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尔轻嗤一声,转而又笑意连连,对他下了重药,加快攻击,弄得身上的男人快要坐不住。
两人紧贴的肉体挤出阵阵汗味,缭绕的情欲衬得男人千娇百媚。毋庸置疑,塔克斯的面孔绝对男人,被情欲一蒸,就完全变了味,揪着的剑眉,半掀的眼帘,都旖旎得过分。
等火候足够,黑豹才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分身,放在他微微凹陷的湿热穴口,也不进去,就沾着湿液原地蹭动,与难耐不堪抽搐不已的花口吊儿郎当地打着啵。
“呵,呵……”塔克斯被勾得极为难受,仿佛再不给他就要灵魂出窍了。而卡萨尔只抱着他,做些清浅的摩擦,以及肢体间的小动作,又把手伸过去接着那花穴涌出的淫液,将那些格外情色的粘稠涂满他的大腿内侧,泼洒在下方也跟着激动的花穴收缩起来的括约肌上。
“啊……”
直到对方的嘴里迸出一声货真价实的呻吟,黑豹才像掰开贝壳样捏开他的臀瓣,慈悲为怀地将龟头送进那张饥渴的小嘴,让它啪嗒啪嗒地嚼起来。
壮硕的分身被腰力一点点拍击了进去,横冲直撞将急急裹上来的媚肉往两边分开,一边调整角度一边积蓄力量,然後分三下,挺到深处,占据了所有能够占据的空间。
“啊……”又一声低沈、沙哑,充满痛苦和欢愉的吟哦,至男人的口中溢出。与此同时,塔克斯猛地睁开了眼睛。还没弄清怎麽回事,被快感统治的下体痒得他意识险些再度归於混沌。
“放……开……”男人强忍着情欲的面孔,以及脱口而出的怒喝,还有咬牙切齿恨不得拔出一把刀来的表情,黑豹只觉从没这麽满足过,对他笑着:“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你看,都这样了,你觉得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还有必要来反抗我麽?”
塔克斯甩了甩昏昏然的脑袋,盯着两人天衣无缝的结合,眼里是满满的困惑。憋着憋着,脸颊终於有了一丝红晕,不过乍看下,实在是恐怖。
想象一个纯爷们,竟然露出这种表情,不得不承受同性奸淫的身体几番掩饰和自制依然归於诚实,真真是太难看,太窝囊了。
“你……”男人本来就不善言辞,如今情况危急并且诡异,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瞪着他,瞪了瞪的,竟然不知吃错了什麽药,竟然发起了呆。
卡萨尔简直觉得无语,这家夥到底什麽脑子,於是给了花穴重重一击,以此惩罚他的分心。
“唔……”塔克斯被顶得有些忍无可忍,狠狠咬住嘴唇,似乎觉得这个动作不该透着痛心疾首的意味,便立刻放开,偏过头,不去看驰骋在他身上的可恶男人。
黑豹脸上挂着微笑,从各个方位顶弄着他失控痉挛的花穴,故意九深一浅,时重时轻,或者埋在深处小幅度地拉拽,让他可悲的每一秒锺都变磨人。
塔克斯坚决不理,无言地鄙视着他的恶劣行径,调整着呼吸和烦躁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这麽失控过,不知为何,今天他极想不顾一切地爆发,可惜这副淫荡的身体已在那紧密的律动中失了血性。只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噬着快感。
但身为战神的男人自制力相当出色,不出一会,就压下了心头的骚动,和那令他变得危险也变得懦弱的羞耻。
黑豹看见对方的表情很神奇地回归平静,随便自己怎麽顶弄都勾不动那颗伪装起来的心,差点没气死。竟然有人可以把精神和肉体分开,这实在难得,而且明明很想要,但始终达不到高潮。
真是可惜了他这精心策划的盛宴。
这家夥还真是不一般的难搞,黑豹连射精的心情都没了,直接从那具销魂的身体退出来,把他扔在一边。
打扰了他的雅兴,自然不会就这麽算了。
卡萨尔背对着男人清理着身体:“伺候主人是你的本职,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所以,”转过身,他咧开白晃晃的牙齿:“我要惩罚你。”
算了,既然票数到了,就把文更了……下次受就完全打开了~早点淫荡起来……看起来也有味点……直奔正题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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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1喷血~~
“不过,”卡萨尔侧身,眼珠子斜着有影子蹿动的不远处的树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先得把不速之客解决了来。”
旁边的男人将不知怎麽被扯得只剩块布料的衣服围在腰上,听见黑豹的暗示,既不诧异也不慌张,只了然於胸,没有多余的动作来表示与他联手或者向他求救。
塔克斯的眼神还是那麽淡淡的,背笔直,就像他的嘴角从没弯过。
黑豹看着他,陡然觉得,仿佛刚才陶醉在情欲中的那个人只是自己的腻想罢了。
“你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卡萨尔心理很不平衡,不由幸灾乐祸、冷嘲热讽地问了这麽一句。
半夜三更,极阴之地,总有淫兽出没。
他们对情欲的味道极为敏感,且容易被蛊惑。总是嗅着交娈的气味,四处搜索那些出於单纯繁殖的干柴烈火,暗暗偷窥激烈而龌龊、千篇一律的一幕又一幕。
淫兽一般单独行动,很少成群结队,可是这回,似乎有几只同时出现。大概是今天的发现,与平时那些腐败、肮脏、仓促的气息都不同,而且那两道纠缠着的影子显然不是低等生物,彼此之间的互动更是迷一样的香艳和陌生,让它们越是靠近越是按耐不住越是兽性大发了。
这一次,塔克斯转过头,竟然乖乖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是和你一样的东西。”
“……”
豹子几乎快瞪出眼眶的眼珠上明明白白写着:你简直太聪明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影子从头上掠过,接着另外几道招相呼应似地堵住了两人唯一的退路。
“还蛮有智商的,就跟你差不多。”黑豹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上却是专心报那一箭之仇去了。
那些扑出来的淫兽自报家门似的,展示着它们自我感觉良好的体貌,低低咆哮抖擞着威风。
卡萨尔捂住嘴,但捂不住想吐的冲动。看向被三只怪模怪样的东西给围得结结实实的男人,他抛了个媚眼进去,告诉他自求多福。
说来也怪,这些淫兽对他一点兴趣也无,好像知道他不会插手似的,更准确地来说视他为空气,只一味淫邪地盯着塔克斯,口边滴着恶心的唾液。
不过缺少采花大盗的气势,看上去很没品的只是欲对人家的性器官打劫。黑豹翻了个白眼,冲那个处於贞操危机的男人好心提醒:“小心你的淫穴!千万别被抢走了。不然多没面子。”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唯恐天下不乱、对这场‘龙争虎斗’颇有些垂涎三尺的样子。只盯着面前与他上次打倒的水怪如出一辙的劲敌。
其实这些家夥在他眼里并非难看得无药可救,只是有点抽象,比较败坏胃口,浪费眼力而已。它们再怎麽不成人形,至少也有四条腿──当然,除却有一条伪装成腿的粗壮阳具,嗯,其他还算正常。
在他想着有的没的,包围圈外面的家夥又扯着喉咙朝他嚷嚷:“怎麽还不开始?给我狠狠地教训它们!别说你改变了主意,想尝尝你男人我之外的另类阳具?相信我,你不适合人尽可夫!你那里这麽小这麽紧,如果硬要尝鲜只会引起可怕的变态悲剧!”
塔克斯:“……”
“哈,”卡萨尔正在为自己无与伦比的口才暗自得意,就听见耳边传来肉体相博的‘啪啪’声音。摸着下巴,转过头,他一下子就怔住了,就连一只他向来最讨厌的苍蝇落在他引以为傲的鼻梁上,仍无半点愤起而秒杀的意思。
只见那个高大魁梧的家夥,动作灵敏至极,比身为豹子的他速度更为出色,简直就是让人膜拜鼓掌的绝对精英。不过,无论是男人以一敌三还绰绰有余的强悍身手,还是他那仿佛有两个大脑轮番做出判断的绝佳反应力,都不足以让自己瞠目结舌。
而是因为,腰间只围了块窄布的男人风驰电掣地穿梭在庞大淫兽之间,当他寻到空隙或者一个重拳或者一个猛踢,特别是高抬腿时,露出光裸的下体,在色欲熏心的豹子眼里这一切都犹如慢动作,那失去布料的遮掩,有着栩栩如生的艳红花纹,随着男人的猛力而陡然暴开的花穴,还不失时机、故意逗弄他似的挤出几滴亮晶晶的淫水,流光溢彩地溅在半空,里面的深红媚肉清晰可见,闪着湿漉漉的光泽,就像一枚裂开的血红钻石,柔软的内核扭动着,澎湃着……更要命的是,这副极品美景总在他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然後又令他猝不及防完完全全盛开,展现出比之前更让人惊叹的淫糜之态……
本来处心积虑要看人家笑话的男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