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是我。”
“给我个机会。”林承悠的身子前倾,慢慢靠近了她,低低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磁性,格外的好听。
他的手抵在她身后的玻璃上,让她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你骗过多少小姑娘了。”
他的靠近让褚从安之前佯装镇定转移话题的情绪崩塌,她瞬间就红了脸,现在,她真正害羞的情绪如同山洪喷涌而出,她捂着自己红如煮熟螃蟹一般的脸,大声道。
“没有,就你一个,第一次帮女孩子买衣服,第一次和女孩子坐摩天轮,第一次和女孩子走路去约会,都是你。”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个“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睡。”
若是说出来了,估计就太流氓了,她这么胆小,他不想吓到她。
褚从安睁开眼睛,透过指缝看到面前帅气的大明星。
她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看着很是可爱,她不确定,这份幸运,她真的能拥有吗?
“我也是……”褚从安发出了蚊子叫,自己宅得可以说是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了,她太懒太懒,一开始说自己没谈过对象舍友都不信,但相处久了就发现她真的没谈过,也对这方面不怎么感兴趣。
“安安,做我女朋友好吗。”林承悠再次陈恳的开口道。
面前女孩的脸红如滴血,他看了都担心是不是发烧了。
褚从安挺想答应的,但是……若是分手了,自己一定会伤心死的,拥有过这么好的他,她估计会丧失喜欢其他人的心。
很快的,她就说服了自己。
不管了,他一个大明星都不怕了,自己怕什么,若是错过了会更遗憾!
......
“你是不是骗炮的……”此话一出,褚从安有些佩服自己,明明想的斗志昂扬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很煞风景。
这句话也给让林承悠懵了,这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他不至于。
“我保证,在你没同意之前我不会动你。”
“我是不是要拖一阵子再答应,不然会得到的很轻松,就不珍惜了。”
褚从安低声嘟囔道。
“呵呵呵。”林承悠失笑,对面对的小女孩感到很是无奈。
“拖到摩天轮结束好吗。”
林承悠第一次有一种想要谈恋爱的心,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拥入怀中。
“好。”褚从安点了点头。
林承悠的嘴角荡开一抹微笑,有些昏暗的光线俊美得不真实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邪魅,他贴近那几乎要和玻璃融在一起的女孩。
褚从安紧张兮兮的咽了咽口水,身子愈发的往玻璃上走,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林承悠单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能够贴近自己,微凉的唇也在下一刻对着那张呆滞的小嘴印了下去。
在他吻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她的身子就像是通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就连呼吸都不敢动力。
此时,她的眼中,只有他。
褚从安愣得不知道要作何动作,只能红着脸握紧拳头任由着他的动作,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
林承悠的吻极轻,他轻轻啃着她娇嫩的唇,就仿佛是在品尝一样艺术品。
........
光线再次变化,准备结束了。
林承悠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两人的唇,笑着看着那呆愣的小笨蛋。
“以后,记得闭眼。”
短短的几分钟对她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的道:“要走了。”
“嗯。”林承悠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摩天轮快要停止的时候,他拉起了她的手,认真的道:
“安安,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愿意。”褚从安心跳如打鼓,轻声的道,同时点了点头。
林承悠拿起桌上的口罩,细心的给她带了上去,最后,他便捞起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个吻。
林承悠拿起身旁低着头的小女友的手,两人十指交扣,大手握着小手,走下了摩天轮。
........
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触感,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安。
牵着她的手,他们撑着伞慢慢走在灯火阑珊的道路上,毛毛细雨已经停止,只是地面还是湿漉漉的。
现在只是九点半,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
身份忽然转变,她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相处了,只能用力的回握住他的大手。
感觉到她施加的力道,他也紧了紧手,示意她安心。
褚从安被两人的这个动作忽然给逗笑了:“扑哧。”
“笑什么。”林承悠低头看向那心情还不错的小家伙。
“我们好像是在较量?”褚从安如实回答道。
“呵呵。”他也低低的笑道。
.........
谁也不会想到,打着伞走在道路上的一对情侣,其中一人是从未有过花边新闻的林承悠。
“我回去了。”她停在自己的房门口。
“不吃点夜宵吗?”林承悠低下头。
“不了不了,明天还要早起。”她打开门。
林承悠也绕了进来,他搂住她的腰,“啪”的一下就把房间门给关上了,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开灯取电。
“怎么了。”褚从安抬起头,小声的问道。
昏暗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两人的呼吸声仿佛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林承悠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压在了门后,他的大掌依旧是放在她的后腰,他的动作让怀中的小人儿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双手也为了平衡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低下头,伸出手,准确的摸到了她的下巴,他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刚刚在摩天轮上两人都坐着亲吻,倒是没感觉到这身高差,现在的他只能无奈的微微弯下腰,顺着她的额头,他的唇一路慢慢覆上了她的唇。
褚从安脸红得不像话,她的手也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要怎么摆,只能无力的蜷缩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