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泪飙:“放手啊师兄!要死了……”
墨幽青很痛苦,玉长离也不逞多让。
那一下撞破她极具韧性的阻碍物,让他的龙头遭到了极大冲击,说不清是痛是麻。
玉长离感到自己的阳物几乎要被那急急欲闭合的甬道夹碎、碾烂,一种喷薄而出的欲望从小腹生出,伴随着她的挤压而不断增强。
虽然他没有亲身体会过,但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交待在她的身上了。
既然左右都马上要死了,也应该死得其所才对。
玉长离的语气之中含着森然的意味:“那就一起死。”
说完,他猛然一挺身,往上一撞。无人教他怎样做,这是身为雄性动物的本能。他在梦中曾经将小师妹弄得死去活来,此时此刻,在生命危机的关头,他竟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墨幽青被他这一下几乎撞得魂飞魄散,她的身子往前一滑,玉长离又握住了她另一只手的手腕。每每她想爬起来之时,玉长离都会重新将她拉回去,狠狠的将她填满。
为什么?
明明已经很虚弱的师兄却有着如此凶悍的力量?
应该是自己实在是太疼了,疼到手脚都使不上力了。
墨幽青的注意力全然被疼痛吸引去了,原本泌出的那一些些水液,竟然就此全干了,更加艰涩难行。她全然不顾玉长离已然面临崩溃边缘的意志力,在双手不能使力的情况下,那一双弹跳力极强的腿焕发出了无限生机。
在破釜沉舟的决心下,她将双腿一夹,猛地抽身而退,竟然跪在了玉长离的腿上。巨硕粗长的紫色巨蟒“啵——”的一声从穴口硬生生地拔出,在龙头被抽出时,卡紧的感觉又带走了她的一波眼泪。
“师兄,我年幼无知……”她慌乱地不敢与玉长离的眼神对视:“多有冒犯,得罪了!”
不知道怎的,师兄看起来好像并不感激她法外开恩的模样。
墨幽青的两条腿已经扭着下了地,两手正在与玉长离角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哐当——”
墨幽青只觉得心中的防线断了。
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绑住玉长离手腕的一条铁链竟然锵然断裂!
墨幽青呆了一瞬间,嘴里念道:“加、加固……”
念到一半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死死地被玉长离压住,他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那其中有着她从不曾见过的骇人怒意。
墨幽青时间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跪在于神殿之中,被高高在上的主神所注视着。只要他的一个弹指之间,她便会永远的灰飞烟灭。
“锵!”又是一声巨响。
眼看着半条铁链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墨幽青头皮一阵发麻。
玉长离已经坐起了身来,墨幽青全力一挣,捏住她双手手腕的玉长离却纹丝不动。
她从未见过玉长离的脸上出现过那样的神情:“为何非要逼我?”
欲色和绝望交织在他的眼神中:“你这小淫妇,我就给你想要的!”
下一秒墨幽青忽觉眼前一花,天地倒旋,自己便被玉长离按倒在了床上。几乎是粗暴的,一根粗长的欲龙便顶上了腿心间正在流出血丝的小小伤口,长驱直入地捅了进来。
她痛呼一声,下意识的后退。
“别,师兄,别进来!”
却已经被玉长离抵在了床头,无路可退,只能被迫迎战。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违背了墨幽青的初衷,她万万没有想到此事既能让师兄失控至此。
还让原本自己掌控感满满的局面变得礼崩乐坏,此时她的腿被迫分到了最大,随着性器捅进穿出,下身火辣辣的疼。
“呜呜……疼……”泪流满面,细声呜咽,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才是被强暴的那一个。
原本干涩的甬道在不断地顶弄之下渐渐分泌出了液体减轻来自外界的伤害,混合着血液的粘液慢慢沁出水道,让处在煎熬境地的双方终于能够从剧痛中缓过劲来。
“舒服吗?”玉长离显然在明知故问。
“不舒服……”墨幽青自然摇头。
“是你求来的,”玉长离掐住她的腰,“好好受着吧!”
顺应着自己的本能,他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将肿胀已极的性器一次次尽根末入,拔出,再入,挺插不停。滋滋的水液声,师妹的求饶声、呜咽声,自己的喘息声、肢体相撞的交合声……在他耳边汇集成千般声浪,一步步将他推向不可救赎的地狱深渊。
墨幽青的哭声渐渐的小了。
待到后来,双腿软软地挂在玉长离的臂弯,任他抽插。粗长的巨蟒将嫩肉带进带出,她实在受不住时,也哼几声。
但这并非是因为她如书上所言“破瓜的短暂疼痛之后渐渐享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云云。
而是因为她发现反抗起来更疼,每一次试图逃开,都会被师兄的铁臂牢牢的抓住,勾回身下用力顶撞。
当那粗大的龙头出城再入城的必经流程一再上演,每次都是新的洗筋伐髓,刮得她皮开肉绽。她发现情愿让根茎留在穴内挺插,也许还能少受几分罪。
听说只要熬到了“低吼一声、快速几下、身躯一颤、一股热流”就算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那就再熬熬罢。
毕竟今天她矢志要强暴师兄,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了结。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喷洒出湿润的热气:“专心点。”
微微发泄了欲望的玉长离看着墨幽青委曲求全坐等结束的模样,心中终究少了几分愤怒,多了几分怜惜之意。然而分别终将来临,此生虽忿,亦无计可施。
一只手覆上墨幽青的脸,她被那只手遮挡了视线,看不见师兄此时的神情。
有牙齿咬住了她的唇,死死地、用力地吮吸着,仿佛发泄着心中的愤恨,又像是难掩深藏的爱恋。嘴边弥漫着淡淡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师兄的。
滚烫的水液落于自己的脸上,划过脸颊,“嗒——”的滴落在床被上。
这是一个带有悲伤意味的吻。
是泪水吗?
师兄他……为什么要流泪呢?
他一边那样凶残的入弄她,一边却又如此痛苦的悲泣。
墨幽青心中发慌,顾不得自己下身的疼痛,双臂环搂住玉长离的脖子,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对不起师兄,我错了……”
玉长离无奈地笑了,她有什么错呢?
无非是太想得到他罢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如同身怀宝物的赤子,在这世间行走一遭,并没有得到多少的善意。
“墨儿,”他的呼唤听来缠绵凄苦,“会忘了我吗?”
墨幽青隐隐感觉到一种诀别的意味,然而却被强烈的身体刺激所搅扰,无法深入的思考。
“不会忘的,”她不自觉地用手脚缠着他,“我是爱师兄的。”
爱,玉长离苦笑,也许……就是因为太爱了吧。
他因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动了情,再不留余力,在无所顾忌,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欲望与不甘。
人类为何总是痴迷于此番动作?
大概是当无法用其他言行表达爱意之时,这是唯一的途径吧。
“好,给你……”他不断耸动着精瘦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躯体中,“都给你……”
墨幽青最终还是没能熬来“低吼一声”和“身躯一颤”,她提前在玉长离竭尽全力的疯狂入弄之下昏死了过去。
在半梦半醒的昏聩之间,墨幽青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的涌入她的身躯,融入她的血脉,几乎要将她的经脉生生撑裂。
她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醒来,只知道耳边响起了隆隆的雷声。
她是被惊醒的。
一双温柔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穿梭,耳边有窸窸簌簌的布料摩擦声响,待她睁开眼睛之时,玉长离已经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并且顺便将她的衣服也一并穿好了。
他的眼中再无愤怒,也没有被欲望支配的疯狂,仿佛又恢复了平时那个清冷寡欲的师兄。但他并没有再刻意将她推远,而是将她搂在了怀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此时少有的亲密无间,仿佛所有龃龉都暂时消散了。
“师兄?”墨幽青蹭着他的胸膛。
“嗯?”玉长离一如既往地淡淡应她。
她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不敢大张旗鼓地诉说自己的不适:“我身体好难受,好像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