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情趣内衣也好,比基尼也罢,在安妍身上总穿不了多久,就会被可怜兮兮地丢到不知道哪个角落。
到了后来徐暮庭干脆嫌那些衣服累赘,哄着安妍什么也不穿,安妍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妥协了,听话地裸着身子在别墅走动,只是很徒劳地尽量用长发盖住胸前。
安妍一步步的妥协,让徐暮庭越发得寸进尺,一次次踏破她的底线。
所以后来他们还是幕天席地地做了一次,好在徐暮庭还算照顾安妍的羞耻心,“安排”到了晚上。
月光温柔地撒在海平面上,别墅位置选得偏,这一片海滩没有光污染,关了别墅的灯,除了月光,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的灿烂星河。
安妍躺在细腻的沙滩上,双腿被压到了耳边,柔软的细沙打磨着她后背娇嫩的皮肤,脚趾随着丈夫顶弄的动作蜷缩又松开。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新药的缘故,徐暮庭的状态格外好,肏得激烈凶猛,安妍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满足,交合处汁水泛滥,泥泞得不行。
滋滋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与海浪拍打沙滩的声响像是一曲曼妙的三重奏,回荡在无人的海滩上。
人或许真是的适应力极强的动物,安妍虽然从心底里讨厌这样在野外如野兽般的交媾,身体却率先学会了追逐快感。
黑暗给了她安全感,在黑夜的保护下,她不再像往日那般羞涩与扭捏,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丈夫肥厚的后背上抓挠,难耐的喘息呻吟也比平时放浪了许多。
阴茎抽出又反复贯入,这些日子的探索,徐暮庭早摸透了小妻子这幅身体的敏感点,次次都往那一处顶,指尖还不停揉弄敏感的阴蒂。
安妍被弄得神魂颠倒,强烈的快感让她出了一身的热汗,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脸颊与头皮,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一样。她向徐暮庭求饶,一声声“老公”叫得比第一天熟练了许多,婉转又动听。
徐暮庭看着小妻子在自己身下的这幅模样,也觉得志得意满,他手上抓着小妻子饱满的乳房色情地揉捏,将乳粒玩得肿胀凸起,复又含住吮吸嘬弄。
等玩够了那两颗红果,又一路往上,亲过锁骨、脖颈,最后准确地含住了安妍的双唇,卷着可怜的舌头吮吸纠缠,胯下还不忘在抵在深处疯狂插弄。
“呜、呜……”安妍上下两张嘴都被占着,呼吸都有些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在某个瞬间攀至顶峰,竟第一次被丈夫肏到了高潮。
紧致销魂的肉洞中,男人的阴茎被女人的汁水浇灌,满足地胀大了几分,有了射精的征兆。
难得有这样酣畅的情事,徐暮庭自然不甘心草草结束,硬是把射精的冲动压了下去,把安妍翻过来,让她跪趴在沙滩上。
安妍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没回过神,身体软得厉害,被徐暮庭捞着腰,本能地配合翘起屁股。
安妍的水实在是多,莹亮的淫水糊满了股缝,还打湿了粘在后臀上的细沙。
徐暮庭借着月光,剥开两瓣饱满的臀肉,看到那口给肏得艳红烂熟的肉穴,像是在张着嘴邀请他进去。
他毫不客气地重新肏进那口湿热的肉洞中,囊袋啪地打在安妍腿根上,沾到了挤出的淫水。
徐暮庭享受着安妍体内的紧致火热,再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有细沙在交合中被带入了肉穴,在抽插中磨着娇嫩的穴肉,竟带来了奇异的快感。
再次攀升的强烈快感让安妍心慌,她似乎在沦陷,堕落为欲望的奴隶。她反手抓住徐暮庭掐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不断告饶,“老公,不要了……求你……慢点……啊”
又肏了十多分钟,在那些悦耳的求饶声中,徐暮庭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精关,彻底灌溉在了肉穴深处。
只是徐暮庭毕竟年纪大了,这样的情事多来几次,后几天就虚得厉害,无论是吃药还是让安妍帮着口,都只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安妍很担心徐暮庭会迁怒到自己身上,徐暮庭倒像没那么在意,笑了笑,从她嘴里退出来说算了。
那之后的第二天,别墅来了一位访客,是徐暮庭在当地的一位生意伙伴,一个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子的外国佬,叫吉尔。
徐暮庭没有提前告知安妍这件事,安妍裸着身子从二楼下来时,正巧撞上吉尔的目光,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半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徒劳地遮住前胸,道了一声抱歉,匆匆往楼上走。
太羞耻了,安妍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整个早上安妍都躲在楼上不肯下楼。
直到午饭时分,徐暮庭上楼来寻她,搂着她在她耳边道歉,“宝贝,对不起,是我的错,吉尔是我这边的合作伙伴,难得过来陪我们吃饭,你就赏个脸,好不好。”
徐暮庭都这样哄了,安妍哪还有什么资格说不。
安妍随徐暮庭下楼,吉尔从沙发上站起身迎接,徐暮庭正式向两人互相介绍。
吉尔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亲切地称呼安妍“嫂子”,给了她一个绅士的手背吻,没有提上午那场短暂又尴尬的见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那么一瞬,安妍觉得吉尔看她的眼神是赤裸又戏谑的,像是在用眼神剥光她的衣服,可一眨眼,吉尔有恢复了彬彬有礼。
吉尔将午餐安排在当地一家十分有名的西餐厅,菜品味道很不错。
餐前上了一杯餐前酒,是当地产的果酒,安妍酒量不好,本想要推拒,徐暮庭却劝说多少喝一口,安妍就乖乖喝了一口。
果酒很甜,安妍喝了第一口觉得好喝,竟没忍住又多喝了几口,到了后头整杯都被她喝了个干净。
果酒好入口,度数却不低,后劲也足,等主菜上来,安妍头晕得厉害,整个人都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软软地靠在了徐暮庭的肩头。
安妍模糊地记得,徐暮庭搂着她的腰,笑话她,怎么酒量这么差啊。
吉尔也在一旁笑,应和道,是啊,嫂子这酒量也太差了。
后来的记忆就更模糊了,她好像被人抱着,回了别墅的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