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问是不是想吃。
谁想吃他的精液啊?!
于安月把手掌上的东西恨恨地擦在他拿着的纸巾上,然后收拾好自己,把已经歪到不知道哪里的裙子拉正、拍拍屁股就跑路了。
陆思岳看看手里擦精液的纸巾,和少女夺门而去的时候跟着甩动起来的马尾。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顿了两秒。
跑得那么快,想提醒她人也已经没影了。
也罢,怪不得他了。
……
于安月跑出一层楼,去楼下的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
她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吻痕。
就算是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也根本遮不住,浅红色的一片,有几个还特别深,于安月光看着都能回忆出陆思岳咬得有多用力。
她捂脸沉思片刻,只能将马尾辫解开,披散在肩膀上,遮盖住脖子上的痕迹。
陆思岳这个狗东西,真应该庆幸她头发多。
……
于安月跑回教室拿出了自己的书包,回到家的时候跟做贼一样,生怕被妈妈发现端倪。
只是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虽然是亮的,但是一个人都没有。
她拿出手机,才发现妈妈下午就发了消息给她。
“妈妈今天上夜班,爸爸去出差了,宝贝自己吃饭写作业睡觉哦。”
她长舒一口气,感叹自己的好运气,准备先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吃妈妈留在冰箱里的饭菜。
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奶尖果然已经被陆思岳咬得破了皮,离开会长室都快要一个小时了,还硬硬地翘着,摘下胸衣的时候都隐隐地疼。
更别提热水浇在上面,火辣辣地像撒了层盐。
于安月洗的时候,沐浴露绕开乳晕那一圈,但还是一不小心手指碰到。
不过是指甲轻轻一刮,她整个人就跟触了电一样轻轻颤抖着,虽然疼,但是带着莫名的爽,腿间的穴口也跟着开始流水。
这一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她才从浴室出来,她洗了多久,就在心里骂了陆思岳多久。
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看到陆思岳居然还敢给自己发微信。
他发的话也很简单。
“奶尖记得擦药。”
她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两秒,果断把他拉黑了。
然后于安月很乌龟心态地去厨房热饭菜吃,反正陆思岳就算发现了要生气、那也是明天需要担忧的事情。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陆思岳的无耻。
晚上她写完作业睡觉前,陆思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于安月看着那串陌生号码、以为是推销电话或者银行,心想哪个骗子这个点还上班。
勉为其难地接起来就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炸开。
“于安月,不就是让你给奶尖擦个药,至于这么生气吗?”
“……”
于安月拉被子的手一顿,听到他的声音脸就涨红,她想直接挂断电话,却听到陆思岳不紧不慢地说道。
“于安月,明天我去你们班找你好不好?”
这是威胁吧是吧是吧?
这个牲口果然是在威胁她这个单纯可爱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吧?
于安月把脸埋在枕头上,闷闷道:“你要怎么样?”
陆思岳一只手握着手机,两腿大长腿摊在床上,腿间的肉棒半硬,带点狰狞地翘着,他眼神平静,却说着一点都不像话的字眼。
我想听你叫床。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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