靠近祭宫,否则会遭受神明的惩罚。
从他头顶上飘落下一个身影,轻巧地落在他身边,瞧着他装模作样的,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装神弄鬼的,还以为这祭宫有什么了不起,女子禁入,原来就是一座空殿。”瞧她这个嫌弃的眼神,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里摆放的桌子都是用玉石做的,上面镶嵌着名贵的宝石,所有的祭品都是最好的,摆放在纯金的托盘上。不过是因为人少,才显得宫殿空旷罢了。
任天崖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再过一个时辰就要举行仪式了,你不在宫里等宣召,来这里做什么?”比起梁婉仪的天不怕地不怕,他还是对这个地儿有所忌讳的,毕竟他是看到过神迹出现的,对神明多了一分敬畏,不愿她惹出神怒来。
梁婉仪才不在乎,她就是来捣乱的,或者说是亵渎神明。她抛了个媚眼给他,在他唇上呵气:“我无聊。”
任天崖凤眼一挑,没好气道:“你想怎么样?”她的手都伸进他内衫了,问她要干什么那不废话嘛。“我想玷污一下祭司的身体。”她笑嘻嘻地扯开了他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赞叹地亲了一口茱萸,惹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惩罚性地追着她的唇咬。梁婉仪反客为主,拥抱住他的颈项,纠缠不休。
任天崖没有拒绝,抱着她的身体任她为所欲为。好端端的祭宫成了这两人的偷情宝地,梁婉仪是看这地儿不顺眼,非得要糟蹋了不可,拖着圣洁的祭司也下了水。要是有人打开宫门,就能看到一对男女衣衫整齐,相对而坐,窃窃私语,却在衣袍的遮掩下,重点部位交叠在一块,行着快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