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极有求生欲地说:“我先下线哈,您有什么问题脑中唤醒我就行,另外我不建议用茶水、口水之类的东西来作弊,不守心理世界的规矩会被踢出去的。”
得了,这把越楚楚心中最后那点挣扎的火苗都给掐灭了。
她不想脱光衣服完全赤裸地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于是只把层层叠叠的长裙掀起,犹犹豫豫地脱下亵裤,再坐上那把檀木交椅,上身依着椅背,双腿左右翻分开放在两边扶手,这个姿势使得她腿心稚嫩的花穴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无毛的阴阜白生生的,中间粉红娇嫩的女唇紧紧闭合,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显示出一种处子特有的稚嫩与娇羞。
圆润的屁股下面垫着十五张草纸,用爱液浸透它们,这就是她今天的功课了。
这第一步,要用情天欲海树的汁液细细涂抹在她的肉唇和蒂珠上,让这些幼嫩的性器赶快成熟起来。
越楚楚的身子敏感极了,只用手沿着外阴摸弄一会儿,就觉得穴里涌来微微的热意,花唇初展,蒂珠挺立,登时连珍珠似的耳垂都红透了。
“呜啊……”
她右手两指分开稚嫩的小阴唇,两瓣薄薄的粉红肉片像是春日牡丹般的舒展,左手则用两枚青玉蝴蝶夹子把唇肉密密实实地夹住,那两只玉蝶夹子因为重力的缘故,拉扯着唇肉更加分开,细碎的呻吟从小美人的唇舌间溢出,屄口也情动不已流出晶亮亮的水,真真是蝶戏花丛间,露湿牡丹心。
接下来的步骤才是真正折磨人的呢,越楚楚打开瓷白的瓶子,用狼毫笔轻轻沾取那粉红色的汁液,颤颤巍巍地把药汁涂抹在自己的大小阴唇内侧,不一会儿那唇肉就火烧火燎似的充血肿大起来,又痒又烫,好想被人含在嘴里舔一舔,蜜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很快就湿了她的屁股。
花姑姑特意叮嘱过她,这白瓷瓶里的药液是专门催熟性器的,不能捅进阴户里面,否则瘙痒热烫,深陷情潮,不自慰纾解个七八次是不能了的。
“呜呜好热好烫啊…阴唇都肿起来了呜呜…”
转眼间那两瓣阴唇就夸张地膨大,粉红湿亮好似上等的蚌肉,夹在绝色美人的腿心,以后双腿厮磨间都会忍不住穴里淌水。
越楚楚又把毛笔对准了自己小如米粒的蒂珠,那蒂珠生得太小了,被肿大的阴唇夹在中间,只露出红嫩的尖,她一个人要找准位置很麻烦,于是拿着毛笔左戳右戳,从根部旋着一圈涂到阴蒂头,手一个不稳,就深深地戳在了柔嫩敏感的蒂珠上,连上面的硬籽都快被戳破了。
“呜呜啊啊啊啊好痒好痒——!”
受到剧烈刺激的女蒂被蜜蜂蜇了似的痒热,越楚楚足弓绷紧,眼尾泛起湿红,手腕一转,那要命的毛笔竟直生生捅到了穴里,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瘙痒,一股一一股的蚀骨销魂,激得丰沛的爱液潮水似的喷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明、明明不想自慰的啊哈…可、可是阴蒂摸起来怎么那么舒服…好舒服……要去了又要去了呜呜——!!!”
越楚楚声含泣音,终究敌不过情欲的招徕,极乐的诱惑,咬紧唇瓣,纤纤玉手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对着那肿胀的阴蒂又捏又搓,甚至掐着根部扯动,用力碾压拨弄,弄得整个软烂如泥的阴阜都湿淋淋的,梅花落雪香尘碾泥似的狼藉和色情。
这下那汁液是彻彻底底浸透了稚嫩的阴蒂了,等越楚楚从情欲中找回理智时,那小小的蒂珠已然红肿得不成样子,活像是秋日成熟粒粒饱满红亮的石榴籽,只要用手轻轻一掐,或是用舌尖微微挑动,就会逼出甜美丰沛的汁水来。玉夹也夹在肉蒂上,俏生生地晃动,正可谓:“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此时此刻,越楚楚身下的草纸已经湿得差不多了,她胸口起伏幼猫似的喘气休息了会儿,再次将淡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屄口,早已动情的花穴竟然无师自通了如何夹穴、如何吞吐,真真是天赋异禀,天生艳杀男人的宝物,很快就把小药丸抿化在花心,那花壶里流出来的蜜汁便充满着种甜腻的异香,愈发引人动情。
越楚楚见那檀香烧了五段,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想整理仪态,等待花姑姑的归来,没成想刚刚穿上那丝制的亵裤,唇肉摩擦,阴蒂翘立,过电似的快感让她惊喘两声,又跌坐回椅。
“这个世界也变态了吧,身体变得好奇怪,霍修然你他妈到底平时看的什么东西?”
能把斯斯文文的小仙女逼得爆粗口,霍先生,真有你的。
越楚楚又气又羞,只好不穿亵裤,放下裙子,整理一二,这才除开脸颊粉红,美目横波,站着的时候看上去并无异样,可一走动,两瓣肿大的阴唇夹着阴蒂相互摩擦,不一会儿那穴儿又开始淌水了。
花姑姑推门进来就见那美人衣衫散乱,香鬓半斜,羞云怯雨,百般娇娆,原先是含苞待放,现在彻底长开了,浑身一股勾人的媚意,此间绝色,有诗可证:“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她对她的功课十分满意,连连赞叹越小姐是天赋异禀,极有争宠的潜力,扶着她到烹雪池沐浴修整。
毕竟是第一天,今天的功课就到此结束了,花姑姑仔细叮嘱越楚楚:“第二天的功课是开乳孔和通菊穴,势必会更加疲累,小姐在夜里一定要好生休息,不要贪玩。”
虽然确实累坏了,但越楚楚到现在没见着这个世界的霍先生,老是觉得不安心,本来想把系统呼上来商讨一下对策,却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须臾就昏昏沉沉,回到床上睡着了。
她却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霍先生夜里将化身采花大盗,暗探闺房,送她一场颠龙倒凤的春梦,无论如何都挣扎不醒、逃脱不得的极乐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