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小一只了吧。”时尔兴冲冲的去摸,小矮马比一些大型犬还要小一些,瞧着傻乎乎的,萌的不得了。
路子及趁着时睿和姚莉枝在一边喂梅花鹿,靠的离时尔近一些,低声问她:“还不舒服吗?”
时尔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偷偷捶了他一下,说:“你还问!”
“好好,我不问。”路子及轻笑,趁着工作人员都围在时睿身边,偷偷拉时尔的手,放在手心里攥了攥,哄道:“今晚给你按摩,我手艺很好。”
路子及的手艺确实不错。
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精油,滴到了时尔的背上后就开始用手心按,时尔一开始还觉得有些疼,哼哼唧唧的叫唤了半晌,把路子及听得直乐,到后来就好多了,她白皙的后背被他用精油推出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路子及的呼吸几番愈加沉重,忍了又忍才没把正经按摩做成传说中的“大保健”。
直到按压到时尔的腰,她的两侧肋骨很明显,显得腰身盈盈一握,路子及在床上很喜欢掐着这两块儿,同样的,这里也是时尔的敏感点。
几乎是路子及一按上来她就不由自主的扭着想要躲。
路子及拍了她屁股一下:“别躲。”
“痒啊。”时尔笑道。
“忍一忍,弄完就好了。”路子及低下腰吻了吻她的侧脸,时尔皮肤特别好,又软又嫩,他没忍住咬了一口。
“嘶——”尽管不疼,时尔还时吓了一跳,又气又笑:“你怎么这么喜欢咬我,上次也是,我跟皮皮出去吃饭还被她笑话了。”
路子及在齿痕处舔了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音,哑声说:“好吃。”
时尔一听他声道变了,迅速转移话题,开玩笑,她今儿真不行了,这腰这腿,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呢。
“你说我和姚阿姨长的像吗?”她趴在枕头上闭着眼问道。
路子及手下的动作一顿,马上又恢复了,他皱了皱眉,状若无事的问:“怎么了?”
“刚才打扫卫生的阿姨以为我和姚阿姨是母女呢,还说了一句俗语,什么来着,哦,是栽花靠墙,养闺女像娘。我心想我哪有姚阿姨好看啊,是吧?”
路子及不难听出时尔语气里的一丝窃喜,她瞧着好像大大咧咧不在乎有没有母亲这件事儿,但是对于他妈妈的靠近,还是满怀欣喜。
话说回来,路子及觉得,他妈妈确实对时尔格外的好,言语中有种难以忽视的亲昵,那是假装不来的东西,这大概也是时尔这么轻易就接受她的原因。
其实按照姚莉枝的性格来说,她虽温柔,却从没对谁这样亲近过,她骨子里其实是淡漠的,路子及记得,她对家里的所有小辈都没有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过喜爱。
到底是时睿的女儿,她打从心底就愿意去亲昵,路子及失神的想着,她一直都很喜欢时尔,小的时候,他甚至在家里发现过时尔的照片。
“问你话呢。”见路子及不说话,时尔懒洋洋的催了一句。
路子及的手在时尔腰窝处压了压,淡淡的说:“没有,你们不像,都很好看。”
时尔一行人并没有在织云湖待太久,毕竟时睿和路子及都是大忙人,回到家里后时尔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不是在家里窝着,就是去找路子及和皮熠安。
这种生活虽然平淡,但时尔却过得很开心,她现在什么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男朋友和好朋友。
她常想,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她一直心怀感恩。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后,时家出了一件大事。
时睿约莫是刻意趁着路子及得空回家的时间,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儿,清了清嗓子,掩饰不住的欣喜的宣布——姚莉枝怀孕了。
时尔惊讶的好久都没说话,许久之后才磕磕绊绊的问:“爸,姚阿姨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时睿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幸福,他牵着姚莉枝的手,说:“莉枝她很坚持,我也没办法。”
姚莉枝温婉的笑了笑,说:“我一直很遗憾,没有...”
后面的话她没继续说,大概是顾虑到路子及的原因。
时睿这时候看了看路子及,为了照顾他的清晰,尽量保持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小路,你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路子及,时睿和姚莉枝的目光都含了些忐忑,似乎是怕他不高兴,时尔却仍懵懵懂懂的,大概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
路子及没忍住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了笑,说不清是讽刺还是苦涩,他把筷子放了下来,并没有回答时睿的话,而是直接看向姚莉枝,对她说:“妈,爸的忌日快到了,您情况特殊就别回去了,我一个人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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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及,你怎么了?”
“没事。”
“姚阿姨有宝宝了,你不开心吗?”
“时尔,我不想和你谈这个。”
“你刚才不应该那样和姚阿姨说话,她是你妈妈啊,你那样说,她会伤心的。”
“时尔...”
“OK,我不说了,那,你需要我陪你回去吗?”
“对不起,我...我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你明白吗,我只是...”
“嗯,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一问。”
“对不起。”
“真的没关系,真的。”
皮熠安把自己抽了一口的烟递给时尔,问道:“所以吵完架后,你们俩多久没联系了?”
“也不算吵架吧,三天没说话了。”时尔吐了个烟圈,叹了口气,“我就是有点不明白,唉,皮皮,谈恋爱都是这样的吗?我怎么觉得路子及他喜怒无常的?一会儿吧甜的要命,一会儿又突然不高兴了。”
皮熠安想起某个人,笑了一声,“嗯,谈恋爱都是这样的。”
辗转反侧,夜不成眠,悲喜交加,这些都是爱情的代名词。
时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皮熠安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笑骂道:“傻不傻呀你。”
“还行吧,傻点也没什么不好。”时尔耸了耸肩。
“十二,你听我说,结婚了还兴离呢,何况只是谈恋爱,有些事儿即便是最亲近的人都无法分享,你不站在他的角度来看永远体会不到他的苦楚,他父亲刚去了没多久,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要是我早就闹翻天了。”
时尔低着头,把烟屁股按到烟灰缸里,说:“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是怪他,就是有些调整不好情绪。”
“你成天瞎想能调整好才奇了怪了,听话,去找他打个炮儿,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时尔:“.....能不能有点节操了?顾延也真受得了你。”
皮熠安:“这您别操心,他乐意受着呢。”
时尔白了她一眼,起身说:“我走了,这顿你结账,王八蛋总是秀我一脸。”
“干嘛去?”
“打炮去。”
时尔没把车开进学校,她平常来这里,都是直奔着路子及去,甚至没有好好瞧瞧周围的建筑和景色。
有小情侣手挽手在林荫道下散步,有滑着滑板穿梭在人群中的少年,有拿着书本的来去匆匆的眼镜女孩儿。
校园广播在播放着最近流行的歌曲,外卖小哥在宿舍楼下翘首以盼,女生宿舍楼下的野猫躺在石桌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文化走廊上缠绕的葡萄藤即将迎来一轮新的果实。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希望,雕刻着未来,它们生机勃勃,它们向阳而生。
时尔禁不住的想,路子及现在在做什么?
在时尔心里,路子及同她是很不一样的人,如果是她是庸俗、懒惰和不上进,路子及就是截然相反的那一面,他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唱歌能吸引一大片粉丝不说,学习也从来都让人望尘莫及,他从来都很自律,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晨练,房间永远干干净净,他活的一丝不苟。
路子及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这是时尔心里永远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
“时尔!”有熟悉的声音想起来。
时尔下意识往后一看,是一脸惊喜的裴东。
“我看背影就觉得很像你!没想到还真是!”裴东小跑到时尔面前,又说:“本来我还想打电话叫你来的,倒是省了。”
时尔一脸疑惑:“怎么了?”
裴东叹了口气:“路子及在实验室泡了好几天了,我都没怎么见过他吃饭睡觉,整个人绷的像一块儿冰,我根本劝不住,再不来一个能管得住他的人他就要过劳死了。”
新生命科学大楼一楼大厅。
外来人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