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嗯……你可以……快点……嗯啊……”
此刻两人正面对面侧卧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因为怕不小心弄疼她脚踝,文凯安在她体内抽插的同时,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抬着她受伤那条腿。
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斯文,但在性事上很多时候都偏爱猛烈的攻击,像今天这样舒缓而温柔的欢爱,反而并不多见,而且这种彼此侧卧交欢的姿势,左宁也是头一次尝试。
“别担心,我的脚现在……不会那么轻易伤到了,一直都……恢复得很好……嗯啊……”左宁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趴在他的小腿上,面色潮红,呻吟不断。
她曾经还以为随着欢爱次数越来越多,自己的身体会逐渐习惯男人的深入,也会不如从前敏感,谁知都那么久了,她还是承受不住半点撩拨与刺激,总是很容易就在男人身下全身瘫软,连连高潮。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溢出,文凯安赤裸的胸膛不住起伏,呼吸越发粗重,挺腰的动作也不断加快。
用这样的姿势,他本就不太方便发力,更何况还得顾及她受伤那条腿,所以整场性爱下来,他也确实比平时要疲累许多。
可是听着诱人的娇喘和呻吟,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双眼湿润,情欲弥漫,他又觉得心中无比满足。
“舒服吗?”
“嗯……好舒服……再快点……呀……不是……慢……慢点……别那么快……啊……就是……那里……”
尖叫着泄了身,左宁更是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趴着,任凭男人继续卖力冲刺。
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到她挺翘的臀部,呼吸急促的文凯安终是将仍旧未能释放的性器拔了出来,搂着她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才又把她的双腿叠起,用力插了进去。
“啊……”她的下体刚被重新填满,胸前硬得发胀的小乳尖便被他温暖湿热的唇舌包围着,时轻时重地舔舐挑逗。
明明才高潮过,可那湿润的蜜穴深处,却又开始渴望着更加猛烈的撞击和快感。
文凯安一手抓住她受伤那条腿,一手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用指尖耐心地爱抚着那粒充血的阴核。
“别……啊……嗯……”陡然袭来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穿透她全身,让她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从那私密之处喷射而出的透明液体也将他的手掌和性感的小腹尽数打湿。
感受到她极其兴奋的状态,文凯安手上和嘴中的动作更加用力,腰间也耸动得愈发迅猛,使得短短的两分钟内,她又连续潮吹了好几次。
痛快的发泄之后,换来的便是身体难以承受的疲惫,左宁微眯着眼,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怎么……还不射?”
一直都知道他很持久,可也不至于如此吧,她都不知高潮多少次了,所有的体力也被消耗光了,他却是一次都没射过。
文凯安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挑,沙哑着声音道:“我的技术,现在,让你更满意了吗?”
他竟然还在执着于这件事……
左宁突然觉得好想笑,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的?不就是她当初夸了高夏技术好吗?他至于记到现在?
“满意……非常……满意……”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花穴依旧承受着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撞击,左宁要想说一句完整的话也很艰难,“你最棒……嗯啊……你的……技术……最好……啊……”
双手死死抓着沙发,她大口喘息到喉咙都微微发痛:“文……文凯安……射给我吧……我……受不了了……”
“别急……很快……”
他正准备低头重新含住她颤动个不停的乳尖,厨房里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那是他的电话在响,刚才收拾完厨房就落在里面了,可如今这情形,他根本舍不得离开。
没得到回应,手机继续响个不停,一遍又一遍,异常执着。
“你先去……接一下吧,可能……可能是有急事……找你……”
文凯安无奈地停了下来,看了看她泛着红晕的赤裸娇躯,突然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就着下体插入的姿势,抱着她往厨房走去。
“啊……慢……慢点……”他每走一步,胯间的硬物便又深入几分,像是要直接戳进子宫里去,经历了多次高潮,她的身体哪受得住这个?
好不容易挪到厨房里,看着来电显示上那一个“妈”字,左宁立刻就吓得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
她知道文凯安的父母都是军人,而且职位很高,所以哪怕没见过,她也总会莫名地生出些许敬畏感。
“安安,你在干嘛呢?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因为距离太近,左宁能清楚地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但与她想象中的严厉女强人不同,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很温柔。
“刚才在忙,手机调静音了,没听到。”
“你这嗓子怎么哑了,感冒了?”
“没。”文凯安干咳了两声,看了眼依旧与他下体相连的左宁,低声道,“刚才……在做运动。”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场景有些类似于偷情,左宁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红了脸,只得轻喘着将头缩进他胸膛。
谁知她这一动,反而让两人的交合处贴得更紧密,剧烈的快感让她差点尖叫出来,也让文凯安蹙着眉闷哼一声。
“是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
“没事,刚才运动幅度太大了,还没缓过劲来,您有什么事吗?”
“我就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后天可就是除夕了,往年也没见你这么忙过,今年难得我和你爸都有假,把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接来了,你也早点回来陪陪他们。”
“嗯,我知道了,明天一早就回。”
直到看着他挂了电话,左宁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差点就……”
“差点就被我妈听出来了?”文凯安略带调侃地看着她,“听出来也没关系,我都三十几岁了,这不是很正常?”
“跟女人做爱很正常,被你妈从电话里听到就不正常了。”见他一直都是单手搂着她,左宁也是万般佩服他的臂力,“手酸了吧?我们回沙发上去。”
文凯安放下手机,用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认真看着她:“宁宁,要不……跟我回家吧?”
左宁呼吸一滞:“你说什么啊?”
“我说,今年春节,你跟我回家,去见我家人。你放心,我家里人都很好相处,他们会喜欢你的。”
你没有心的吗lt;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猫)|肉书屋
你没有心的吗
春节对很多人而言,象征着团圆,象征着喜庆,象征着阖家欢乐。
不过于左宁而言,这个在大家心中占据着最重要地位的传统节日,基本是没什么意义的。
毕竟除了被江家收养的那六年,她从未过过春节。
中秋节偶尔还会吃个月饼,端午节有时兴起也会买个粽子,清明节每年都要去墓园看家人,至于春节……
春节能做什么呢?从江家出事以后,到现在整整九年,她没贴过春联,没看过春晚,没吃过年夜饭,没守过岁,也没给任何人拜过年。
每一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和普通的日子,也没什么区别。
文凯安让她跟他回家,其实从电话里她就听得出来,他们家会很热闹,是那种她从前一直期盼的,现在也不敢去奢望的幸福场面。
可是她以什么样的身份跟他回家?一个同时和六个男人发生着关系的女人吗?
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文凯安,他也没有丝毫惊讶和失落,似乎早就料定她的答案会是这样,而对她说那些话,不过是他的一种情感表达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宁在他的怀里醒来,一起吃过他做的早饭后,她便目送着他离开。
按照他们重新排的“值班表”,今天应该是方经纶照顾左宁,但自从那天跟父母回家以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左宁给他发了信息,让他今天在家好好陪父母,等过完年再回来,然而他还是准时推开了她的公寓门。
几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些,脸色有些发白,眼中也满是疲倦,不过一切也都在左宁的预料中。
“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你爸妈虐待你了?”
方经纶不理会她的话,只直直地走到她身侧坐下,一声不吭地把她搂进怀里。
“没跟他们吵架吧?你现在,都二十七了,是个成熟男人了,再像上大学那会儿一样,跟他们一闹就是一学期,那可就不像话了。”
方经纶依旧没答,反而托着她的后脑勺,对着红润的唇瓣便狠狠吻了下去,动作间处处透着急切。
左宁任凭他撩开衣摆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抚摸着,当看到她胸前几个明显的吻痕时,方经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俯下身用力吸吮,在那印记之上留下新的痕迹。
“昨天是文凯安,前天是俞浩南,再前天是秋逸白,往前还有秋逸墨和高夏,他们都要了你几次?”
左宁不是听不出来他语气中的怒意与酸楚,但还是微微一笑:“不记得了,除了俞浩南没做过,别的,都好几次吧。”
“好几次?好几次是几次?他们有我这么粗,有我这么长吗?我比他们都年轻,是不是体力也比他们好?”
方经纶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将已然勃起的阳物赤裸裸地置于空气中,然后又强势地拉着她的手覆了上去。
“感受一下,是不是比他们的都粗,比他们的都大?”
双手乖乖地在那热物上不断套弄,左宁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低声道:“你爸妈是不是要你从此和我断绝关系?”
方经纶身子一顿,随即苦笑出声:“是啊,你早就猜到了吧,所以那天才会要我跟我妈回去。”
“嗯,猜到了,反正,总要面对的。”
“那你是不是还想跟我说,别伤了我爸妈的心,我们之间就这样算了?”
迎上他质问的眼神,左宁微笑着点点头:“嗯,想过,早就想过了,只是一直没能跟你开口。”
“左宁,你他妈是没有心的吗?”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中那压抑着的怒意似乎随时都要迸发出来。伴着他的这声嘶吼,昂扬的性器也从湿润的穴口直直地贯穿进去,一插到底。
左宁难耐地嘤咛一声,呼吸愈发紊乱,但看着他因快速抽送而紧绷的俊颜,她还是伸出右手缓缓抚了上去:“因为,他们……嗯……他们是你的父母啊。”
“所以呢?”方经纶的动作频率只增不减,“所以你就要推开我吗?”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里吃饭吗?九年前,寒假……”
方经纶逐渐放慢动作,双眼紧紧盯着她:“记得。”
“那天晚上,你和伯父伯母,还有以柔姐,都留我在家里住,我却坚持要回学校宿舍,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已经憋了好久,只有回到那个整栋楼只有我一个人留宿的寝室,我才能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方经纶神情一滞,停下腰间的耸动,认真看着她。
“你家里的那种氛围,你和家人相处的方式,都让我想到了养父母,想到了两个哥哥,可是他们已经不在了。你知道的,这世上有很多人,终其一生也摊不上这么好的父母,我羡慕你,也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和家人好好相处下去,珍惜那些对我这种人而言,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的幸福。”
“宁宁……”
“方经纶,我很清楚你爸妈为什么不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也相信,这世间不会有任何父母,愿意自己疼爱的儿子和我这种同时与一群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交往。
他们从没嫌弃我的身世,没嫌弃我配不上你,还那般关心爱护我,我一直都很感激,所以哪怕我现在只想做个自私的人,可对他们,我也自私不起来。
如果,他们是像从前的秋国平那样来逼我离开你,我想,我非但不会听从,反而会跟你继续纠缠,故意与他们为敌。
可是,他们没有,哪怕知道了我就是那种他们不能接受的女人,他们依旧没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没说过半句侮辱我的话,所以,我不能,你也不能,不能这样任性地去伤害他们。”
方经纶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了许久。
直到她以为这场欢爱没法再继续下去,准备往后挪动着抽身出来时,他才又箍紧她的腰,在她泥泞的甬道中快速抽插起来。
“我知道,你放心,这些天我没跟他们吵,以后也不会,但是,我不可能放弃你,永远都不可能!所以,你也别想再找借口推开我,这辈子你都没机会了,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