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捡回尤里只是因为她的同情心或是一时兴起,那么让一只猫魅进入卧室则完全是另一外码事了,伊莉莎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猫魅天生是最温驯的床伴,他们拥有柔软的身体,动听的嗓音,姣好的容貌,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几乎可以满足人类的一切性幻想。
伊莉莎从没操过猫魅,不只是猫魅,实际上人生已经度过的二十年这,她从未做过任何“不合规矩”的事。她不挑食,不说谎,守时,懂礼貌,她听从父亲的安排嫁给年长她许多的丈夫,在失去了妖精朋友和小鹦鹉时只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为它们流泪,除了没有接受过教会洗礼之外,她毫无疑问是位合格的淑女。
没人告诉过伊莉莎一位淑女不可以和一只猫魅做爱,虽然教会禁止饲养混血的魔物,实际上大家都这么做,只要在被询问起时塞给神父足够的银币,他们从来都对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里从没养过这样的宠物,在父亲举办的性狂欢宴会中伊莉莎不被允许加入,只是因为那时她还没有成年。
在伊莉莎分神的空当,尤里开始脱衣服。他最先脱掉的是鞋,然后是裤子,衬衫的纽扣最后才解开。当身体一丝不挂后,他乖巧的爬上了伊莉莎的床,于是伊莉莎看见了尤里的裸体,她眨了眨眼睛。
尤里跪坐在她的床上,他的双腿分开露出腿缝,双手搁在大腿上,细瘦的手臂半遮半掩的挡住了私处浅金色的体毛和藏在其中的小巧阴茎,却将他微微鼓胀的胸部挤压的更加明显。他的腰背并没有完全挺直,这让他的身体显得更加娇小。他的耳朵耷下来贴着金发,尾巴蜷曲起来划过她的床垫,他看上去好乖。
像是被尤里蛊惑了一般,伊莉莎靠近他。她伸出手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尤里顺从仰起脖子,方便她的手指下滑,抚过他的喉结,锁骨,他的瞳眸中映出她的脸。伊莉莎低头亲吻了他,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毫无预警的,她将尤里压倒在床上,他发出小声的惊呼,在失去平衡的时候拉住了伊莉莎的袖口,却又在被她发现后飞快的松开。他紧张的吞咽着唾液,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湿漉漉的,手指不安的刮着身下的床单,却不敢太用力。他需要放松,伊莉莎想,作为安抚她开始舔吻他。她亲的很慢,吻的没什么章法,从额头一直亲到嘴唇,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尖。尤里的嘴唇并不柔软,常年的营养不良让他的嘴皮亲上去很干,伊莉莎还舔到了嘴角浅浅的伤口,而且让她惊讶的是,他不擅长接吻。
这让伊莉莎有些惊讶,一只主动在她面前脱光衣服的猫魅居然不会接吻。可是在她的伸入舌头的时候尤里浑身都僵住了,当她的舌尖扫过他尖尖的犬齿时,他一动都不敢动,以至于忘记了呼吸。
“喘气呀,小傻瓜。”伊莉莎与他分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尤里红着脸咳嗽着:“对……对不起……呜……”他又在向她道歉,然而尾音因为她小小的恶作剧拖拽成变调的呻吟,伊莉莎含住了他的乳尖。
她并不清楚他流产了多久,尤里的胸口至今都充盈着液体,虽然即便怀过孕,他的乳房也比伊莉莎的要小,可是在他瘦削的身体上,那两团水气球一样的柔软,轻轻触碰便在她的指缝中晃动。
伊莉莎作为人类的女性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她年幼时便被家庭医生告知无法怀孕,她没法成为一位母亲。可是尤里,眼前这只乖巧的躺在她身下,任由她展开他身体的猫魅,他却能够怀孕。具有魅魔的血统是否能孕育新生无关性别,这让她好奇,也让她……剩下的心情她说不上来,只是她没法无视。
“这里能够吸出乳汁吗?”伊莉莎含住了左侧的乳尖,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刺激让它很快挺立起来,硬成了小球。
“我……我不知道……主人……”他乖顺的将另一侧也送入她的手中,但与此同时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对于伊莉莎那充满探寻的目光感到恐惧。
尤里没说实话,其实即便到了现在,他还可以产乳,只是因为奶水很少,很难让流出来。操他的那些人试过,他们用力拧他的乳尖,用脚踩他的胸口,奶白色的乳汁会他们的鞋底弄得黏糊糊的,他们会逼他舔掉。那样很痛,他们有时候会踩断他的一两根肋骨,疼痛让胸口一片麻木,呼吸都会变得困难。那些回忆让尤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他用力的呼吸,勉强自己在伊莉莎面前听话。
“是吗?”伊莉莎亲了亲他的胸口,然后她用手拢住了他两侧鼓鼓的小包,并没有太用力,至少尤里并不觉得疼,他疑惑的望着她,看着伊莉莎低下头舔舐着那条被她挤出的浅浅的乳沟,然后她贴着他的胸口笑起来:“我想试试,可以吗?”
尤里睁大了眼睛。
从他记事时起,与人性交中他就不存在选择的权力,他们强暴他,凌虐他,即便是最下等的流民也不会在意他的感受,猫魅是天生的婊子,不操他才是对万能造物主的不敬。然而眼前的伊莉莎,这位将他捡回来,给予了他床铺和食物的温柔的贵族夫人,这位上等人亲吻他,爱抚他,给予他选择的权力。
“可以的……”尤里用力点了点头:“您可以用力一些。”他望着她挺了挺胸口,抬手抓住了枕头,声音有些哽咽。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伊莉莎揉捏着他的乳肉,推着那点包裹着乳汁的部分,将它们挤压到尖端,然后含住他右侧的乳头小心的吮吸着。
尤里并没有喂养过宝宝的经历,他刚成年,怀孕让他心慌意乱,他像每一只怀孕的猫魅一样对环境变得敏感,对人类变得警惕,可孕吐和饥饿感让他不得不去冒险偷更多的食物。最终他被人逮住,被毒打,未成形的肉块和大量的血一起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他甚至没法分清胎儿的每个部分。
以人类的年龄算起来伊莉莎比尤里年长,她的头埋在他胸口,舌尖拨弄着他早已硬到有些发疼的乳尖,她巧克力色的卷发蹭着他的腰侧,让他有些发痒。他突然想摸摸她的头发,触感一定柔软又光滑,尤里没由来的想着,但他实际上只是揪紧了枕头,他并不敢触碰她。
伊莉莎尝到了淡淡的甜味,她松开嘴,看见奶白色的乳汁从细小的孔隙中冒出来。她伸手抹开它们,那些液体沿着他的肋骨滑落,滴到了床单上。“……主……主人……”尤里轻轻喊她,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甜丝丝的乳汁将他的胸口弄湿,在床头灯的微光下变得亮晶晶的,这让伊莉莎想起了饭后那种甜美的鸡蛋布丁,柔软又甜美,就像现在的尤里。
伊莉莎当然喜欢甜点,又有哪一个贵族女孩子会不喜欢那些精巧甜蜜的点心呢。只是作为淑女,她只能在宴会上小口品尝那些被分割到一只牙签便能戳起的小块,而且父亲从不允许她在晚饭后吃甜食,“那样会让你发胖”他强调过,身材也是作为淑女的一种资本,节食和束身的腰封是最基本的修养,即便前者会让她头晕目眩也必须遵守,后者会让她呼吸困难也必须勒紧。
可是现在,伊莉莎望着尤里,卧室里只有她和尤里,他那么乖,即便她贪恋那一点甜美也没人再会去向父亲告状。伊莉莎骑在了尤里身上,她抱住他的腰,舔舐着那些晕开的乳液。“呜……主人……”他在她身下呜咽着,发出含混的呻吟。他的尾巴在床单上磨磨蹭着,毛茸茸的触感贴着伊莉莎的小臂。
她喜欢他,贴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伊莉莎心想。
在尤里的胸部再也没法挤出乳汁后,伊莉莎直起身,她的手臂撑在他的头两侧,她的身影遮挡住了尤里头顶的那顶水晶吊灯,不太明亮的彩虹色的灯光将伊莉莎的身形蒙上了一层虚影。伊莉莎自始至终没有脱掉睡裙,光裸着的只有尤里,他的乳汁弄湿了她的胸口,让那里的布料变得透明,伊莉莎饱满又柔和的曲线透了出来,温润又纯洁,干净又美好,没有任何瑕疵,这让尤里不禁心跳加速。
伊莉莎真的很美,就像是天使。尤里从没见过天使,他当然不会被允许进入教堂,可是他知道她们是上帝的使者,会拯救每一个需要并相信她们的人。他明明是只猫魅,上帝是绝不会眷顾他的。
尤里顺从的被伊莉莎推去了浴室,这一次她并没有和他一起洗。
热水流过身体,冲掉了那些黏湿的奶汁,水声被封闭的浴室放大,尤里坐在浴缸里,盯着那些到处飘的泡沫胡思乱想。
伊莉莎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并且她并不会暴力的对待他,虽然今后为了保持一直能够产乳的状态,他也许会被注射药物。但是伊莉莎从头到尾都是那么温柔,亲吻、爱抚还有他甚至会征求他的同意,他已经不记得遇到上一个在操他时还会对他好好说话的人类是什么时候了,伊莉莎真的很好。
可不知道为何尤里总觉得心里有些失落,是因为她没有真正操他吗?多奇怪呀,他明明无数次被人类操到只能在地上爬。他摸了摸微微泛红的胸口,乳尖附近有浅浅的牙印,伊莉莎留下的牙印。
他想成为她的宠物。
尤里将头埋进水里,他闭上眼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