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那嫩白的双乳圆润丰满,像个鲜郁多汁的蜜桃一样,不断吸引着他将其摘下。
他受到了诱惑,伸出厚实的手掌抚摸着,感受着她乳房的弹性与柔软,并开始慢慢地搓揉,一下温柔一下粗暴。
赵璇缇因男子的爱抚而脸上渐渐泛起红晕,并适时地发出了呻吟。
在他的搓弄之下,她双乳上的两点红蕊逐渐变得尖挺,宛如果实般坚硬,他低下头含住,用舌头不停地挠动着,且不时用牙齿轻咬着。
「啊……」,在男子啃食着她的尖挺时,赵璇缇轻呼了一声。
男子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空出一只手往她身下探去,他脱下她的内裤,手掌轻轻地滑过乌黑的毛发,找到了她私密的门扉,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来回扫动,同时他也吻住她的嘴,伸出舌来与她一番纠缠。
她的蜜穴像是在回应着他一样,分泌出温热透明的爱液,他用手指一抹,将黏稠的液体往上带到那点敏感的蒂核,藉着液体的滋润,他挤压搓按着那点鲜红的花蒂。
彷佛触电般的感觉迅速地散布全身,她忍不住地想大声吟叫,可被他封住了双唇,只能让她的呻吟都闷在了嘴里,她扭了扭纤细的腰肢,表达出自己此刻的舒畅与慾望。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她的扭动而停下,反倒是加重了力道,在她充血的阴核上画着圈。
「舒服吗?」他在她耳边问着。
「嗯……舒服。」她双眼迷蒙地回着,原本白皙的肌肤因兴奋而泛红着。
在她痉挛地几乎快达到顶点时,他却停下了动作,魅惑地说:「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完,他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插进她的蜜穴,来回抽动,穴口也随之流淌出更多液体。
她并不是没被进入过,只是距离最後一次做爱,已是三年前的事了,因此,这突然的侵入还是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嗔的呻吟。
他稍稍伸回手指,再插入时已是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洞穴里时缓时急地搅动着,挑逗着她身体的每根神经,她柔嫩的下体已变得非常湿濡。
最後,他又再加进一根手指,她的密处被粗硬的手指给填满。
她像着魔般的吟叫着,腰肢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不断摆动,她的双手攀在他的後背,手指用力地掐着,指尖几乎都快陷进他的肌肉。
他的背部传来她尖锐指甲掐进肉里的刺痛,他眉头一皱,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一阵猛烈地痉挛袭来,她的身体抖了抖,下体瞬间涌出滔滔江水。
她高潮了。
他的手指离开了溃堤的穴口,他再度吻上她的嘴,一边吻着一边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胡乱地翻了翻,找到所需之物後,他直起身躯开始着手脱下自己的浴袍。
看着男子离开她的嘴唇,慢慢褪去浴袍,她知道他这是准备要办正事了。
赵璇缇不禁紧张了起来,毕竟自己已经过了三年没有性事的生活,早已忘记了被人狠狠进入是什麽样的感觉了。
她试着回想初经人事时的疼痛,却发现自己怎麽也回忆不起来。
或许那场旧经验的记忆,早已随着和那人分手而在她的脑海里烟消云散了。
她想先知道接下来要进入她体内的是个怎样的巨物,以便做好心理准备,於是她抬眸往男子身下一瞧。
呃……不瞧还好,一瞧更是害怕。
在她以往的人生中,只见过两只男性生殖器官,一只是她弟弟赵东璘的,不过那时候他才三岁,根本不值得一提,而另一只便是前男友黄哲桦的,三年前和他分手後,她便没再见过活生生的老二了。
直到此时此刻,她人生中见过的第三只,这……这肯定是在她二十六年的人生中,看过最大最粗最长的一次。
她吞了吞口水,暗暗祈祷着,只希望待会别太痛就好。
他用嘴撕开方才找到的保险套,往自己身下滚烫的坚挺一戴,抬起头时发现她正盯着他的下身瞧,他轻笑一声。
他心想,她那认真打量的模样,也太可爱了吧。
他用着低沉的嗓音,温柔地问道:「怎麽?怕了吗?」
赵璇缇摇了摇头,双手抓紧了男子撑在她两侧的手,微皱着眉头,正色道:「来吧。」
他差点笑出声,她这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是要上战场杀敌了还是要大义灭亲啊?
他扶着她充满骨感的细腰,身下的慾望在她的私密之处来回摩擦,一阵湿润後,他对准了入口,缓缓一挺,稍稍进入了她那尘封已久无人问津的领地。
「啊……」,在他甫一探入时,她紧咬着唇伸手抱住了他,让彼此的肌肤紧密地靠在一起,感受着他全身火热的温度。
他接着用力挺进,直捣黄龙,让自己的慾望完全没入她温暖又紧窒的腔道。
身下忽然被庞然大物给填满,赵璇缇惊得大叫了一声,疼痛的感觉从下方传至全身,导致她双手使力地抓着他的背肌。
不是没想过会疼,只是没想到会这麽的痛。
赵璇缇欲哭无泪,心里暗骂着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做,谁让你玩一夜情啦!活该找罪受!
男子奋力挺进後便停下身下的动作,好似想等着她缓了缓及平息疼痛。
他低下头亲吻她,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唇舌,在掠夺完她的小嘴後,他伸出舌舔过她平滑细致的脖颈,并用力地吻了她明显突出的锁骨。
在他把她吻得双眼迷离後,他才重新开始身下的动作。
他前後摆动着粗壮的腰,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胡乱搓弄,底下抽动的频率愈来愈快,不断发出沉沉的喘息。
初始的疼痛渐失,取而代之的是舒畅和愉悦,酥酥麻麻的痒感爬遍全身,她配合着他的晃动放声地淫叫着。
淫靡的气味及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四周漫开,满室旖旎,无限春光。
女人放浪的呻吟与男人低哑的喘气声此起彼落,虽是靡靡之音,但在此时却显得悦耳动听,逐步交织成为一篇美妙的乐章。
动了好一会儿,他迳自退了出来,她感觉到身下一阵空虚。
但他并没有要给她太多思考的空间,便一把将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从後头再度挺进她体内,时而加快速度,时而放慢脚步,时深时浅。
他总是能挠得她全身发痒,使她的身体不停地发抖得几欲无力。
在她开始产生痉挛,四肢就快无力地倒下时,他的左手迅速地拉过她的左手,右手则牢牢扶着她的腰杆。
他加重力道快速地扭动腰部,彷佛想以身下的坚挺摧毁掉她鲜嫩的花苞似的,疯狂地奋力直捣她花苞内的更深处。
「不……不要……」,她娇喘着,身後激烈的动作让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不要什麽?」他喘着气息,没有停下动作地问道。
「不要……不要停……」,她全身颤抖着,就将要抵达最高潮。
他知道她就快要到达愉悦的顶峰,而他也是,所以他更加快速度地冲刺着。
还真的是狠狠地……把她给办了。
「啊……!」
香汗淋漓之下,她先是高昂地尖叫一声,随後便听见男子一道低吼的闷声。
他从她因快感而胀红的花苞内退了出来,褪下罩着慾望的套子,他打了个结不让里头浊白腥腻的液体流出来,随手往床边的垃圾桶一丢。
达到高潮的她,毫无力气地蜷着四肢倒在床上,下体源源流出温热的透明液体,浑身肌肉强烈地抽搐着。
这个夜晚,他让她泄了两次。
赵璇缇盯着他那依旧生气勃勃的雄伟之物,她便知道他仍还没满足。
可她真的没体力再和他玩了,她已累得如一滩烂泥,丝毫没有半点力气。
一夜情什麽的,真他妈的太累了。
她见他转过头看着床上的自己,深怕他会不管不顾地再拉上她做运动,便抢在他前头说话,「对不起……我真的不行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饶了我吧。」
她摆出她认为最令人怜爱的表情,有气无力地娇声娇气哀求着他。
他闻言先是一愣,然後温和一笑,彷佛恢复回先前那个温文儒雅的男士,「那我去自行解决一下。」说完便转身走向浴室,关上了门。
自行……解决?
呃……好哦,您慢慢解决。
赵璇缇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躺着,眼神放空地望着浴室紧闭的门。
她的眼皮渐渐地愈来愈重,在半睡半醒间,她听到了浴室里隐隐约约传来阵阵低吼……。
男子在解决了自身的慾望後,顺道洗了个澡,等他再次出来时,他看见了床上那幅赤裸的美景。
她已沉沉地睡去,身上仍是不着一物,姿势还是他进浴室前的那副模样。
他轻笑,看来她是真的累了。可自己方才并没有过度索求她啊,怎能累成这样?体力也太差了吧。
他走到床边抽了几张卫生纸,帮她擦了擦她那湿漉漉又黏腻的下体及大腿内侧。
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她轻吟一声,翻过身换了另一个姿势继续睡着。
他看着她的睡姿,心中涌出一股怜爱之感,因为她睡觉的姿势就像个婴孩一样,四肢蜷缩在一起,让人想好好地从背後抱紧她。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将她额前碎发拨了拨,低头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他拿过大衣,翻出手机按亮萤幕。
凌晨两点钟。
他是时候该离开了,毕竟待会还有个跨国的视讯会议得由他亲自去开。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他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後,便起身着衣。
最後他穿戴整齐地抬步准备离开,离去前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嘴角轻扬,自言自语地说着:「赵璇缇……八点半见。」
赵璇缇又翻了翻身,依旧熟睡,做着美梦。
也不知是梦境里还是现实中,她似乎听见了有个低沉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这次不过瘾,下次找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