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兰闭着眼睛,周身被温热包围,在寒冷的冬季中始终暖不起来的手脚顿时一片变得温暖活络。而男人始终严丝合缝地衔住她嘴唇,舌头在她口内翻搅,在这一片温暖中更聚起一点炽热。
这感觉很奇妙:耳边只有汩汩水声,水下只有相吻的两人——仿佛外界种种阻隔皆已不在,她只需与相接的男人忘却一切,尽情欢爱。
因此终于接近窒息之时,男人带她浮出水面,她脸上便显出丝丝惆怅不舍之色。
戴时飞正舔去她眼睑上的水滴,将她的纤腰捧起,令她将双腿绕上自己精壮的腰臀。待要重新再进入那销魂的花穴之时,却瞧见她此种神情,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不喜欢爹爹那样?那下次不这么玩了。”
齐淑兰见他一脸关切温存,摇头否认,主动将高耸双乳贴紧男人紧实的胸膛,挤着蹭着;同时配合着他,向前送胯,穴口在水中找到那根巨物,含吸进去。
花穴在热水的浸泡下,早已足够湿润滑腻,男人却不忙急着抽动,而是慢慢在她体内转圈打磨:“兰儿有烦恼之事,为何不能告诉爹爹?”
水中的交合比平时更具一番惬意,齐淑兰此时早说不出完整话来,只得用双腿紧紧圈住他腰,轻哼:“等会、再说……”
男人见状,低低一笑:“也好。”立即不耽误地挺腰,坚硬阳物撞在熟悉的敏感处,令女人咬住了嘴唇。
齐淑兰半眯着双眼,全身挂在男人雄健的躯干上,抬眼只见他一张俊美成熟的脸庞,睫毛上犹挂着水珠儿,一双深邃眼睛盯着自己,满是贪婪情欲;随着交合动作逐渐激烈,几绺湿漉漉的黑发垂下,贴在宽厚肩膀上。
老天,这个正在自己身体肏干的男人,她可真是爱死了他。
怎么会有他这般温存英俊的男人?怎么会有他这般雄壮健美的身躯,这么坚硬凶猛的男性阳物?
想要一直霸着他。
想要他的阳物只插进自己的身体。
想要什么不做,只和他躲进这池水下,紧紧含住他;或者,躲进无人知觉的小黑屋中,躺在床上被他掰开双腿肏,靠在墙上被他抵住了肏,坐在宽椅上被他从下顶着肏……怎么样都行,只要和他一直一直欢爱,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无所谓。
甬道的剧烈收缩吸吮将她的狂热传达了男人,男人立即给出了双倍的反馈。
他低头来热烈地吻她嘴唇,直亲得她透不过气;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里似地,匝紧她腰,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按在自己胸膛。
疯狂地深入,直到囊袋都快要顶进去,听得身上的女人忍不住尖叫啜泣,也不退出,只让自己的凶器就那么挺在她身体深处,让她体会肉棒上的根筋搏动。
然后,慢慢耸动饱满结实的臀,小幅抽插,一下下不离开最令她销魂的那处软肉,带着她的身体在水中律动,绕着弧线。
两个严丝合缝交合的身体,在池中摇晃搅动着,将水面的花瓣一圈圈荡漾开去……
待稍稍恢复神智,男人轻柔地将手指探进仍在抽搐收缩、余韵不止的甬道,替她拭洗清理。齐淑兰却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要,爹爹射给我的东西,我要留在里面。”
男人一扬眉,笑了:“宝贝儿,你是想给我生孩子?”
不待她回答,他已一把将她搂紧:“放心吧,来日方长,以后你想为我生几个就几个。”
“以后?”齐淑兰一怔,忍不住问:“以后会……怎样?”
他虽然珍爱自己,但两人毕竟是公媳身份,以后能怎么样呢?若不是自己双乳还在分泌,只怕被他一直这么肏干,早已怀上了。难道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外披露两人之间的私情不成?!
戴时飞心中却早有成算,只是不好对她明言,便将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兰儿放心,你只需一心依靠我,再耐心些,咱们总归是会名正言顺地相守的。”
“可是,方才长公主要我晚间去交待话,我不知又是何事……”齐淑兰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忧心便解开大半,随即便将担忧之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