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应该把这玩意儿扔掉,伊莉莎掂了掂小瓶子,它很轻,几乎感觉不到能容物的重量。瓶子里漂浮着的闪光的淫纹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伊莉莎将瓶子打开。虽然她曾经试图购买过这种东西,可与那个时候相比,现在伊莉莎与尤里现在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天她在书房并没有吻尤里,虽然可爱的猫魅在递还诗集的时候与她挨得很近,近到伊莉莎嗅到了尤里身上淡淡的乳香。这有些不可思议,尤里应该早就不再分泌乳汁了,但是他闻起来依旧像是牛奶,虽然不那么甜,但会让心口变得柔软,可她依旧选择和他拉开了距离。因为伊莉莎依旧记得他们最后一次在书房的场景。
尤里害怕被她赶出去,所以在被佣人们强暴后,他依旧光裸着身体出现在她面前,他跪在她的脚边,殷勤的吮吸着她的手指。尤里明明害怕到浑身发抖,却依旧像是祭品一般献上自己的身体,那样的尤里让伊莉莎觉得悲伤。虽然性并不总与爱情有关,可伊莉莎希望尤里至少是自愿的,并且和她一样能够享受其中。
因为有些工作不便在主宅完成,万圣节之后伊莉莎一直住在庄园里。可不知为何,书房那天之后尤里似乎就开始躲着她了。说是躲开也并不准确,尤里并非有意避开伊莉莎,他一直都有很好的替代管家完成工作,书桌被整理的很整齐,茶水也总是可口,可其他的时间里他似乎总是很忙,不是在帮助烫伤的管家整理账簿,就是帮园丁们忙着采购新的花苗。工作以外的时间,伊莉莎几乎见不到尤里,这让她多少有些寂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伊莉莎没法再将尤里当作路边的野猫,单纯的宠物了。见到他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变得奇怪,希望他一直都维持着笑容,希望他健康,希望他快乐。伊莉莎并不懂得人类的“喜欢”与“爱”,这是实话。一个在她出生时就住进精神疗养院的母亲,和一个把她视为人生的污点,当作政治博弈工具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学习对象。
年幼时她也像是其他女孩子那样喜欢过糖果、蕾丝缎带和小动物,然而甜食被限制,过分华丽的礼裙在日常并不可以穿,至于小动物,它们能够自由的待在庄园外面,应该比进屋陪伊莉莎更加幸福。伊莉莎的丈夫是比她的父亲还要年长的男性,克劳德先生对于伊莉莎而言与其说是爱人,其实不如说是长辈。
虽然没能找到任何参考或指导,伊莉莎却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尤里的。
对于初次喜欢的对象并不是人类这一点,伊莉莎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但她接受的十分坦然。并没有什么值得犹豫或担心的,尤里那么美,那么可爱,听话又乖巧,甚至连工作和课业都会认真完成。即便经历过比别人更多的苦难,他依旧拥有着某些伊莉莎从别人身上寻找不到的纯真。就算身心都被蹂躏,被虐待,被踩入泥潭,他的眼神依旧澄澈而明净,像是瑰丽的宝石。Ⓡǒцщⓔňщц.Ⅾⓔ(rouwenwu.de)
伊莉莎希望尤里能够留在身边,作为宠物也好,作为情人也好,也许人类的名分并不适合他,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拥有他。可正是因为这份旖旎的心绪,反而令伊莉莎开始胆怯。想要给予他自由选择的能力,又希望他最终的选择会是自己……伊莉莎苦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最终她将那东西收进了床头柜里。
当天晚上,管家把尤里扔进了伊莉莎的卧室。
“是猫薄荷,它们会诱导猫魅发情。花店新来的小伙子弄错了。夫人,现在他可没法待在别处。”说着,管家用包裹着绷带的那只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猫魅。尤里几乎是裸体,即便如此还是他难耐的磨蹭着床单。
“他敏感到穿不上衣服。”在伊莉莎开口询问之前,管家简单解释了一下:“所以,他交给您了。”说完他礼貌的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现在,卧室里只剩下伊莉莎和尤里了,室内昏暗的光线,光裸着的尤里,房间里能够听见他压抑着的喘息,这让伊莉莎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每个夜晚,她的指尖开始发热,双腿比意识行动的更快,伊莉莎走到了床边。
“呜……”觉察到有人靠近,尤里抬起头望着伊莉莎的方向,露出警惕的神情,他的耳朵竖了起来,并且试图从床上坐起,然而情热令他浑身发软,他的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胸腔上下起伏着,不自觉的哼出些软糯的哭音。他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大片的潮红,眼睛里水雾迷蒙。尤里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他的这副模样让伊莉莎有些担心,她怀疑现在他是否还能辨认出她。
“尤里?”伊莉莎坐到了尤里身边,轻轻叫他的名字,同她过去做过的一样,她伸手揉着尤里的头发和耳尖,试图安抚陷入情潮中的猫魅。
“主人。”然而在她的手搭上尤里的瞬间他就笑了,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呢喃着将脸贴近伊莉莎,不停的蹭着伊莉莎的裙子,似乎想从那些布料上获得一点点凉意。“太好了……我以为您厌倦我了……”这句话让伊莉莎停下了手,她眨了眨眼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让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尤里我……”伊莉莎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可在她想清楚说什么之前,尤里便拉住了她的手:“主人……操我吧……想要被主人疼爱……”他呢喃着,说着清醒时绝对没法说出口的请求。他将伊莉莎的指尖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头一次舔舐过每一个指缝:“我……会让您舒服的……”在舔吮的间隙他模模糊糊的说,他嘴里吐出的气息将她的掌心都撩的一片灼热。
现在轮到伊莉莎没法好好说话了,她想吻他,想要操他,强烈的冲动让她心如擂鼓,浑身发抖。在她回神之前,她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尤里嘴里,她轻轻夹住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着,细微的水音混着他带了情欲的呜咽让空气都变得湿热。
他将她主动的伸入当作了默许,在伊莉莎点头之前,尤里从枕头下面摸出那一小瓶淫纹。她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枕头下面去的,可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尤里牵过伊莉莎的腿,帮她脱掉鞋子,将它们搭在床上。然后他跪在伊莉莎脚边,用嘴叼开瓶盖,钻进了她的裙子底下。
伊莉莎的内裤被很快脱掉,尤里的嘴唇吻过她的小腹,淫纹刻进皮肤的感觉有些奇怪,那些东西仿佛是活的,从接触到的皮肤开始向下深入,一直延伸到血液中,然而伊莉莎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身体的变化,另一种触感就占据了伊莉莎全部的意识——尤里开始替她口交。
伊莉莎的连衣裙并没有被脱掉,现在她没法看见尤里。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腿根,让那里的皮肤也熨的像他的脸颊那般滚烫。他将她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小心的避开他尖锐的犬齿,舌尖抵住顶端的小孔。他跪在她的腿间,这让她的脚能够触碰到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伊莉莎用脚背蹭过那个往外吐出透明水液的小孔,她听见了尤里变调的呜咽。
陌生的快感令伊莉莎腿软,“尤里……”她隔着裙子摸索着,他的耳朵,他的颧骨,他的鼻尖。她能感觉到,他的脸颊因为含住了她的性器而鼓起。他吞的很深,伊莉莎感觉到自己大约抵到了他的喉咙,然而尤里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他卖力的吞吐着,直到她在他口中完全勃起。伊莉莎忍不住用膝盖夹紧尤里的脑袋,她的头搭在他的后颈,无意识的用力将他压向自己。伊莉莎的第一次射在了尤里嘴里,在射出后他并没有立刻将她吐出来,他乖顺趴在她的腿间,吞咽下全部的精液。
他从她的裙子底下爬出来,用力的呼吸,嘴唇上一片水光,一点点白浊挂在他的嘴角。“主人。”他依旧在对她笑。尤里浑身赤裸,并且湿漉漉的,没有任何的抚慰,他的腿根却已经湿透了,他的阴茎翘起,囊袋上像是抹了油:“主人,我湿透了,求您……”
伊莉莎没法思考任何事了……
她勾住尤里的脖子,抬起头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