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能安什么好心呢,他一早就打算狠狠折辱一番这对被全王国祝福瞩目的新人了,他特意叫工匠用软银打造了一套贞操带,尺寸都是按照温雅的身体来的。
看到这份礼物,温雅才彻底痛恨起这个邪恶的罗切尔,刚才还看在他人帅屌大活好的份上勉强配合他,现在这可是要剥夺她嫖汉子的权力,这怎么忍?!
而且,在新婚仪式上送给新娘贞操带,这是摆明了要强取豪夺地给查尔斯伯爵戴绿帽子啊!
温雅气愤的怒视着罗切尔,对方却似乎很喜欢自己这种眼神,笑眯眯地看回来:“夫人,不必恼火,我不是在质疑你的品行,只是觉得查尔斯伯爵肩负国家重担,你如此美丽诱人,万一不小心吧查尔斯榨干了怎么办?”
“所以,钥匙也放在我的手里,夫人下面发痒要是想要挨肏了,可以让伯爵护送你来王宫。”罗切尔猥亵地指着自己的裆部,“这里随时为您效劳。”
“来吧,查尔斯,为你的新娘戴上这份礼物,这可是国王的心意,你要是不领情,后果自负。”罗切尔翘着二郎腿,开心地看戏。
“小雅,请忍一忍……我一定,之后一定会想办法的……”查尔斯眼中含泪,哆哆嗦嗦地将贞操带套在温雅的腰肢上,冰冷的银质链条轻轻蹭着红肿逼口,让温雅忍不住呻吟。
“嗯……好凉。”
贞操带造型淫邪落后,里面竟然还藏着一点皮革凸起,塞进温雅的小逼里,只要走路就会刺激摩擦她的阴蒂和阴道,而排尿的位置也被遮住,也就是说,没有罗切尔开锁,温雅甚至无法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
这意味着,温雅必须每天都要去王宫找罗切尔开锁挨肏。
每天,查尔斯伯爵的马车都会驶入王宫,人们都知道那并非伯爵有要事找国王商议,而是将自己的妻子、公爵的独生女温雅,送给国王罗切尔淫乐。
罗切尔每次都喜欢在查尔斯眼前淫辱温雅,比如让憋了一天尿水的温雅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淅淅沥沥地出尿,每一次都是把温雅干到潮吹,然后不慌不忙地内射。
“看看,诸位,伯爵夫人的骚逼像不像这朵玫瑰?”
娇艳欲滴的深红色玫瑰被罗切尔放在温雅的逼口,展示给众人,贞操带落在一旁,温雅只穿着胸衣坐在罗切尔的腿上,面对着王座厅内的一众贵族要臣。
原本粉嫩清纯的嫩穴在罗切尔日夜奸淫下已经变成了一口被精液滋养到深红的熟穴,罗切尔用玫瑰花苞轻轻刮骚着敏感的花唇,那淫穴深处顿时涌出一股逼水,落在玫瑰花上,竟如同露水一般艳丽。
“陛下,不要这样……”温雅哀声祈求,她被解锁前,被罗切尔灌了一大壶清水进肚,现在膀胱涨满了,被罗切尔这样刺激,很容易在众目睽睽下失禁。
“伯爵夫人在害怕什么?明明昨晚在床上还一直用骚逼含着我的鸡巴不放,求我多射一点进去。”罗切尔冷笑着,用力一拍温雅的臀肉,吓得温雅夹紧小逼,膀胱晃荡着,差点滴出一点尿水。
“哦~明白了,原来是夫人害羞,怕在大家面前尿出来啊。”罗切尔哈哈大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陪你一起尿出来就是了。”
“呜嗯、不——!”
温雅惊恐地想要逃离,被罗切尔狠狠压住,半硬的鸡巴轻松地捅进湿软熟穴之中,然后,腥臊滚烫、冲击力极强的黄尿喷射而入!
温雅打了股尿颤,再也忍受不了,淡黄色的温热尿液也从股间流下,先是几滴,接着尿孔一松,几乎与罗切尔的射尿同步,哗啦地射出一条淡黄色的直线。
肆意排尿的快感高过一切,温雅闭上眼,呻吟着享受着排泄的快乐,小逼被罗切尔的尿液灌满,当成卑贱的尿壶狂射。
高贵的公爵千金仿佛真的成为了暴君的人肉尿壶,他射进去尿液,温雅同步排出来,一进一出无比同调,那淫邪下流、毫无廉耻的快感激荡在温雅身体深处——天选婊子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被射尿、当众排泄,竟然比单纯的挨肏还要爽!
她目光涣散地躺在罗切尔的怀里,逼里还夹着男人的一泡黄尿,白嫩细腻的大腿间更是流淌着自己和罗切尔滚烫腥臭的尿液。
出身高贵的金发美人就这样当众被凌辱,让许多年轻的贵族义愤填膺,为之后的反叛埋下了种子。
目睹宝贝女儿惨状的公爵更是握紧双拳,当晚便回去将计划多年的革新计划提上日程。
(彩蛋:裸身游街,被暴民们摸穴吸奶到潮吹)
在王座上被马夫奸淫之后,温雅被拉去和暴君罗切尔的尸体一起游街,她坐在一辆木头囚车里面,身后的十字架上插着罗切尔的首级——那暴君在十分钟前,在中央广场被斩首示众。
温雅像一只纯洁无辜的洁白羔羊一样坐在囚车里面,金发披散在背后,跪坐着双手交握祈祷,那张纯美无暇的脸上还带着一点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只可惜,她那隆起的腹部和被男人舔咬后、肿胀的奶头,都暴露了她就是被暴君日夜奸淫亵玩灌精的那位伯爵夫人。
人群激愤地用石头砸向罗切尔的尸首,下方的温雅也险些被砸伤,好在马夫即使挥动斗篷为娇柔的温雅挡住石子,她蜷缩在马夫的斗篷下,小逼里还含着他刚刚射进去热腾腾的精液。
但反叛军不敢真的对这群暴民动武,于是,暴民们很快冲散队伍,一下子冲到了囚车前。
罗切尔的脑袋摇晃落地,被他们撕扯践踏,温雅惊声尖叫,躲到囚车中央,还是被暴民们拉扯到边缘。
“就是这个贱人背叛了自己的丈夫,用身体去讨好那个暴君!”
“淫荡的婊子,看她的骚逼,里面还留着精液!”
“啧啧,这是被肏了多少次,屁眼都合不拢了,骚逼肿成这样,竟然还在流水勾引人?”
暴民们隔着木栅栏粗暴地拉扯她,几个男人的手像是铁钳一样固定住温雅的身体,将她的腿拉开。
“不、嗯……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温雅的祈求毫无作用,暴民们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揉捏,脏兮兮的手按在她白嫩娇贵的乳肉上,又是捏又是掐,摸到乳头的位置后,更是玩命地抠压。
“操,我摸到这骚货的奶头了,真弹。”
暴民兴奋地用指头玩弄着温雅的奶头,快速有力地拨弄着,刚刚才出奶的奶头敏感极了,一下子就被他玩到喷奶,这让暴民们更加兴奋,揉得更加用力。
“哈嗯……嗯、又要出奶了……”
温雅甜腻地呻吟着,实际上很享受这种粗暴的凌辱。
“小逼也要不行了、嗯啊~轻一点……”
下面两张小嘴也都含着暴民们的手指,他们在湿软嫩肉里面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一个瘦巴巴的流浪儿从囚车外硬生生地挤进来,他扑在温雅的怀里,饥渴地咬住温雅的奶子,啧啧嘬着她的奶头。
“嗯……讨厌……不要吸这里……”温雅欲迎还拒地挺胸,被流浪儿当众吸奶,兴奋地自己揉奶喂给他更多。
乳汁不断喷涌,下面的小逼也被指奸到潮吹,温雅在囚车里被暴民们亵玩了足足快半个小时,反叛军才重整秩序,将温雅带到军营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