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终于发现自己无力抵抗,于是闭上眼睛,带着屈辱和不甘驯服地把眼前的阴茎含进去。
厉锋几乎从没用过前面这根东西,所以不算难闻,但它的尺寸却确实值得骄傲,粗极了,撑在解白浅色的唇里,只能堪堪埋进顶端一截。
口腔里的热度几乎把厉锋融化,他低哼一声,捏着解白的下颔,不管不顾地往里操。五六次重重的戳弄之后,解白紧闭的眼角溢出一层薄泪,退缩着发出微弱的鼻音。
厉锋顿了一下,稍微停下来,带着稀奇的意味揩去解白的泪:“都没怎么弄,你就哭了?这还不到当初解昌对做的十分之一。”
他把水光淋漓的阴茎戳出来,拍了拍解白的脸。解白终于能喘过气,低下头,用力干咳了几声。
于是厉锋明白过来,这姑娘没哭,是喉咙太浅,呛的。
他不打算怜香惜玉,毕竟当初被人往死里操的时候,也没人可怜他。厉锋等解白喘过气之后,又强迫她仰起脸,重新把阴茎插进去。为了快感不被打断,他特意收了力,用形状饱满的龟头在解白嘴里浅浅地蹭。
但是单凭前面毕竟不够,厉锋伸长手臂,继续捏着穴口按摩棒的握柄,用力抽插起来。
被人伺候着的感觉,确实比自慰要爽。他将震动的地方抵在前列腺上,反反复复地摩擦。也许是后穴得到了满足,前面的阴茎也一跳一跳地抽动。顶端抵在解白湿润柔软的上颚深处,厉锋眯起眼睛,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呻吟。
因为这是近几天来最满足的一次,所以他原谅了解白的生疏和不卖力。厉锋倚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指使仇人的女儿:“我早点完事,你也能早点休息。你把老子舔舒服了,就可以含浅一点。对,像这样,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他的眉骨凌厉,眼窝和双眼皮的褶皱都深。自己把按摩棒顶进去时,喉结微微一动,汗顺着颈窝往下流。明明是硬汉类型的长相,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肉欲和淫贱。
最后解白唇角几乎被磨破了,嘴酸得发麻。厉锋肛口微微一缩,动作也凝固了,仰着头静默地紧绷起来,大腿肌肉不自觉地颤栗。半秒后,才喘息着放松下来。她不知道这是男人经历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只尝到嘴里阴茎顶端涌出了几滴咸涩的液体。仿佛麝香或者海水,混着石楠花的味道。
那一瞬间解白紧闭着眼眸,真正涌出了泪。她开始痛恨厉锋,但悲哀的是,她也同样理解了厉锋对自己和对解家的痛恨。
厉锋把阴茎从解白嘴里抽出来。他含着按摩棒,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把性器对准解白。粗鲁地撸了几下之后,一股脑全射在她的脸上。
屈辱感让解白眼睫毛颤抖起来,唇上流淌的精液也显得粘腻恶心。她别过脸,努力把喉咙间的灼热咽下去。
前方传来细微的响动,半秒之后,厉锋蹭了一下她的睫毛。
解白睁开眼睛,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表情里还残留着高潮后的餍足。他又碰了碰她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斑舔净。
厉锋嗤地笑了一声,问她:“你在委屈什么?又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