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出神,身后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窣脚步,有人快步跑来,行礼道:“姑娘留步!”
方眠转回头,只见梅林深处几点琉璃宫灯闪烁,一人接过一盏,向她走来。那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远看都觉雷霆万钧,正是隋戬。
隋戬手里提着琉璃宫灯,站定道:“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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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搓手,下一页野战了耶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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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们便识趣退开,连来的扈从都向后退去,灯火渐渐离远,隋戬居高临下注视着方眠,直到方眠仰头问道:“陛下有何事?”
“越国有三千死士。”见方眠面色疑惑,他面色依旧冷漠,继续说道:“拿朕的两座城池要挟,要朕放方驭回越国,他们才肯解散——凤栖殿下可答应?”
不是三千,而是五千。这不是询问,而是个圈套。若是“答应”,这消息必定散播回越国,到时候便是太子为了夺得陈王恩宠,不惜解散五千死士,自是万万不可;而若是“不答应”,则无异于直言方驭在陈为质子,仍私通五千死士,更是一步死棋。
方眠的手指绞着腰带上的流苏,低声道:“当日我被七国所困,死守城门,足下血流成河——那时,这三千死士在哪里?”
灯火熠熠,隋戬挑起长眉,方眠却似是重负不堪,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肩膀被隋戬扣住,按在一棵梅树上,侵略性极强的男子声音,“你答不答应?”
少女略显苍白的脸色在琉璃灯下光华宛转,大概因为方才欢好,脸颊上铺着一层诱人的红晕,半晌方才一笑,“左右这条命都是陛下的,陛下要我答应,我就答应;陛下不要我答应,我就不答应。”
越国的凤栖公主早已风光不复,在陈国顶着贞洁刚烈的美名,裹着卑微的医女制服,无人知晓她早已成为陈王的禁脔。
暴虐的欲望在黑夜里不加隐瞒。将她向前一推,让她上半身伏在粗粝树干上,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前树干上。
腰肢被迫压低,身子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屈辱姿态。方眠慌乱间挣动手臂,试图解开,喉中发出“嗯嗯”叫声,“陛下!这……这是外头……那边有好些人……”
身后的隋戬任由她挣扎,如同猎豹观察白兔子无谓的挣扎,好整以暇问她:“那你叫什么?叫他们过来帮着朕操你么?”
方眠蓦地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急得连忙摇头,弱声道:“不、不是……我怕人看见……”
枯寂无人的梅林中,一点动静都格外明显。隋戬轻笑一声,“怕人看见什么?说。”
方眠“呜”的一声,低下头去,两条纤细的长腿已经被他抬在腰间,浑圆的雪臀被迫翘高,袒露出尚且红肿的花瓣。
借着琉璃宫灯昏黄的光,那绯红粉嫩的肥厚花瓣充血肿胀,此刻因他的作弄,已敏感地开始吐出淫液,不知羞似的一张一合,翕动间蒙着湿漉漉的黏滑水色,比之方才,平添九十分淫靡,惹人想一探究竟,想一亲芳泽。
方眠难堪地咬住嘴唇,声如蚊呐,“操我……”
身下酸痒难耐,渴望着巨物进入和填满。方眠几乎抽泣起来,狂乱地摇头,却不敢高声,怕他真叫过那群侍卫来,“求、求你……陛下操我……陛下狠狠地操死我……!”
衣裙已被掀在肩上,胸乳以下全是赤裸的,少女的白嫩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在树林中魅惑而不自知地蛇般扭动。
隋戬借着她手腕上缠缚梅树的便利,下身一挺,已整根没入穴中,恶狠狠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