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外卖。”
盛宇接过,飞快关门。
等盛宇转身,司慧已经并拢双腿,乖巧安静坐着。
盛宇看得情生意动,经过她时轻轻吻她面颊,“姐姐,等我。”
司慧一瞬僵硬,“好。”
盛宇换被套、铺床单,弄完洗好手去找她,见她摇了摇手里他的手机,“我点了外卖。我怕你饿着,没力气干我。”
盛宇几乎没脾气。
陆殊词经常踹他,也经常为他干架:因为他迟钝。
但现在,他被她怀疑性能力,臊得面红耳赤,分身发硬发痛,想干死她的念头也愈发炽烈。
他跪在她身边,捞起她的双腿,就要舔吻她湿红的小穴。
“别。”司慧伸手拦住。fùщёňщù.мё(fuwenwu.me)
在她还是处女时,司墨就没舔过她的逼。
后来那些大佬,估计也嫌弃。毕竟他们要是想,她可没资格拒绝。
盛宇这么干净一张脸,这么好看一双唇,待遇怎么能比司墨差。
盛宇亲吻她的手背,“姐姐,我说过,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我看片子里,她们会高潮。”
我想你快乐。
而他已经学会用淫荡的话装成她的同类。
“是吗?”少年呵出的热气透过指缝渗透到骚媚的穴肉,司慧湿了,语气黏腻。
盛宇抓住机会,腾出右手捉住她葱白的小手,握在手心,虔诚亲吻湿润的嫩肉,翕动的穴肉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没实操过,舌头莽撞,毫无规则。
司慧也第一次经历,乖乖承受,渐渐感受到陌生情热,放声呻吟。
声声入耳的叫床是最好的催情剂,试探中的盛宇再次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湿热的大舌挤进缝隙,扫荡她每一处敏感点,在她痉挛高潮时,堵住她的穴口,尽数吞咽她的甜水。
在她给他口交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外卖送到后,司慧跨坐他身上,小穴吞吐他硬烫的巨根,故意喂他吃饭,存心撩他不让他尽兴。
不知道是被舔爽了。
还是在生气。
盛宇顺着她,忍着欲望,一口一口吃饭。
等盛宇吃饱,自然要吃司慧。
他确实食髓知味,想跟她一直做爱。
司慧妖精般带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颠来倒去跟她玩各种姿势,在床上舒舒坦坦射了一次。
被他射得小腹隆起,司慧浑身发红,纤纤玉指随意抠弄流精的骚红穴肉,“弟弟,还要吗?”
这个年纪的盛宇,体力确实一般。
激情过后,他更想抱着她睡觉。
想到司慧可能会说他不行,他靠一股意气支撑,操到司慧睡着,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司慧真空裹着褶皱的长款风衣,匆匆逃出宾馆,却被守在宾馆大门的男人拽到小巷。
她被压在墙边,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从紧贴臀缝的粗硬棍子判断,他尺寸惊人。
被盛宇操干整夜的骚穴,又开始泛湿。
“你是谁?”司慧看在男人粗长、磨得她兴奋的阴茎上,语气甜得发腻,“司机叔叔?乘客大哥?路人伯伯?”
年轻的肉体有这么粗的东西不稀奇。
但应该不会看见她被肏过的骚样,还忍不住把她拖到巷子深处。
所以,她猜的都是年长的身份。
对方拨开她的风衣,掌心摩挲她光滑细腻的两瓣屁股,嗓音粗沉,“真骚。屁股都要嫩得出水,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也被那学生干得喷水?”
盛宇细皮嫩肉,摸她屁股,她其实没什么感觉。
但这个男人布满薄茧的手,磨得她皮肤发烫,穴肉颤栗,溅出淫水。
“叔叔,”司慧认出是公车司机,“昨天看小弟弟干我,是不是很兴奋?公交车开得好吗?”
唐信没想到她这么快认出来。
这小淫娃公交车上当场勾引小男生,被操一路,下车还挂在人身上,看似浓情蜜意,结果早上就趁小男生不注意,又真空裹着风衣,一脸骚浪逃出来。
他把她按在巷子里,鸡巴隔着裤子磨了磨她,她就流水。
明显是个骚的。
谁睡都可以。
要是收钱——他回忆了司慧的长相——估计也是他付不起的价位。
但她能从他的声音判断出他。
唐信哼笑,粗糙的长指从后面刺进穴口,入手滑腻,湿软的媚肉顿时吸附他的指节,一呼一吸间,竟主动吞了他小半截手指!
“水挺多?”他咬了咬她留着暧昧痕迹的耳后,“等着叔叔肏呢?”
“是啊。”司慧在他掌控下,撅了撅屁股,软软颤颤的臀肉摩擦他暴涨一圈的性器,“叔叔,快干我。我不会怀孕,可以随便内射。”
司慧面对盛宇。
很多时候会自惭形秽。
他太好了,好到她会为染指他内疚。
毕竟她骚浪她下贱,还是跟盛宇做到尽兴,甚至在他怀里睡了觉才逃走的。
可面对粗狂的唐信,她完全可以忘记不太存在的所谓灵魂,用肉欲跟他交锋。
“小小年纪不能怀孕,被几个人肏过,子宫都肏坏了?”
司慧听着他的话,一时恍惚,不知道他是找刺激,还是嫌弃了她。
要真的嫌弃……
哼,她还不能找别人吗!
只要能让她爽,她不收钱,还怕找不到满足她性瘾的男人吗?
就在她拉下小脸准备抽身时,“噗叽——”,一根果真粗长的阴茎从后面骤然捅进她的骚穴。
他尺寸惊人。
又突然深插,直接撞到她子宫口,粗硬的阴毛扎在她穴口。
她爽到叫床,“叔叔,你……啊!好,好厉害!”
“这就喷水了?”唐信将阴茎往阴道深处捅,确认司慧容量惊人,居然没被他插出血。可她也不松,穴肉密密吸咬,紧得很。
他腾出右手去抓她撞散在风衣的小巧乳房,捻弄顶端肿胀的奶头,“叔叔的精液还没灌满你的子宫呢。”
唐信凹凸不平、质感粗糙的指腹,同样令司慧喜欢,她下面快被他粗长的东西干死了,却有力气主动挺着腰将两只娇乳送到他手中。
唐信一边玩奶,一边掐高她的屁股蛋、原始抽插。
他比较大。
和妻子做爱,妻子根本不会让他这么尽兴。
他第一次遇到能容纳他的小骚穴,不管他怎么狂猛进出,媚肉都咬得很紧,会疼会肿,却不会出血,可以让他玩个把小时。
妻子常年装高潮,唐信一眼就能看出,司慧是真的爽,估计希望他的鸡巴更粗更长。
他这会也不说她骚了,趁着清晨小巷尚清静,集中迅猛操干,发泄欲望。
“啊,叔叔,轻一点……叔叔,要被肏坏了……叔叔,你的精液好烫……”
司慧呻吟不断,直到他第二次内射,她配合他高撅屁股,后面坐在他手臂,上身被按在墙壁狂干,根本没想过去看唐信的脸——
或许司墨喂给她的药,让她随地发情;或许她真的被唐信的声音和鸡巴征服了。
“我该去开公交车了。”
第二次射完,唐信随手抠出不少浓精。
司慧说她不能怀,他不太信。
无套是爽。
但他不想对司慧负责。
“叔叔,我可以跟你上车吗?我没地方去。”她转身,故意露出他玩得通红的胸脯,当然还有盛宇弄出来的。
她终于认真看这位司机叔叔。
浓眉大眼,很利落很正派的长相。
可以。
不丑就行。
唐信拔出根叼在嘴里,抖出小半根,递给她。
司慧摇摇头,“叔叔,我现在不抽烟。”
见她拒绝还暗示他,如果他喜欢,她可以学。
“这么喜欢被我干?”唐信捏起她的下巴,打量她顶漂亮的一张脸。
刚被他肏完,脸颊通红,眼含纯情,又骚又媚。
可又看得出还嫩。
刚才那么求他,挺稀奇。
他是男人,用鸡巴就征服了漂亮小姑娘,也想来第二次、第三次。
——即便他明白,他捡回司慧,会有麻烦。
“叫什么?”拇指指腹重重碾弄她下巴软肉,他叼着烟问。
小手从男人口袋摸出打火机,司慧给他点燃,“司慧。”
没骗人。
也没什么可骗的。
眼前的男人,一点不像能帮她摆脱司墨。
她只是想爽两天。
唐信凑近打火机,等烟点燃,深吸一口,而后朝着她的脸,徐徐吐出烟圈,“唐信。想让我公车私开?”
烟雾呛人。
司慧别开眼。
愣了愣,反应过来。
唐信不仅说带她上公交是公车私开。
而且还骂她公交车,不过这几天,她要跟他,就得让他私人占有。
司慧低头,看到他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司墨应该很快找到她、折磨她,在那之前,唐信应该可以满足她的性瘾吧?
她说:“叔叔,我想。”
唐信给她扣好风衣,带她上公交。
等唐信坐下系安全带,司慧打开隔离门,跪坐在他跟前,“叔叔,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要是累了,我可以给你舔。”
唐信睨她,“想我开车出事故?”
司慧嘟囔,“这车好像没什么乘客。昨天你察觉我跟弟弟做爱,不是还故意飙车?”
驾驶座空间有限,司慧说话间,下巴抵在他大腿,很像撒娇。
结束高潮有段时间,他拍拍她的脸,“昨天确实想干死你。我跟踪你这么变态,不怕吗?”
司慧目光赤裸地盯住他的大鸟,舔舔嘴角,非常诚实,“喜欢。”
“饿吗?”
唐信发现,年轻鲜嫩就是好。
司慧愿意服软,看着还挺天真。
不像性瘾缠身,动不动骚得流水的骚货。
司慧作势拽他裤子,小手被他粗糙的掌心按住,听他低沉道:“不是这个。”
“那我不饿。”司慧软趴趴缩在他身前,小脸枕在他腿间,“叔叔,你要是不想在车上干我,我先睡一会。”
“行。”
唐信关上隔离门,用挂在车内备用的军大衣盖住她。
司慧闭眼,昨晚没睡几个小时,紧接着被唐信拽到巷子里强上,这会消停了,确实累。
公交车缓缓行驶。
今天唐信没发疯,车速正常。
颠晃中她很舒服,脸颊贴着他大腿,睡得安然。
迷迷糊糊中,她有点冷,本能往热源蹭。
热源却躲着她。
她看不清,不知道怎么追,呜咽一声,忽然“啪”的一声,热源化身粗硬的棍子,打在她右脸。
司慧醒了。
入目就是唐信打醒她的大鸡巴。
做爱时她一直被捅,只顾着爽,没机会观察。
当然没有盛宇的好看。
他这个年纪,性生活应该不少。东西跟司墨的差不多,但比司墨能让她爽。
她撩开军大衣,露出细缝,觑了眼穿工作服的唐信,明明发情了用勃起的阴茎弄醒她,却还一脸正经地开着公交车。
重新盖好大衣,司慧适应昏暗的光线,摸出口袋里盛宇塞给她的湿巾,一边抓握他粗硬的阴茎,一边沿着纹路细细擦拭干涸的白浊: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
早上唐信射完就提裤子,然后开公交,根本没时间洗。
他这个活,估计上厕所挺困难。
不知道上过没。
司慧皱了皱眉,她不希望他尿在她嘴里!
那些蒙眼欺负她的大佬,也没尿过。
唐信作风粗狂,她总觉得,自己不提醒,他干得出来。
于是,她瓮声瓮气地问:“叔叔,你能不尿在我嘴里吗?”
“操!”唐信骂出声。
一上午,司慧睡得爽,软嫩的唇时不时亲他的鸡巴。
他硬了一路。
白天的404乘客挺多,他忍着没上。
这会午休,他开回总站,已经没有乘客,才单手解放性器,想试试她上面这张小嘴。
“可以。”
听到他承诺,她扔开湿巾,张嘴就含住蓄势待发的巨根,湿巾润得棒身微凉,闭上眼,甚至想在舔果冻。她没按照学来的技巧,随心随意舔弄几分钟。
阴茎在她口腔里涨大一圈,唐信低喘一声,猛地捅到深处。
“咳咳——”
突然的深喉,令她小脸涨红,喘不过气来。
唐信被撩得有些上火,“看你这么会玩,口活这么差?”
说话间,他停下公交车,右手探到军大衣下,捏住她下颚,又警告:“别咬,知道吗?”
“唔唔唔!”
被性器填满的司慧,只能发出些拟声词。
唐信当她同意,顶胯,在她小嘴里来回抽插。他每次深顶,却不能全根没入。好在她适应他狂乱的操干,舌头勾刮他棒身纹路,努力让他爽。
妻子下面容不下他,每次痛着硬忍,装高潮。
口交也不愿意。
唐信憋了一上午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嘴里。
滴滴答答——
司慧咽不下的浓精,从嘴角滚落,溅开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