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点更……明天一定有放屁,我憋都要憋出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
塔克斯的强,是真实的。具体的说,就是比战场上那些擅於速度和捕猎的佼佼者要上一两个台阶。
而武器才是战士手中的超能力,能够激发他们的智慧和潜质。如果身体受损得比较厉害,又两手空空,要对付敌人颇有些天方夜谭。
塔克斯并没想好怎麽对付这个怪物,所以只好一味地向湖底潜去。水中作战跟空中作战一样,格斗技巧和输出力量都会受到限制。
这湖并不太深,那意味着很快就会无处可逃。当他潜到一大半的时候,脑中的计策仍未成形,尽管如此,他没有一点会葬送小命的意识,而是顺其自然,直到绝处逢生。
那只怪物看它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好似起了戏弄猎物的心思,然而没有发现,头上那抹迅速接近它的影子。那是一支端头削尖了的竹箭,很明显是来自外界的救援。想必卡萨尔还是不想他就这麽玩完。
但那只黑豹并不会那麽好心。那支竹箭由於水的阻力,杀伤效果大大降低。虽然斜扎进了怪兽的肉体,但不致命,只是让他深受流血和疼痛的困扰,从而形成了一种牵制。
不过看见因为受伤而狂怒,朝自己扑过来的怪兽,塔克斯不禁怀疑,这才是那家夥的真正意图。可话说回来,这很正常,如果对方真心帮他,那太阳还不从西边起来了。
不过在敌人忙着咆哮那会,塔克斯趁机转向往上游,把它引向水面。虽然他的速度比不上那只猛禽,但也相差不多,粗略计算了下,逃命肯定来得及,不过要受点伤而已。
卡萨尔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脚不停地跺着地上的青苔。在他怀疑那家夥命丧黄泉,战神之称不过徒有虚名,就听见一阵响动,平静的水面重新荡漾起来,咕隆咕隆冒着水泡。他屏气凝神,眯起了深蓝色的眼睛。
看见率先冒出,并朝岸边迅速靠拢的塔克斯,卡萨尔勾起嘴角,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并没察觉自己无意识中松了口气,更忘了初衷,也没计较塔克斯只顾着小命夺路而逃,答卷并不完美的事实。而是为他还活着打心眼地高兴。
後面的怪物纵然拼命追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而游上岸的男人无视身後暴跳如雷的敌人,任它的爪子带去後背一块布。好不容易摆脱了死神,应该万分侥幸才是,不料,塔克斯并没抓住机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而是突然一个转身,大力一跃,跳到怪物身上抓紧,然後在它错愕无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插在伤口上的竹箭狠狠往下按去。
怪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挽不回急速流走的生命。而塔克斯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低头呕出一口血,然後站起身,背又恢复笔直。
一阵阵天动地摇,飞沙走石,渐渐归於平静。失血过多的怪兽,咽下最後一口气,沈入水底。
夜晚来临,森林暗了许多。死亡的气息更重了。妄图腐蚀那些存有希望之光的生命。
“啪、啪。”卡萨尔一边鼓掌,一边向男人走去。
塔克斯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属於自己的骄傲,也无针对他的讽刺。
好像杀戮只是他的天职。它不是光荣的,也非万人唾弃的罪孽。
“干得好。”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由衷的赞赏,仿佛这场激烈的杀戮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感知外界的能力暂时空白。
卡萨尔并不介意,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我会考虑,给你一定的奖励。”
手搭上他的背,立刻触到一片潮湿。卡萨尔皱了皱眉:“你好像受伤了。”
塔克斯置之不理。
你在生我的气?他本来想这麽问,後来又觉得太白痴,於是转到一边,取来一根灰色树枝,用手指拈了拈,得到了些淡黄的枝叶,便朝对方身上涂去:“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血流不完,那麽你可以拒绝我。”
那抹杀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塔克斯垂下眼,稍稍放松了些,算是给了他个面子。
“这东西叫‘迷树’,疗伤效果很好。而且有安眠的效用。”男人闲聊似的口气带着丁点讨好,不过也没少一分猥亵,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对方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胸口痛不痛?不知断掉的肋骨插进内脏没有?不然,”他的调子突然转得温柔,有种令人忍不住侧目的关怀之意。“那就遭了。”
专心地干着手里的活,他又开始说,“你身上的伤口也该处理了,我可不想成天对着一堆恶臭的腐肉。”说到这,动作一顿,“我看你那里伤势最重,不能不上药。你应该知道洁癖的可怕,到时恶心了我说不定我会失手将你宰了。”
塔克斯终於转头看向他,一声不吭,似乎准备打响防守保卫战。
卡萨尔冲他仰起头颅,吊着一双冷冽的眼:“去那块石头上躺好,等上了药好得差不多我还要用呢。”
考虑到明天要睡懒觉,所以提前发了,放屁我还是米憋出来,原谅我,再给我点时间,==~
今晚竟然写了四章新文,我咋这麽萌它呢,主要是有人看有人投票,所以有动力来着……
想来在鲜网也有2年了吧~还不是有很多人连偶专栏都没进过,很奇怪,有时候我也是,只点熟悉的专栏,也懒得注意其他的很少点那些新人的,除非很出彩==或者朋友推荐……
果然,人之初,性本淫,完全是为爆菊准备的祭品==!
1400点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上药~
不过男人的反应一向让人猝不及防,意想不到。
只见他转身,几步跨到那人指定的地点,就像个真正的爷们那样干脆利落,根本无需权衡利弊,双腿左右一分,就这样把光着的胯给露了出来。
卡萨尔先是怔住,接着又是纳闷又是忍俊不已,还要高难度地板着脸,装作目不斜视地跟了过去。
他掰下一截树枝,取下不太粗的一截,然後轻轻按捏,让它渗出一些汁液但不至於变形。
“腿。”简短提醒,将男人的脚折起来撇在一边,让他的私处能够一览无余,借着微薄的光线,卡萨尔看见那地方红肿不堪,因为刚才浸泡了水而泛着惨白,穴口边上还粘着些破碎的肉削,用指甲轻轻挤压,会冒出淡红色的水泡和气味不怎麽好闻的脓水。不过让他惊奇的是,男人的花穴除了自己施加的伤口,还凭空多了奇怪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确定不是错觉,再朝那不明物体靠近。
“不要动。”也许是他这般太过细致的打探让男人觉得全无隐私,腿根微微颤动,看来不太舒服,又似乎在无言地催促,叫他快点。
卡萨尔并不接受对方的信号,尽管那千年难遇,虽然不会是因为羞怯,至少,对於被如此越矩的碰触,有了最基本的不自然。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条横贯花穴的艳红条纹上,那图案很奇怪,貌似花与兽的结合体,很形象地附在那娇嫩的皮肤上面。望着那一笔独特的水彩,卡萨尔慢慢陷入沈思。
然後他恍然大悟,在自己身上找了起来,果然於手腕上发现一点就像朱砂痣的殷红印记,终於散去迷惑,他破了他的处子之身,而某种的力量不知是出於善意还是恶作剧,以这种方式烙下了他们的牵绊。
姑且不要去讨论是好还是坏,这印在花穴上的图案衬得那娇俏可人的私处更美,甚至让人隐约嗅见罂粟的花蜜味。
卡萨尔轻轻笑了起来,在上面抚摸了几下,又逗了逗那两片容易脸红的花瓣,才将棒状的药材对准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那截树枝并不粗,但对於男人的窄小紧致,体积算是相当可观,将花穴撑得满满,往前一挤甬道就像快要爆开。
维持这种姿势已经很久,塔克斯被对方玩弄得不耐烦,而且那脆弱的地方似乎被手指唤起了越来越多的敏感,有异物进入时竟然自发裹紧,虽然只是介於蠕动和收缩之间的轻微变形,并不明显,可带给双方的感觉奇异的温热。
约莫一刻,卡萨尔收回插弄肉穴的手指,将树枝重新抵在穴口上面,推进去於浅处抽插转动了会然後把握着分寸越推越深,而不知何时,男人木讷的样子也有所改观,一只手拽紧了他的肩,这让喜不自禁的野兽有种被万丈阳光击中的错觉。
等那花穴将药材彻底吞了进去,黑豹以指腹抹去挤出穴口的汁液,不过看上去那肉穴涨得难受,随时都会把东西吐出来的样子让他不大放心,拿麽指再推了推,以至於嵌得更紧,疗效更甚,才帮他合拢双腿,拨下衣衫掩去春色。
“睡一觉就好了。”卡萨尔俨然以主人自居,对方的时间必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