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没等到晚饭,徐暮庭就以参观为借口,带安妍上了二楼的主卧,然后把她直接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紧接着男人肥硕的身体也压了上来,徐暮庭这回彻底不装了,像是久未开荤的狼终于逮着了猎物,边粗暴地吻着安妍的嘴,边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服。
很快安妍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了,年轻漂亮的身体毫无保留得展露在老男人的面前。
安妍觉得难堪极了,因为徐暮庭还衣冠楚楚地穿着西装,却一脸痴迷地盯着她的身体。
安妍想逃,但是事到如今,她逃不了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她掩耳盗铃般选择闭上了眼,努力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小妍,你真漂亮。”安妍听到徐暮庭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在感叹一件艺术品的美。
窗外正是日落,橘灿灿的日光正好打在床上,给安妍这身胜雪的细腻肌肤渡上了一层金色,徐暮庭痴迷地欣赏了好一会,才又是亲又是摸地动作起来。
笔直白皙的长腿被迫打开,粉嫩的穴还未曾被人造访过,此刻在老男人的注视下紧张地阂动着,惹得老男人呼吸一紧,忍不住伸出两根指头来回抚摸,继而深深探了进去。
“小妍,你的逼好粉,好紧,好热……”
颤动的睫毛像是两只扑扇着翅膀的蝴蝶,眼角终于还是滑出了两行泪,一路滑下,没有引起老男人的注意。
徐暮庭被那口美穴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紧致湿热的穴肉头一回遇到生客,竟也不怕生,痴痴地缠上来裹住两根手指,只抽插了几下,就出了水。⒵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唔……”指尖抽插的速度变快,粗粝的指腹磨擦抠弄着内壁娇嫩的软肉。安妍像是被割裂开了,内心觉得羞耻难堪,身体却逐渐被某种陌生的快感侵占。
安妍咬着下唇,努力克制即将脱口的呻吟,她还无法做到对欲望诚实。
手指戳弄到了穴里的那层薄膜,徐暮庭呼吸一滞,知道自己戳到了安妍的处女膜,虽然早猜到了安妍是处女,这层膜还是又一次满足了老男人的虚荣心。
徐暮庭发迹后,爬他床的女人不在少数,特别是他死了老婆后,往他床上送的,主动爬床的更是多如牛毛,其中也不乏有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徐暮庭多半是开者不拒的,喂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但那些人的滋味终究和安妍是没法比的,自两年前在晚宴上见到安妍的一眼,他就想把这个漂亮的女人据为己有了。
如今徐暮庭总算得偿所愿,安妍初经人事的生涩反应,还有被欲望沾染还在一味隐忍的漂亮脸蛋都叫徐暮庭越看越是喜欢。
徐暮庭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像是枯木逢春,鸡巴许久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硬得快要爆炸。
指奸自己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可还没等安妍松上一口气,她听到皮带扣响动的声音,然后是西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小妍,我进去了。”一根更为粗热的东西抵住穴口,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打开她的身体。
“啊……”安妍的脑中有瞬间是空白的,被进入的过程像是一场酷刑,不止是被破处的撕裂般的痛楚,还有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彻底扯开了一个口子。
肏开了处女膜,阴茎被处女穴吸着,徐暮庭爽得直通天灵盖,他顾不得照顾安妍的情绪,埋头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圆润的啤酒肚不断地撞击着无助的大腿,浓密黑亮的阴毛摩擦在腿心最娇嫩的肌肤上,撞出了一片红潮。
阴茎带出的处女血斑驳了雪白的床单,徐暮庭看得眼更热了,上了头,老婆老婆地叫安妍,嘴里满是淫言浪语,把安妍顶得不断向后耸动。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淫言浪语回荡在空荡的室内,安妍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被填满的过程中逐渐感到从未体会过的某种满足。
“老婆,我要到了,好老婆……”
可惜徐暮庭确实是年纪大了,不过五分钟就在安妍身体里射了精,精液稀薄,淅淅沥沥地射在肉壁上。
射过精的肉棒逐渐变软,滑出了肉穴,安妍内心滑过一阵空虚,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原来已经结束了。
婚后,安妍在床头柜里看到了徐暮庭的壮阳药,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猜测,还是不免自嘲地笑了笑。
这晚安妍没回去,父母电话挂过来的时候,她刚和徐暮庭做完第二次,又被内射了一泡精液,裸着身子被徐暮庭抱在怀里。
徐暮庭虽然不持久,但对年轻漂亮的身体爱不释手,吃过了晚饭,又把安妍压在床上做了一次,只是这一次的时间更短了。
父母问安妍她在哪里,语气温和,安妍被徐暮庭搂着,呼吸交缠,肥硕的啤酒肚顶着她的小腹,像是随时就能亲到一块。
安妍有些难堪地抬眼看了看徐暮庭,用眼神求饶,想让他松一松手,徐暮庭却没放开,安妍只能艰难开了口,到底没隐瞒,和父母说,我和徐董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父母像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低低叹了一声,挂了电话。
那晚安妍躺在徐暮庭身边,徐暮庭睡得很死,呼噜声震天,她却辗转难眠,睁着眼睛乱七八糟想了许多。
后来她想,算了,就这样吧。
木已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