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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厉鬼!”
    用力将对方试图撑起的身体踩下去,绷紧的利爪全数陷入蜜色的肉里,它低头嗅着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突然嘶吼一声,鲜血四溅,男人的胸膛上顿时多了五条狰狞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乱,可紧盯着敌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处於劣势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担心面前这只狂暴的野兽随时会将自己撕碎。
    一个毫毛倒竖,尖牙毕露,蓝色的眸子里凶光乍现。伺机而动的身躯,蓄势待发的利爪,剧烈抖动的鼻息,时高时低的咆哮,一派凶猛之势叫人退避三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平静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静水深流般让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当回事,没有逃命的冲动,没有颤抖的影子。但绝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毙。
    在剑拔弩张之时,塔克斯没暴露出任何力挽狂澜的意图,而是极为内敛,静观其变。直到两者之间的火药味有所消减,黑豹失去了耐心变得狂躁不已却不知什麽原因迟迟不进攻时,男人的身形突然暴起,将一直藏在手里的石块狠狠挥了过去。
    可那只野兽并不愚蠢,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孤注一掷。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动突袭的男人颇有锐不可挡之势,它也不闪躲,选择扑上前去,和负隅顽抗的敌人扭在一起。
    天上,月亮正圆。连掠过的风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水银。
    再次落於下风,塔克斯只觉浑身阵阵发虚。可怕的伤痕在赤裸的身体上比比皆是,一条比一条触目惊心。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的反抗,终於惹恼了黑豹。淌着鲜血的利齿,抵在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脖根上,闪着嗜血的光芒。
    被一只畜生弄得如此狼狈,塔克斯并不觉得难堪。他接受现实,但永不会承认失败。并非自欺欺人,只是太多太久的杀戮,让他麻木的心脏无从感知,无法分辨,什麽是懊恼,什麽是不甘,什麽是屈辱。
    黑豹感到失望,本以为像他这样骄傲的人,沦为低贱的阶下囚,他的表情应该是这场决斗最有趣的战利品。没想到男人的脸上什麽都没有,仿佛并不介意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野兽叼走他独一无二的头衔,就算不败神话被打破而且是以如此卑鄙的方式也不觉得折杀了自己。
    这个男人果然不一样。随即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家夥的与众不同不过来自他的残缺。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完美而已。他早该料到,一个杀人如麻的家夥,异於常人那是肯定,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屈辱最应该的抓狂都不见,又怎会有自己想像中那脆弱无助的样子以及不甘示弱的表情?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只要能抓住他的死穴,制住他的命脉,征服是迟早的事。
    塔克斯刚动了一下,便觉眼前一花,骑在身上的野兽竟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肌肉纠结的男人。
    这是塔克斯第一次亲眼目睹兽人变身。
    壮硕的身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是经典,每一厘都是完美。
    下腹浓密的毛发下,胯间的生殖器极具兽族的特征,又粗又长,不管是形状还是尺寸都是无可挑剔的。
    只是那张脸,如果不是那条从眼睛蜿蜒到嘴角的伤疤,应该相当俊美。那条伤疤已经很老了,而且深得可怕,因此男人的左眼被完全毁去,成了一团新肉与旧肌不太美观的纠结地。可以想象,当时那一下,力道绝对令人发指,再狠一点,便可以把整张脸一分为二,能把头盖骨掀开都说不一定。
    “看什麽?”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这可是你的杰作,难道你忘了?”讽刺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挑衅:“成王败寇,你知道我会怎麽处置你?”越发笑得刺眼,导致整张脸失真了起来,如同一面古怪邪恶的面具,“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说过,要你生不如死!”
    捉住塔克斯的下巴,意外的没有任何挣扎,野兽继续口吐狂言:“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供我利用供我驱遣,一辈子也别想逃出生天!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你吗?你可否想过自己也会有这麽一天?!”
    男人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记住,夺去你一切的人,是我,卡萨尔。我曾经想过,送你下地狱,但那只是短暂的刺激。而我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征服你,随心所欲地践踏你。你恐怕不知道那是个什麽概念,不过我保证马上就会让你明白。”
    前五章我会放多点,妈妈的,咋感觉就不好玩了啊==!票票……各位烂菊……600点更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
    可回敬他的,是男人平淡至极的眼神。
    “你不相信我说到做到?”卡萨尔的脸上满是无害的笑意,那条疤痕也随着他的好心情慢悠悠地扭曲。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毒蛇蜿蜒着它艳丽的身子。
    塔克斯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微微的懵懂和奇异的迷茫。男人眼神一闪,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同时粗鲁地扯开耷拉在他胸前的零落布料。
    当一只大手抚上那平坦光滑的胸膛,塔克斯突然揪起眉:“别碰我。”
    动作顿了顿,卡萨尔轻蔑一笑:“不准我碰你?凭什麽?”他目光转动,落在两人胜败分明的姿势上,不削地撅起嘴,“其实我可以光明正大,与你生死决斗。但你杀我族人,不可能还让你占我便宜。我复仇而来,趁人之危,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不像你,没有原则,没有人性,我真不懂乱杀无辜对你有什麽好处,又有多少快意?”说罢狠狠拽住那瀑布一样的银色长发,放在鼻间,轻佻地嗅了嗅,“你不会有洁癖吧?你的双手早就沾满血腥,洁癖又从何而来,真是没有道理。”
    对於男人的调戏,卡萨尔没有半点闪躲,直视着那双蓝色眸子,不知在想什麽。不过在头发被一股凶猛的力道往下拉,而揽着腰杆的手忽地用力搓揉,并一路往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份不容人抗拒的原始和狂野,不管是话语还是举动之间都透着浓浓的控制欲,他缺乏表情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波动,露出不亚於对方的鄙夷和怒气来。
    卡萨尔挑了挑眉,他现在终於有些了解这家夥的思维方式,他并不怕被人猥亵,因为缺乏七情六欲,或者有一部分神经粗的原因,所以根本不懂这种亲密背後的意思。他最讨厌的是被侵略,比起杀戮,侵略才具有真正的危险性。也痛恨有人比他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他的底线,挑起他的怒气。
    可笑他竟然以为塔克斯是个复杂的魔鬼,城府无底,狠辣不二,其实他很简单,只遵从自己的本能,不伪装,不掩饰,对外界要麽漠不关心,要麽冷酷到底。
    卡萨尔拍拍他的脸:“游戏开始了,你最好先做个深呼吸。”话音刚落,便听嘶啦一声,本来就衣不蔽体的男人失去了最後一缕遮掩。
    不等他挣扎,卡萨尔便狠狠一口咬在那宽阔的肩膀上,在他侧胸摩挲的手指猛地扣紧,捏断了一根肋骨。同时扭动腰部,挤进他腿间,手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尖利的牙齿穿透紧实的皮肤,往下划去,制造出深深浅浅的伤口,时不时以舌尖轻舔,留下一道长长的由深红转淡红的湿痕。
    曾经,他无数次在脑袋里构想将这家夥挫骨扬灰的场景,或者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吃掉他,心里恨他的残忍也恨自己当时的无力,愤恨他也连同扭曲了自己,思及此,卡萨尔狠狠咬住那两点小巧的殷红,戏弄着粉红色的乳晕的舌尖相当恶劣,挑逗的动作渐渐放轻,待冷静下来後扰乱他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毕竟他从来没和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家夥隔这麽近,近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置他於死地,可是眼前的身体偏偏如此销魂,让阅人无数的他也不禁食髓知味。
    从头到尾,他的手没有离开男人的颈椎,对方一旦反抗,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扭断掌中的脖子。不料怀中的身体异常温顺,但那并非驯服的软弱姿态。也许他在寻找机会,想着出奇制胜,不过他的聪明过人在自己面前怕是会永久失色。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不会对塔克斯造成影响,但就是忍不住用这些幼稚的伎俩去试探他。“腰给我抬高!”见那人只阴沈着眼神,对他的指令惘若未闻,卡萨尔懒得跟他计较,直接一撇,弄得他手臂脱臼,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他折了起来。
    抓住那软哒哒的分身往外一带,卡萨尔淫糜地笑开,用膝盖从背後撞了撞他逼不得已拱起的腰身,顺理成章地掰开他的腿,让那最为隐秘的地带染上清幽的光线。
    塔克斯显然未经人事,即使他并不在乎被逼着迎合敌人的特殊癖好,但不代表一点羞耻都无。特别是脑袋被按住,那生涩粉红的私处接住下垂的视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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