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日总是胜券在握的模样相比,少年苦苦坚持、维系神志的模样又显得有几分可怜,不知不觉间引动了她的怜悯之心。
他这么年轻,人也不算坏,当真要放他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从既往的经验看来,只要她用自己的身躯的某个部位摩弄一番男子的性器,让他射出精液,就能让那根肿胀喧嚣的物体偃旗息鼓。
兴许还能让他恢复清明。
反正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也不会因此受伤……
“啊!”炎萤忽然叫出了声。
那少年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彻底瓦解了最后的坚持,像婴儿在母亲的乳房中寻觅着源泉,准确无误地用嘴唇衔住了乳珠。
将整个乳晕囫囵含入口腔,用力狠狠一吸。
炎萤疼得几乎掉下泪来,“咝咝——”
怎么回事,往常可是一点点都不会疼的……
她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在这个被逆转的小世界,自己是拥有肉身的。
有了肉身,自然是会有疼痛。
也会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在最初猛的一吸之后,发现自己吮不出乳汁的衡师陵放松了力道,开始毫无章法地啃咬起来。
温热的唇舌在雪白高耸的胸脯上乱窜,咬得炎萤又疼又痒,还有一种麻酥酥的过电感,让她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嗯嗯……”
炎萤的声音像是睁眼不见五指黑暗中的指引,导着走火入魔的衡师陵一路追踪,从松软而香气四溢的胸脯回溯往上,吻过修长的脖子,舔过喉咙,仰起的下颌。
来到了那发声的地方。
是两片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软肉,像花瓣又像果肉,好似只待他撕开那层薄薄的壳膜,就能够吸出鲜美的汁液来。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充斥在口腔中,炎萤没有想到衡师陵不仅亲了她的胸,还咬住了她的唇。
咬她嘴唇也就罢了,还将舌头伸进来翻搅。
炎萤拿自己的小舌去顶他出去,没想到反倒激起了他的兴趣,变本加厉地同她相勾缠弄,将她嘴里的香唾“哧溜哧溜——”地吸到自己嘴里。
衡师陵直到感觉身下的美人气息不续,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下身痛得几乎要炸开,硬邦邦地顶着一处柔软凹陷。
那美妙的双腿之间有着温润湿热的峡谷,是他最后的归宿。
无人教他怎样做,本能让他无师自通地戳刺着那处凹陷,寻觅着隐秘的入口。
衡师陵支起的硬物戳得炎萤生疼,“哎……你做什么……”
他宛如一个手忙脚乱的瞎子,有时戳到她的尿口,有时戳到她的后穴,更多时候是顶到腿缝,将雪白的肌肤磨得一片通红。
但试得再错,错得再多,也还是有偶尔正确的时候。
不时在路过穴口时,被娇嫩而湿润的肉瓣含住一点点,微微下陷得更深。
受到鼓励的衡师陵努力地挺身,进入到那个陌生又充满诱惑的世界。
好紧,又好热,全身都似泡在了温泉之中,每个毛孔都说不出的畅快。
逆转的世界并不颠倒一切。
不存在的屏障,自动吸纳不停的软肉,都昭示着曾经有人先开拓过这条道路,这片领域被人打过标记。
她生前曾有过夫君,曾被那个人无数次地疼爱过。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衡师陵眼神微微一黯。
复杂得好像是嫉妒和不甘。
失去处子之身的少年不无遗憾地笑了一声。
“便宜你了啊,小狐狸。”
性器被紧紧夹住的快感很快让衡师陵发了狂,连同无情道坚守一起失去的还有他的神志。
他揽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地撞击着身下的湿润可口的美穴。
什么无情道,什么百里雅,什么获得胜利。
他此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只知道不停抽插着这具呜咽喘息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