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及目光缱绻,用极轻柔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同她说:“乖一点,我一会儿就要走了,让我亲一会儿好不好?”
时尔晕乎乎的主动垫脚把自己送上门,双手圈着路子及的腰和他唇齿交缠,任由他含着她的舌尖吮吸她的味道。
也有一个星期没亲近了,路子及抱着时尔就没法撒手,尽管心里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他同时也察觉出自己在慢慢沉沦,怀里的人太乖太软,只是亲吻都舒服的要命,他本就嗜甜,碰上时尔这种甜姐儿不知是造化还是劫难。
很快到了“三日暑假”,时尔头一回当着家里大人的面儿光明正大的和路子及出去玩,从一大早就开始兴奋,七点多就起了床跑下楼。
花园里,姚莉枝正拿着精致的小喷壶浇花,自从她来到家后花园里鲜艳不少,之前虽也有专人打理,却比不上姚莉枝是真心喜欢来的好。
“阿姨早!”时尔蹦蹦跳跳的走过去,顺手就拿着草坪上的水管,和姚莉枝一道浇灌这些花花草草。
姚莉枝冲着她笑,调笑的说:“今天怎么不睡懒觉?”
时尔拿着水管往半空中喷水,玩的不亦乐乎,闻言吐了吐舌撒娇道:“阿姨你竟然笑话我,平时只有爸爸会这样说。”
姚莉枝看她跟个小孩儿似的玩水心里一阵软,“你爸爸是怕你不吃早饭身体不好。”
“我知道。”时尔说着,转了转眼球,又鬼灵精的问:“阿姨,小路起了吗?”
路子及昨晚半夜才被放回来,那时候时尔都已经睡了,但因先前他承诺过仍旧给他留了门,于是半梦半醒间就察觉出那人半坐床边吻她唇角和脸颊,动作很轻柔,但仍旧吵醒了她。
“困——”时尔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迷瞪着眼睛挣扎着只说了这一个字。
路子及矮着身子,脸贴脸的蹭了蹭时尔,她睡得整个人暖烘烘的,身上还带着股奶香味儿,“嗯,你接着睡,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时尔醒了之后只记得这些了,至于路子及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已经全无印象。
一早醒来,她只觉得甚是想他。
姚莉枝听到她问,回答说:“小路他六点就去出门运动了。”
时尔惊讶极了,“他昨晚回来的那么晚,今天早上还起得来啊?”
姚莉枝手上的动作停下,疑惑的说:“你怎么知道他昨天回来的晚。”
时尔:“....啊哈哈哈,那个,我昨晚渴醒了下楼去喝水,正好碰到他回来。”
“是不是昨晚的羊肉吃太多了,下次我让吴妈......”
好在话题被稀里糊涂的岔了过去,时尔和姚莉枝一边唠家常一边玩水浇花,然后暗戳戳的等路子及回来,她想他第一眼就看到她。
没过多久就等到了人,路子及仍旧戴着运动发带,额头和脸颊上都汗涔涔的,胸前的白T汗湿的贴着,在晨光的映射下能隐约看清里面的肌肉轮廓,手臂的线条和青筋紧绷着,眉眼周正俊俏,整个人瞧着实在太过矫健英挺,谁家有这么一个儿子领出去能炫耀一辈子。
“路子及!”时尔手里还拿着水管,瞧见他后兴奋的冲他招手,于是水雾几乎把路子及原本汗湿的衣服全部打湿。
时尔不觉自己惹了祸,反而笑嘻嘻的继续拿水去喷他,成心的招惹撩拨。
路子及被眼前的这一幕乱了心神,花团锦簇下,绿草茵茵中,女孩儿披散着柔软的长发,穿尚显稚气的简单衣衫,无忧无虑的同他嬉笑玩闹。
“有彩虹!”时尔图突然睁大了眼睛,向路子及那边跑过去伸手向他头顶抓了抓,惊喜万分:“路子及你看,这是我弄出来的!好看吧!”
“嗯,我看到了。”路子及怔神的看着她,说:“好看。”
时尔玩儿的正兴奋,又转头对姚莉枝喊道:“阿姨,阿姨你看到了吧!”
姚莉枝一脸慈爱的看着两个小孩,头一次这样的庆幸自己做了再婚的决定。
不仅小路变得活泼了些,比从前更像一个二十出头的普通男孩子,更重要的是...她拥有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趁着时尔着迷她的“小彩虹”,路子及悄无声息的抢过她手里的水管,然后,对准她。
“路子及!你偷袭我!”
“你别跑,你完蛋了我跟你讲,路子及你别跑这么快!”
最后两个湿漉漉的小孩趁着姚莉枝去准备早餐的功夫在浴室里搞成一团。
“嗯...你别弄我脖子,一会儿要穿裙子的呀...”时尔被路子及抱着坐在洗手台上,生怕他又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上弄出痕迹来。
离上次亲密已经有小十天了,路子及还真有些忍不住,双手稳着时尔的腰身,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吻痕,听到她的话了只好放弃脖子,转而去吻她的唇。
路子及的唇还有些发凉,口腔里有清爽的薄荷牙膏的味道,这个吻缠绵又温柔,时尔动情的享受着他的唇齿间的柔软和气息。
明明亲吻还是温情缱绻的,可撞进来的动作却是热烈到粗暴了。
路子及深入浅出,次次都进到最里面,时尔被他弄得又酸又麻,没一会儿就哼唧着求饶。
“舒服吗?嗯?”路子及直视着时尔,看她因快慰而泛红的眼角,眼睫被浴室的热气氤湿,嘴唇被他吻的像是涂满了新鲜的樱桃汁。
时尔颤的厉害,娇弱无力的攀附着路子及的肩,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被他入的断断续续的说:“...嗯...舒服...还要...”
路子及实在爱极了她这副被操成一团软肉的样子,原本还稍微克制的动作在她这句话后彻底崩塌,受不住似的低咒了一声,把人从洗手台上报下来,让她扶着墙站着。
“宝贝儿,屁股撅起来,我从后边操你。”他一直胳膊圈住时尔的腰身,逼她把屁股抬的更高。
热气萦绕了整间屋子,花洒不停地向外吐着水,发出淋淋水声,可时尔还是听见了自己和路子及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声音。
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猛,次次都进入到最深处,搅得她浑身发软,激烈的快感不停从下身涌到四肢和脑海,舒服的人恨不得即刻死在此处。
第二次高潮后时尔终于真的受不了了,被欺负的直哭,带着鼻音和哭腔抽泣着骂:“啊...混蛋...你快一点啊...”
路子及单手握着她嫩的出水的乳房用力搓揉,恶意的掐粉嫩的乳尖,几个深顶后低哑的笑说:“爽完了才骂人,时尔,你真欠操...”
“讨厌...你才欠...我不要了呜呜...”
低头舔干净她沁出来的泪珠,路子及又去舔她敏感至极的耳廓,“不要?不要还吸的这么紧,听见没有,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声,好多啊。”
“...别...别说了...”
“叫我一声。”
“啊...路子及...”
“不对。”又是一记深顶,连花蕊都被恶意的掐住用指腹搓揉研磨。
“老公...快一点好不好...”
矛盾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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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
婚礼并没有时尔想象的有意思,反倒是路子及的老师和她聊得很开心。
老先生一见到她就对路子及说:“我说为什么给你介绍相亲你也不去,原来是藏着一个了。”
时尔和路子及都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裴东就凑上来说:“老师,误会了,这是路子及的姐姐,很像女朋友吧,我第一次见也误会了。”
老先生抬了抬眼镜,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两个人,咂摸了一声,道:“这长的也不像啊,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时尔对念书学习这方面向来是不敏感,所以就特别怕老师,尤其是那些才高八斗很有名望的,一见到老教授们恨不得弯腰鞠躬九十度,故而见老先生问话了急忙上前去答,抱着十二万分的恭敬,“老师,我叫时尔。”
“怎么跟我们小路不一个姓?”
“...我跟我妈姓的。”时尔睁眼说瞎话。
路子及无奈的看他耍宝,听她油嘴滑舌的胡说八道心里冲上来一股说不出的不舒服,只好把人拉回来,和老师说:“老师,我刚才就看见师母到处找您呢,您要不然...”
“唉!喝两口酒被她说到现在,我得赶紧躲躲,去找我的宝贝闺女儿...”
路子及那一桌全是老先生的学生,有师哥师姐,也有现在的同学,他们每一个人见到路子及身边的时尔都要吓一大跳,继而捧着心夸张的说上一句——‘天呐路子及你身边是女孩子嘛!’
时尔这阵子经常去找路子及,已经和裴东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