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睡梦中,桑琼也依旧能感受到从身下传来的胀痛感,不自觉地发出难捱的嘤咛,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一般。
看着怀中的水嫩少女眉宇微皱起来,祁玉顿下动作,热着身子强迫自己压住一插到底的冲动。
待她蹙起的眉间稍缓了些,他方将大手伸到二人的交合处,对着她那小子邬好一番夹弄揉捏。
如此,咬着他龟头的紧穴才算松了些,他借着从内里汩汩流出的花蜜慢慢将欲望往她身下入了些。
做这事时,男人不忘观察着娇人儿的神情,一旦她有不适之势,便稍稍停下动作,看起来小心异常。
桑琼困在梦境中,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恶狼咬住,不但啃噬她的胸脯,还用爪子刨着她身下,令她畏惧又难受。
置放在少女体内的肉棍穿过层层湿热甬道时,都会将尺度把握在一个合适在范围内,每当肉棍顶端触碰到一道阻碍时,祁玉便会顿下抽插,将欲望往外抽出。
周而复始地如此插弄了一会儿,男人身下的欲望却并未得到缓解,反而又涨大了些,撑的困在梦魇中的桑琼不自觉摆弄起玉体,想要让塞进她体内的东西退出来。
她不动还好,这么一动,让她本就紧致无比的肉穴猛地一夹,直接让一直强勉压制射意的男人一个闷哼,噗哧噗哧地将大股精液射进她花房肉壁上,些微还入了她子宫深处。
快意散去十几息后,祁玉并未立刻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抽出,而是看着她身上的污秽已经被清洗的差不多了,直接抱着她,将她双腿夹在他腰间,就这么一副怀抱着她的姿势,带着她从温泉池上岸。
温泉池修筑的地方内被他特意下了一道防寒禁锢,再加上山洞内又被带着热气的水雾弥漫着,根本不会让人觉得冷。
抱着怀中的娇人儿一路走到一张铺着软垫的石床处后,他方不舍地暂时将肉棍从她体内抽出。
抽出的瞬间,先前被堵在她体内的爱液才大股溢了出来,些许白灼中夹杂着晶莹,看的让祁玉本来歇下的欲望又重新涨醒。
可这会儿距离沉睡散的药效过去,还剩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了,也只能遗憾地吻了吻面色酡红,神智陷入昏迷的少女一下,一个挥袖帮她与自己换好了衣裳。
做罢这些,方将她拦腰抱起,藏在衣衫内的欲望顶着她两股间,直接这么带着她往她住着的洞府去往。
由于不久前天雷刚刚降落在琉璃山,天幕上的雨势还余存着些,虽不似先前那般瓢泼,变为了细雨,但到底还是在下着。
见此,祁玉也不好就这么抱着昏睡状态的她回去,只能较为遗憾地在她额间注入了些真气。
不多时,躺在他怀内的黄裙少女睫毛抖了抖,慢慢掀开眼帘,露出内里琉璃色的清透眸子。
桑琼思绪清明些后,方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师父怀中,离他距离极近,近到她几乎可以看清他俊逸面庞上的白色绒毛。
“阿琼,你醒了?感觉如何?”
男人言出这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令她瞬间红了耳根,忙将视线从祁玉深邃的眸中移除,乱瞟着回他:
“感觉还可以,不过......师父,我这是晋升成功了吗?”
问出这话时,桑琼闭眸感受了下自己丹田,发现已然有一颗完整的金色种子模样的东西漂浮在她腹部时,眼内的迷茫很快便被惊喜代替。
“嗯,是晋升成功了。
不过待为师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然陷入昏迷状态中。”
说着,祁玉将还躺在他怀中的少女小心放下,继续道:
“为师知晓你最爱干净,当时见你身上和面上还带着不少受了天雷后多出的黑色污秽,便自作主张帮你清洗了下。
这不,刚刚帮你清洗罢,正打算带你回洞府内,你便醒了过来。”
闻此,桑琼点头过后真诚对着他道:
“原来如此,那真的是多谢......”
‘师父’二字还未说完,一道从银袍男人眸间传出的不满令她瞬间噤声,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顿了顿后转移话题道:
“我忘了师父曾告诉过我,师徒之间不必言谢。
不过,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估摸着快到酉时二刻了,师父你若是不想自己烧饭,可以跟着徒儿一同去一趟,徒儿烧给师父吃。”
她倒没有问祁玉为何不直接动用瞬移的本领送她回去,因为使用瞬移需要消耗的真气极大,温泉池这处距离她洞府又不是很远,根本没这个必要。
等他应下后,她方从纳戒内取出两把纸伞,递给身侧的男人一把。
然,当她将纸伞撑好,刚刚迈出了一步,便感觉一阵明显的痛感从她身下传来。
顿住步子仔细感受了下,她发现不止是身下,就连她胸脯前和她双唇处都一阵的胀痛。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吮过一般。
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微肿的唇瓣后,的的确确感觉到一阵痛意,她蹙起云眉,看向已经撑伞在前方带路的银袍男人问道:
“师父,为何我感觉身子有些酸痛,这唇瓣也像是被什么咬过一般。”
闻声,银袍男人挺拔的背影微僵了下,而后又很快恢复如常,将身子微侧了些,出声解释道:
“噢,是因为你身上沾上的污秽较多,唇瓣那处也是。
为师想着帮你清洗的干净些,便用力了点。”
面不红心不跳的扯完谎,见少女琉璃色的瞳孔内闪过一丝了然过后,他心下方松了一大口气。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多有麻烦师父你。”
按理来说,以桑琼如今及笄的年龄,祁玉作为男子与她师父,莫要说帮她清洗身子,就连方才怀抱着她的动作都是极为逾矩的
可偏偏,桑琼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因祁玉打小便给她灌输,师父与旁的男子是不一样的观念。
他可以替她更换衣裳,可以替她沐浴,只因他是将她养大的人,是为师,也是为父。
待两人再次迈开步子往桑琼所在的洞府去往时,黄裙少女又感觉有什么粘腻湿润的东西正从她身下流出,沾在她亵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