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生垂下眼,咬了咬牙到底是没说出什么来,拉着莫言走进内室,来到床边一把推倒了她压在她身上随即便开始动手动脚,莫言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看着他
云若生被她戏谑的眼神激怒,停了手“你若是真在意!又为何从不与我说!又为何与那储樾不清不楚!”
莫言冷哼一声道“不清不楚?云若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与储樾乃是两情相悦!与你……呵!你还是去找你的主母吧!”
“你………”云若生气急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主母一事无解!就是现在云若生依旧是不打算放弃洪蔚玥,可莫言……当初二人本就是个错误,如今她跟了储樾,云若生本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悦的,储樾从前日日跟着蔚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莫言也是他和蔚玥之间的一道麻烦,如今这两个麻烦凑到一处,他该是开心的!
可是………可是这心里怎么像是缺了一块,尤其是听了莫言的话,更是堵的厉害……ⓡīⓡīωⓔй.ℂοМ(ririwen.com)
云若生不愿在去想,坐起来看了会悠然自在的女人,实在是气不过咬着牙拂袖而去。
莫言见他离去勾起了嘴角,这人别扭的可以,还有受虐的倾向,明明看不得她与旁人亲热却偏将她放在眼前,这不是找虐么?
莫言闭着眼躺在床上等着小混蛋来跟她解释清楚,怎么就同意了云若生的意思!
可小混蛋没等来却是等来了另一个人,莫言起身看向他“你怎么会来?储樾呢?”
“怎么只分开了一会就开始想了?”桓末从门口进来,衣服上还带着一丝刺目的鲜血,莫言僵直了身体“你…你把他怎么了!”
桓末将手中的剑放在桌子上,闻言扭头看向莫言,眼中满是冷意“你觉得呢!”
莫言一惊,从床上爬起来,作势要冲出屋去寻储樾,桓末眼疾手快,点了她的穴,将她扶坐在床榻
“就这么在意他?我寻了你多年,本以为你会与我一样…”桓末坐在她身侧整个人都透着被遗忘后的悲伤,莫言不知所措心道只是做了个梦,却没成想做出了个冤家!
忽然桓末周身气场大变,莫言隐隐感觉有些危险,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警惕的瞪着垂头不语的男人
桓末抬起头便对上一双满是警惕恐惧的眸子,心里的悸动忽然变得冰凉,只剩满脑子的怨怼,他找了她这么久,爱了她这么久,想了她这么久,夜夜梦里都是她
她如何能这般对待自己,另投她怀,还用如此防备的眼神去看他,怎么可以…!
桓末凑近了莫言,莫言鼻翼微动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这味道好像过于浓烈,并不像是在身上沾染所发出的,倒像是………
垂下眼果然…桓末身上的血迹正不断的扩大,受伤的竟是桓末!
桓末加上达瓦居然会输给储樾?储樾当真有这么厉害,原剧情里储樾虽然功法路数奇特,可对上桓末到底是略逊一筹的,这?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莫言不解,而桓末显然没打算向她解释,凑的离莫言近了几分带着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当真记不得我了么?若是记不得又为何用那种熟识的眼神看着我!当年又为何说出要嫁我为妻的话?莫言?又或是莫清歌?你到底是谁?若你不是她!为何…为何会与我幼年相遇之人别无二般?就连这身上的玫瑰香气都一模一样?你!是谁?”
莫言“……”心道大哥!你要是真想知道倒是给我解开啊!我又不是不会说(编)
桓末似乎也察觉到了她口不能言,答不了自己的话,可却又没有表示,也不曾替莫言解开,而是脱去外袍,又剥开里衣,露出精瘦的上身,莫言只见他左胸下肋骨处有一处细窄的伤口
那伤痕与储樾所用兵器吻痕,桓末到真是储樾所伤,只是不知小混蛋现在如何了!
桓末却没莫言这般多的心思,找了东西替自己包扎好伤处,重新回到床前,抱着莫言躺回到床上,合上了双眼。
许是莫言的目光过于热切桓末动了动“在看什么?看我有没有被你的小情郎弄死?”
莫言没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去谴责他独断专行,连话都不让自己说,一切只凭臆测么!哼!
桓末挣开眼,见莫言怒瞪着他,却是没了刚刚那么大的火气,勾起嘴角“放心!我还没那么容易死,你那小情郎也活的好好的,就是被达瓦这混球缠住了估计明早你就能两个都见到了!”
莫言“………”屁话这么多你倒是给我解开啊!似乎是察觉到了她想开口,替她解了穴道
莫言皱了皱眉,血液似乎是刚刚才开始循环,身上酸麻的厉害,走过几世她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个点穴,什么鬼原理,说不能动就不能动了?
莫言神游在外,桓末见她揉捏着自己的身体,猜到可能是点穴后的不适,伸出手替她揉捏放松
莫言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服侍一边指挥一边道“这…这里…对…对…哦…好舒服……桓末你说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多说几句话呢?什么都不问就定了我的罪?也太不公平了!”
桓末冷哼一声“怎么,那储樾不是你小情郎?”
莫言想了想点点头“是!”
桓末继续道“那你在青楼可是不愿与我相认?”
莫言偷偷撇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未变才又点了点头“是!”
“呵!那桓某还有何要问?”
莫言被他说的无话可说,咬了咬唇道“我可以解释的!”
桓末摇摇头“不需要!你若是心中有愧,可以许我个愿望!”
莫言微怔“你有何愿望?还需像我要?”桓末的身份贵重,自是无所不能连他都实现不了的愿望,怎么也不该是自己能解决的!
桓末勾起莫言的小脸与她对视片刻道“桓某曾于梦中无数次与幼时心仪之人洞房花烛,可醒来却是空虚一片,如今她已另投他怀,桓某不求朝朝暮暮,只盼得她能许我一夜欢愉,以了桓某多年夙愿”
莫言一时无言以对,这桓末的话说的轻松,一夜欢愉!呵!现在事态微妙,桓末又心机颇深,只求一夜欢愉?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跑到云若生的老巢里来
莫言颇为审视的看着他“桓末你夜探云府,当真只为着一夜的欢愉?”
桓末垂下眼帘,笑了一声“君子一言,桓末自诩比不过你同那储樾的‘情深一片’……呵!”
莫言心道 这呵?是什么鬼,咳了一声“好!我许!不过桓末你可得记得我这人最厌便是表里不一!”
一场所谓欢愉竟是被二人像是比做交易一般,半点温情全无,桓末心中抽痛,可又无可奈何,此番见他与他幻想中的女子天差地别,可却又与那初见别无二般
便是连桓末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该喜悦还是该伤怀,所幸她对这要求竟是无所畏惧,桓末越发觉得自己陷入两难,如此不守妇德不念情分,心思狡黠的女子,他竟是这样割舍不下!
桓末不言语,只将床幔垂下,弹指一挥屋内烛火俱灭,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莫言身体有些僵硬,过去许多事或是突然,或是被迫,又或是主动,可将这档子事办的如同是交易一般还是第一次,她有点不知所措………
黑暗中淅淅索索的拖拽衣物的声音停了下来,“咚…咚咚…咚咚咚咚”随着男人炙热的体温不断侵蚀靠近,莫言的心跳一点一点的加快。
终于突破天际那种诡异至极的感觉直通头皮,莫言只觉得自己浑身颤抖的厉害,直到男人炙热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背,莫言只觉得后背发凉,迅速避开“不要…不行…我…我反悔了!”
黑暗中不能视物莫言又逃到床塌内侧,慌乱中透过微弱的月色察觉到男人并未有动作
莫言只得与他僵持不下,过了许久莫言只听见一声叹息,紧接着便是一阵天翻地覆“本不想勉强你的!”
“啊…”惊呼声戛然而止,莫言只觉得自己的唇上附上了一处绵软的冰凉,男人身上竹叶清香顺着鼻翼串进鼻腔,让莫言不由得想到了那场洞房花烛的春梦
身体也不可控制的绵软起来,“唔……”一条温热湿软带着竹香的大舌趁着莫言分神之际突破重围,伸入莫言的口中,细密的吮吸她口中的津液,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男人不断在她口中探索加深,吻的极为投入
他的吻并不熟稔甚至是有些许青涩,可却是个天赋异禀的,不过数次进攻就以找到莫言口中敏感的软肉,舌尖微微轻舔,莫言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颤抖绵软
“唔…嗯…………”
娇软的身子软绵绵的摊成一摊春水,身上的衣物也在不知不觉中被男人褪去,两具赤裸的身躯贴合在一处,男人滚烫的胸膛挤压着胸前的软绵………
女人瘫软任由他的摆弄,桓末松开柔软的唇,大手拖起将那两团绵软浑圆的酥乳,微微颔首含住一颗乳果,吮吸舔弄
敏感的乳儿被吮吸莫言立刻放弃了最后的抵抗,无比配合高耸起胸脯,将乳儿送的更近了些
“哦……乳儿好舒服………嗯……”身下花穴随着男人的吮吸舔舐渐渐湿濡,男人伸出手去摸只摸到一手的粘液,桓末心中窃喜不已,竟没想过她是如此敏感……
高涨的欲望抵着湿濡的穴口,慢慢摩擦试探,勾着女人馋虫却又不愿直接满足
“桓末……嗯……别磨蹭……进来……”
桓末不语,扶着玉茎,步步后退,女人进他退,女人退他进,撩拨许久,莫言失了心神。
被撩的如饥似渴,又得不到满足,淫秽上了头,莫言奋力推开男人,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快点?”说罢拍开男人扶着玉茎的手,改为自己去扶 炙热的滚烫的玉茎在手中不断增大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