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铭见她这般,也不好多问,想着留下一队人来帮忙,好让她早些归家休息。谁知此时从角落跑来一人,动作飞快,面露凶狠。直直往春娘这边冲来,只因这边堆了不少物资,想来抢夺一番。
于言铭将已然吓住的春娘往后一栏,便于那贼人交手起来,不远处的侍卫听见动静都上前助阵,好歹是有惊无险。
春娘白了一张脸,不曾想施粥还能惹出这番险情,她上前关切,“大人没事罢?”
于言铭摇了摇头,“无碍,此处难民甚多,难免有些贪婪之徒。不如夫人先行回去,我派上些人来也好威慑他们。”
“如此便劳烦大人了,多谢大人相救,奴家便先行一步。”春娘心还在砰砰跳着颇有些后怕,回首看见那人长身玉立,正向自己这边张望,与他视线对上,春娘扶住胸口,疾步回了马车,“回府。”
直至那道身影袅袅远去不见,于言铭才回过身,仔细交待下头人,“将人压回去,再派一队人来,必要守卫此处安全,不安分的,就地处决。”
春娘经此一事可不敢再随意出去,只交待下头人好好做事不可偷奸耍滑,一旦发现家法处置。
送给县令的礼又命人增厚两分。
“少爷...少爷...郁府送来谢礼了,您要不要去瞧瞧。”观墨是自小跟在于言铭身旁伺候的,因他一向宽厚,观墨又是跳脱的性子,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循规蹈矩,一向没大没小惯了。
“几样谢礼罢了,如何这样大惊小怪?”于言铭听闻郁府,眼中一亮,却装作老神在在的样子。
“您不知,郁家这可次可是大手笔,那拳头大的金珠,还有品相极佳的宣纸。咱家老国公爷不就在寻这纸么,这下少爷可能在老国公爷面前露脸了。”
自家少爷少年英才,胸有点墨,奈何亏在这出生上,否则...哎...
于言铭一听,上好的白宣并不多见,可谓是出钱都没处买去,想到上次在郁府庄子里头所见。他心头一热,命他将郁府谢礼送来书房。
观墨果然没有夸张,这厚厚一沓上好白宣可谓无价之宝,还有一方易水古砚,只这两样便足以让人热血喷涌,视为家宝。
纸墨的香气袅袅,将他熏得神思不属,脑海中又浮上那人身影。心头一叹,只可惜那人早已为人妇。
于言铭命人将东西小心归置起来便回了房。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枕下,见东西还在,面下一松将东西掏出
来。一根墨绿发带便置于手心,这是上次在温泉池子里顺手带出来的。
一看便是春娘掉下的物件,也不知当时头脑一热,怎么就顺势放在胸口带了回来。
上头还带着发香,凑近鼻端,是她身上的香气。想着今天春娘在自己怀中那柔软的腰肢,还有丝丝缕缕好闻的气息直往自己心间跑去。
于言铭气息开始不稳,一股热流直往身下钻去,他一贯自律甚少有这方面的冲动。
只见她这几次,次次都动了情,莫非这人果真妖精转世,专来勾自己心魂的?
他脸色变了又变,颇为挣扎,发带上的气味一个劲地往鼻尖里窜着,到底.....还是认命地将身下那物放出。
手覆上那粗筋遒劲的硬物,上下撸动起来,喘息渐粗,想着那人入手的绵软,还有那窥见的如玉身躯。
不盈一握的细腰,摸在手中竟然没有柴瘦的感觉,居然丰韵有肉。且那藏在衣裙中的胸乳也是十分可观,上次在水中便匆匆一瞥那如山峦的景象。
于言铭粗喘着气息,恨不得现在就抓了那女人按在身下,就此重重地入进那销魂之地,任她在自己身下嘤嘤低泣,想必十分叫人迷醉罢。
想到今日她那一双含水美目,蹙着的眉间尽是忧愁,若是自己绝是舍不得令她如此的。
必定压在自己身下好好疼惜,为她挡去一切烦恼忧愁,只让她笑便是了。
那人笑起来也是极好看的,樱唇轻翘,眼如弯月,桃腮粉面实在让人挪不开眼的。
手下动作渐快,于言铭将发带置于鼻尖,深深嗅着上头的气息,床架子都跟着一阵颤动,喘气声渐甚,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夫人...啊...我的好夫人...我好爽快...”
一瞬间,床幔里头满是暧昧的气息,看着手中黏腻的白浊,于言铭无奈一笑,用帕子擦了去。
今日繁忙,又是泄过一场,于言铭粗粗擦洗便睡了过去。
只叹那女人梦中还不放过自己,于言铭在睡梦中又压着那位夫人在温泉池边胡来了一场。
那人身娇体软,言语媚媚,将自己叫的浑身酥软,身下那物是龙虎精神,将人浅插深干,池水叮当。
来了一次还不愿停,双腿直缠着自己的腰,扭着屁股就将自己那粗长又缓缓吃进那紧致的小穴儿,一个劲儿的眨着那双含情双目,恨不得将自己的魂魄都勾了去。
“大人快些...嗯...大人好生厉害...奴家都吃不住你这般...啊啊啊...”这话语都似带了钩子将他紧紧勾着不让他离开一丝一毫。
白嫩的手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脖颈,浑身都黏在自己身上,紧紧贴合着,那饱满的胸乳蹭过自己精壮的胸膛,“嗯...嗯...啊...啊...”个不停。
终于在第三场之后,那人才如餍足的猫儿一般将自己放开。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