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多的素材基本都是他们给的。
端了一杯奶茶,一边跟微信发着什么,低头往酒店走,跟大堂沙发坐着的男人一直注视着她,童念也完全没发现。
“你好,请问你是童念小姐吗?”
陌生男子衣着考究,人看上去倒是斯文。
“我是,您是?”
“我算是你的粉丝,之前很喜欢你在日本时候的作品,不知道能否请你宵夜?”
“谢谢,不了。”她婉拒,但对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一段饭而已,还请赏光。”
童念拉了脸下来,拒绝的话没说几句,男的倒是脸上不乐意了,
“不就个模特儿吗,还不是给钱就能被包被睡的玩意儿。”男人扯着她的手臂,就要往酒店门口走。
这个时候一只蜜色的大手伸了出来,握住男人的手腕儿,轻轻一往后一掰,男人痛到直做牙花子,
“嘿,你,你谁啊,放手,我跟我对象吵架,管你什么事儿嘿?”
“他是你对象吗?”来人是裴世,话是对童念说的,跟大门口将全部过程看了个仔细,裴世黝黑的俊脸沉如深潭,眼神锐利。
“不认识。”
“刑警大队,这位女士不认识,麻利儿滚蛋,要不就跟我回局里走一趟。”
男人龇牙咧嘴,手腕儿被攥红,连忙落荒而逃,跑远了才敢转身回身儿,骂几句过过嘴瘾。
讨厌的咸湿佬被裴世赶走,童念心情大好,在日本的话可以告对方性骚扰罪,申请禁止令。
但在国内,只得庆幸恰好裴世及时出现。
“谢谢裴队,不过,”童念有些疑惑,“你怎么会在这儿?”
裴世心情不算好,张张嘴,“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所以就找了来。”
“裴队,你下班了,而我已经连着两天跟公安局回答相同的问题,今天实在不想讲话了,抱歉。”
童念笑得温和,刚刚跟远处走来的时候,就让裴世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一朵夜游的牡丹翩然跟夜里静静盛开,现下她对着自己露出的笑靥又让他心里像是被谁用羽毛摸了一把。
一贯利落的嘴皮子竟成了棉裤腰,大脑宕机,不知道该言语。
“怎么?”见他半天没说话,童念愣了愣,“那祝你晚安!”
她道了谢,转身就要进电梯厅,手臂被人攫夺。
男人的眼神危险又炙热,凸立的喉结耸动得厉害。
童念有些恍惚,仿佛跟他脸上瞧出了昔日一位故人的神情,神似到可怕。
难道是今晚自己小酌了几杯,出现了幻觉,天底下竟让有像郎景辉的人?
童念无奈,只不过短短寂寞了几天,见到英俊的刑警,自己的身体就按耐不住,春心大动?
裴世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无缘无故就将人姑娘拽住,夏季的N市,炙热干燥,憋闷到难受,但是不会发汗。
此时此刻童念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头发有些凌乱,跟额角粘腻着发丝,宽松的白衬衣袖子撸起,卡其色长裤,脚上一双深色帆布鞋。
如此简单的搭配跟她身上就能穿出不同的感觉,胸前微微解开的两粒扣子,裸露出白色的针织吊带,裹着丰满的乳球,乳沟深邃。
白天的时候裴世就看的仔细,现在更是让他觉得这个画面太过危险。
说话嘴里有酒精的味道,脸颊泛了粉,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可心,眼神没有白日里的清丽,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慵懒。
“裴队,要不要上来喝杯茶?”
“我先回去了。”
“.……”
“那晚安。”童念有些尴尬,还是笑笑道别,下一刻手腕儿被人猛地一拽,这个后背贴上一个温暖坚硬的胸膛,
“我,我去买套。”总是她高,但男人还是高她好多,更不用说脚上还穿了靴子。
低哑磁性地声音很是悦耳,童念转头睇他,氤氲湿润的眼睛跟大堂柔和的灯光显得格外闪亮。
“好啊。”
男人刀削斧凿一样的俊脸,变得不自在,黝黑的脸泛了粉,骨节分明的大掌握拳跟嘴边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迫,人高马大的汉子,这会像是一头驯良乖觉的德国黑贝。
她耐心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自己在这里等他。
男人回来,眼神有些闪躲不好意思看她,身上是新鲜的烟草味,估计是门口吸烟压惊,难怪让她等了一会。
见她一脸揶揄,裴世大掌握了她的小手跟自己掌心,两人刷卡上了电梯,进到房间还未来得及将房卡插入卡槽就被他的肩膀一震,身边的砰的一声门响。
自己整个人被他摁了腰禁锢在门口的衣柜上,黑暗中的裴世太过危险,像是一直凶兽,这样的裴世又和郎景辉不同。
看来刚刚真是看花了眼。
童念心胸起伏,刚要张嘴,就别他用拇指捏了下巴,柔软的嘴唇凶狠暴虐的吻了上来,手上的动作倒是格外的温柔,大掌摸上她的胸脯微微发颤。
雄性喉音跟黑夜里沙哑绵密,格外的性感。
她被他拖住屁股抱起,两条腿不自觉的被他架在腰间,两人激吻着去了卧室。
口腔里全是烟草的味道,男人味十足,腰间能感受到他的手铐。
配枪倒是没有。
舌头粗鲁又霸道,迫着她回应,两人津液互换,长出青茬的下巴扎着她的嘴角。
她喝过含酒精的甜饮料,味道醇厚有些甜,还有些奶茶的余味。
男人将她丢在六千织的大床上,任由她低呼,小山一样的身躯压了上去,轻柔的脱掉她的衬衣和长裤,将她的吊带撸到脖子,
“可以吗?”男人跟她的胸口抬起头,长睫闪烁,嘴唇被亲到闪闪发亮,喉结耸动得厉害,
满眼都是童念白皙修长的腿,花枝一样的手臂被她的双手钳握住手腕儿,压在床上,胸前的文胸裹着她的丰满。
她伸了一根儿手指,勾了他的腰带,拉向自己,脸上笑得娇媚,
“裴队,你说呢?”双手解开他的腰带,金属扣叮当作响,划过他的耳膜,羽毛一样撩拨他的胸口,在她的小手就要伸进裤子摸上他早已沁水儿坚硬无比的滚烫,
手腕儿被他攥住。
“肏你!”居高临下像宣誓一样,眼神冷酷,眼里的侵略与和占有欲,让童念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男人,好危险。
下一秒,吊带和文胸被他扯开丢掉床下,两手拽了她的内裤两边脱了下来,裤裆中间早已湿润拉了丝儿,他举到自己眼前儿嗅了嗅,沐浴露带着汗液的味道,隐约有些尿液的腥臊,引得他下体的血液流动得更加汹涌。
“骚。”
童念有些不好意思,下一刻,大掌将她的奶子攥住,大力的挤压揉捏,张开嘴含了她的奶尖儿,让她没有时间感到羞耻。
软糯的呻吟勾着他的魂儿,粉嫩的奶头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嘬出声响,恨不能跟她的奶子吸出奶水。
下午光是看她的硬照就让他可耻的硬了,广告中丰满的奶子现在就被他含在嘴里,肆意玩弄,男人的占有欲和虚荣感得到充分的满足。
手沿着她光洁的小腹,一直摸下去,大掌贴着她的阴阜,粗粝的手指分开她的屄缝,那是潮湿散发着热气,饱满鼓胀的大阴唇像是两瓣熟透的桃子,她剃毛,入手光洁,没有发茬。
带着老茧的两根指头摸上她的两片儿湿淋淋的蚌肉,揉捻,搓弄,娇颤颤的两片儿,阴蒂娇俏挺立,跟包皮里探出头来,
男人跟她丰满的奶子上抬起头来,跟她的小屄里插入两根儿手指,一瞬不瞬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漂亮的眉眼微皱,娇花儿一样的动人,叫春的声音甜腻,
身子打挺儿,奶尖儿颤抖,乳球荡漾出好看的弧度,
裴世看得口干舌燥,胸膛起伏的厉害,一手蹂躏她的花穴,有节奏的跟她敏感的一点来回摩挲,一手扯掉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脱掉裤子扔到床下。
他脱白T恤的时候,童念看了个仔细,垒块分明的肌肉,随着运动起伏鼓凸,劲腰,小腹平坦,马甲线和人鱼线,毛发浓密,阳具是可怕的尺寸,昂头胀脑的跟空气里挺翘的一根儿,龟头湿糯淫靡沁了水,泛了青,大如鹅蛋,两粒卵蛋,沉甸甸的。
看得童念痴了,当真是发了情的蛇,龟,螭。
“太大了。”
听到她的喟叹,跟她穴里肏弄的手指更加的发力凶狠,低头叼了她的阴蒂嘬弄,任由她双手抱了自己的头颅,纤细的手指插入头发中搓揉。
“不要,太,太用力了,不够粗,”他的舌头来回舔弄屄缝,跟她的阴蒂来回挑逗作弄,引得她双腿夹紧,下一秒又被他用力掰开大腿,一手握了自己的阳具,一手用硕大的龟头跟她的屄缝来回磨蹭,
“不够粗?这个够不够粗。”龟头被男人握了塞进她的阴道,妈的,太紧了,箍到他疼,他腰眼发麻,缓缓神儿,穴里肌肉像是无数只小手嘬着他的龟头马眼儿不舍得他离开,他拿了盒子粗鲁的撕开,咬了套儿在嘴里,撕开金属薄膜,跟自己的阳具套弄,下一刻对准她的小屄,臀部和大腿绷紧,劲腰一挺,直接整根儿肏了进去。
“啊,好胀。”
“大不大?”他叼了她的嘴唇吮吸,看她打挺的胴体,光是插入鸡巴就差掉交代了,那岂不是太没面儿了,他忍着尾椎的酥麻,缓了缓神儿。
奈何她的小屄太紧。
“别夹,松快些,”大掌跟她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没夹,”尾音直接被他肏弄到变了调儿,兵刃一样,童念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被从中劈开两瓣儿了。
“太,太大了,好粗,轻一点儿,”她丰满的奶子被肏到荡漾,说出口的话成了呻吟,勾着他的魂儿,小手摸上他的腹肌,一路向上,跟他鼓凸坚硬的胸前摩挲,揉捏他的乳头,勾了他的脖颈,轻吻他的喉结。
“真骚,你喜欢重的。”他猛然乏力,童念破碎的呻吟碎在他的嘴里,奶肉被他钳攥,阴蒂还要被他的拇指蹂躏。
整个人被他肏弄到花枝乱颤,床垫吱呀,水声潺潺,卵蛋剧烈的拍打,她还未登顶,男人搂着她跟她身上放肆的颤抖,低吼。
这么快就射了?童年有些茫然。
她丝毫不压抑的表情,让裴世看恼了,抽了身,粗硕的阴茎跟她的小屄里弹了出来,摘了套子打结儿,抛到垃圾桶,随即又掏了一枚出来戴上。
他跟前女友分手两年了,没谈过没约过,对童念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
“担心我喂不饱你是吧?”他捏了她的下巴,粗鲁的审视。
“请好吧,会肏到你腿软下不了床。”恶狠狠地话语,让童念心里打颤,想要翻身下床,被他拽了脚腕儿直接拖回来,
“喜欢这个姿势?好,我也喜欢。”他帖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支起,双腿跪在床上,刚刚才射精的阳具复又充血,对准她的湿淋淋软糯的小屄直接肏了进去。
两人不由自主的低呼。
被他拽了胳膊,荡着奶子后入,童念怪自己刚刚的眼神太过赤裸,招惹了身后这头肏干自己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