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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幺宝看着自己满身的红色喜袍足足愣了一刻钟,前一刻她还在舞台上跳舞,下一刻她身穿喜服坐在房间里,她穿越了!
    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这是一个女尊世界,这里的习俗是男嫁女娶。原主也叫陈幺宝,是吏部尚书的独女,深受她爹娘的宠爱,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到处惹是生非的性格。
    她娘是吏部尚书,掌管着朝廷的钱袋子,深受女皇的信任,这不,女皇给她的独女陈幺宝赐婚,战场上归来的徐邦彦,他是一位将军,战功赫赫,只因他是男人,男人在这里只能干苦力,要么早早嫁入女方跟女方一起生活,要么自己去参军挣功名。
    徐邦彦最后也没能入朝为官,他被女皇安排和陈幺宝婚配。
    原主陈幺宝非常不喜这位未来夫君,抗拒与他成婚,她已经跳了两次湖,上了几回吊,撞了一次墙,终于把自己撞死了。
    现在的陈幺宝刚好穿越到她和徐邦彦成婚的当晚,她的新任丈夫就坐在洞房里。陈幺宝揉了揉额头去了新房。
    进门就看见那个男人坐在床边,听见陈幺宝开门,抬头看向她,陈幺宝呼吸一滞,好一个大帅哥,剑眉星目,脸庞棱角分明,身材修长高大,一身喜袍很衬他的身材。他似乎在发呆,两条腿随意支在身前,看见陈幺宝进门,他把腿收了回去。
    陈幺宝垂下眼眸,这个男人长得很阳刚,还好这个地方的审美还是正常的,她真担心是男人扭着腰拈这帕子撒娇,那样的话,她的三观真的会碎一地。这里除了男女地位不一样,其他还是和她的世界一样,女人怀孕生子,男人出力干活,不过男人必须随女方一起生活,不然他连后代都不会有,孤独终老。
    陈幺宝走到桌子坐下,她看见桌子有两个杯子和一壶水,她有点渴,伸手倒了一杯水喝了,是甜酒,很好喝。
    杯子太小不够喝,陈幺宝干脆把酒壶拿手里,仰起脖子全部倒嘴里喝了,徐邦彦呆呆地看着她,她把合卺酒全部喝了,他喝什么?
    陈幺宝坐了一会儿,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位夫君,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次见面,大家都不熟悉。她低头走到床边,蹬掉鞋爬到床里面躺下,盖上被子睡了,她尽量忽略那道视线,他的视线太明显,把她全身上下反复打量。
    听说她喜欢她后院那个侍郎,她是极不愿意和他成亲的,为此已经寻了几回死,现在她额头还鼓了一个青紫的大包。进门也是一言不发,还把合卺酒一饮而尽,背对着他呼呼大睡。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尽管他为自己挣得这么多功名,但是他还是不得他妻主的欢喜,他和衣而卧,躺在她身边,她已经沉沉睡去,他呼吸越来越粗,浑身燥热,下身涨得难受,全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进门之前,他父家怕他服侍不好这位妻主,特地让他喝了一些起兴的药物,免得没把她服侍高兴,第一天就被赶出家门。
    那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他实在难受得紧,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他一握住陈幺宝的肩膀,陈幺宝立马警觉地睁开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怎么了?”
    徐邦彦紧抿嘴唇不说话,但是他固执地握住陈幺宝的手臂,陈幺宝看他额头都汗水,气也有点喘,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原来是发烧了,我去叫府里医生来。”说完她解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找医生。
    徐邦彦一把拉住她,“别去......”医生来了看到他的症状,嘲笑的不止是他,还有她。
    陈幺宝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了?”突然她瞄到他双腿间的凸起,她脸红了。
    徐邦彦垂下头,“他们给我吃了药......可以唤人在浴桶里倒一点冷水吗?”
    陈幺宝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现在是冬天,你扛得住不?要不......”她犹豫一会儿靠在他胸膛上。
    徐邦彦也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搂住她的肩膀。陈幺宝埋首在他胸膛上,他的胸膛很宽阔,肩膀厚实,肌肉结实。陈幺宝在21世纪有过男朋友,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她伸手探入他的衣襟,徐邦彦没有拒绝她,她的手冰凉,抚摸在他胸膛上异常舒服,连带他浑身的燥热都缓解了不少。
    陈幺宝把他衣服解了,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面有许多伤痕,肩膀上有许多箭伤,陈幺宝脱了自己的衣服,徐邦彦一直低着头不看她,他心跳如鼓,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直到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理智在逐渐瓦解,他明明抗拒和她亲密的。
    他知道她不愿,现在为了帮他解了药性委屈自己,其实她也不是如外界传言那么嚣张跋扈。
    陈幺宝柔柔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却不见他下一步动作,他呼吸急促成这样了,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额头,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他就这样拥着陈幺宝呆坐着。
    陈幺宝仰起头看着他,“你倒是做啊?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呆坐一晚上吧?你再不做我要睡觉去了。”
    徐邦彦看向她,“我......不怎么会。”
    陈幺宝羞恼,“是个男人都会!”说完她自己转身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
    徐邦彦再迟钝也知道她生气了,他过去把她肩膀掰过来,低声道:“对不起。”他把陈幺宝的腰带抽了,少女的胴体赤呈在他面前,他呼吸变得越来越紧,下身涨得痛,头脑发昏,几欲昏倒。
    她才十七岁,而他二十六岁,他从未经历过情事。她闭着眼睛,眼睫毛不停扇动。她洁白的双腿交叉磨蹭,腿间的黑色森林下隐约可见红色的嫩肉。
    他脱了自己的长裤和自己的亵裤覆压到她身体上,两人肌肤刚刚一接触对方都是浑身一颤,她冰凉舒适的肌肤熨烫在他身上,他舒服得想哼哼。
    他沉重结实的身躯覆压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肌挤压她柔软的胸脯,呼吸间全是他浓烈的男性气味,陈幺宝并不反感这种气味,像某种树木的味道。
    又硬又烫的阴茎挤在她的腿根处,毛发轻触,丝丝痒痒,宣示二人的亲密无间。巨大硬物带来的压迫感,从所有感官中跳出来,异常的清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羞红了脸,扭动身子想要从这暧昧中挣脱出来,他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别动。”他嗓音低哑,他现在没什么理智了。
    她扭来扭去的身躯让他低吟一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似痛苦又想更进一些。粗壮的阴茎挤压她腿间的柔软,敏锐的感触如电流快速闪过,她浑身一颤。
    他磨得她好痒啊,她想退缩又想弓起身子迎合他,下身变得潮湿,蜜液开始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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