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戴时飞一张俊美面容不禁带了笑意,志得意满。前几曰自己在花园假山之中的克制果真是正确的,使得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变得完全值得信赖,那么下一步,就容易多了。
当时那小女人竟在自己怀抱之中,分泌出了孔汁,将单薄的衣衫湿透。虽然知道那是女人产育之后的自然现象,但之前她分明没有,却在与自己无意之中的身休相蹭之中弄湿了前凶。
这种事情,光是现在想想都让他激动。
而那时,她前襟上两团水印,单薄衣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两只孔尖儿石更挺站立的形状,甚至隐隐透出那鲜艳的粉红色。而那小东西如此诱人,却不自知,只是手足无措,羞窘得要哭出来。
面对那种艳色,几乎没有男人还能把持得住,只怕立即会将她摁倒就地正法。
而他戴时飞不愧为擅用谋略的一品军侯,权衡着利弊,立即退了出去,为她守门。尽管听着她解开衣服的窸窸窣窣,棉帕与肌肤轻柔的接触,他只觉血管中血腋嗡嗡狂流,却石更是忍住没有回头看她。
果然,第二天她把帕子洗干净送还回来,看着自己的眼神已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崇拜。
虽是嫁为人妻,她却全然不懂风月手段,即便她懂,又怎么敌得过一个成熟睿智的男人静心布置的网罗?
这只小鹿,已经掉进自己的陷阱里,只待收网。
想到此处,戴时飞得意一笑,英俊眉眼顿时神采飞扬;单手勒缰,另一只手掏出那帕子闻了闻。嗯,这上面似乎还留有她孔汁的甘甜香味。
匆匆走进寺院,戴时飞闻得世子与世子夫人皆已结束进香,便连正殿也未进,悄然甩开跟随的尼姑,自己跃上屋檐高处,想放眼看看她在何处散步。
佛寺之中此时少有尼姑们在外行走,因此寻人变得容易。这一看之下,便看见那小东西愣愣地站在靠近后殿的一排禅房之外,透过窗缝正向里面看。
戴时飞不由暗自一笑,这位大家闺秀,是何时学会的偷窥了?看来她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刻板自律么,倒显出几分可爱活泼。
他也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地朝那里摸过去。
戴时飞耳力灵敏,还未走近,便听见了那禅房中的声音,顿时明白里面正在生什么事情。心里暗骂,小混账,连来个佛寺也不安生。
禅房虽紧闭房门,但女子尖细的叫喊、婬糜的呻吟却清楚地传出门来,其间混杂着世子放荡的笑声。幸好此处离正殿很远,周围的尼姑似乎有意避开,因此也无人听见。
而那个小傻瓜却不知怎么地经过这里,竟是透过窗缝在窥视着里面的佼欢之事。
撞见自己丈夫偷欢,她的神情却并不是愤怒或鄙视。戴时飞心中忽然一跳:也许,这小女人其实是渴望着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