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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阳阳被扔进一间黑暗的房子里,齐皓轩突然将灯打开,刺到她的眼睛,大概过了几秒,才缓过来。
    果然,变态都是有共通之处的。
    夏寒出租屋里,都是死者的照片。而齐皓轩的房间里全是她的照片,里面居然有一张是她在和夏寒在林场做爱的照片。
    赵阳阳鸡皮疙瘩掉一地,她努力地从床上撑起来,被女人打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却只能咬着牙忍住。
    “阳阳姐,你是嫌弃我小吗?”齐皓轩走过去将夏寒的照片扯下去,放到她的眼前,勾着唇,似笑非笑地问:“可他又比我大多少?”
    赵阳阳抿着唇,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头脑异常清醒,面色极冷,“你们都是变态。”
    他好像忍不了了,固定住她的脑袋,过来亲吻她的嘴角。
    “阳阳姐,我还没成年,如果我跟你上床后,把你告了,说你引诱未成年上床会怎么样?”
    疯子!赵阳阳自以为夏寒那种人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有人比他更疯,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这种人?
    他爬上床,死死地压住她,眼底都是偏执,低下头在她的脖子上厮磨着Ⓓ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被别人上的时候,我有多恨你吗?从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你就注定是我的。”
    赵阳阳双手握拳,听着他讲下去,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思索着该如何逃掉。
    “给我吧,我会温柔的,阳阳姐,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
    说完,齐皓轩好像想到什么,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虽然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但我不介意。”
    赵阳阳的嘴巴被咬出血,血腥味在她的口腔内蔓延,唇瓣上挂着几滴血,莫名生出几分诡异妖冶的美感。
    “算了,还是等我生日那一天再好好的享用你吧。”他看了看身上沾到血液的赵阳阳,皱了皱眉,拎她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还没等赵阳阳反抗,齐皓轩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见她羞愤地捂住重点部位时,他眉眼都弯了起来,俊朗的脸添了抹阳光。
    目光却毫不遮掩地在她身上徘徊,他倾身过去,靠到他耳畔,状似情人般的低喃。
    “我说了,会等到生日那天,现在不会碰你的,放心吧。”他指了一下放满水的浴缸,“进去,我帮你洗。”
    赵阳阳想了想,硬碰硬对变态来说是行不通的,“你长得那么好看,在学校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齐皓轩往她身上抹沐浴露的动作顿了一下,“可我没有喜欢她们,我心里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你要是介意,我可以把她们都杀了。”
    赵阳阳神色变得复杂,这种病态的爱,让她像掉进大海里,被海草困住,呼吸不了一样。
    她巴不得现在就抽手出来,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最好的时机,直觉告诉自己,这个齐皓轩知道的东西很多。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夏寒冲进来,齐皓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拿刀割喉,血液喷溅到赵阳阳身上,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脏了。
    齐皓轩捂住自己的喉咙,不甘心的直愣愣地倒下去,眼神一直没离开赵阳阳,他临死前的那一幕令她终身难忘。
    第一次目睹杀人。
    夏寒拿花洒冲掉她身上的血,然后把折迭在架子上的浴衣套在她身上,语气是以往都没有过的温柔,“姐姐,我们回去。”
    赵阳阳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她觉得自己进入到一个黑暗的世界里,想逃也逃不掉了,深陷泥潭,越挣扎,越深陷。
    血腥、暴力、无情、犯罪、蔑视等等充斥在她身边,一步一步地拖她下地狱。
    她不愿意就此堕入深渊,她想逃,可每当她向光迈了一小步,黑暗里就伸出手来将她拽了回去。
    夏寒带她去了别的地方,并没有回出租楼。
    这一夜,他很疯狂,好像是要把别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手指径直地插入花蕊,用力地挪动,与他温言细语截然不同。
    “姐姐,以后别乱跑了。”
    赵阳阳喘息着,依旧一言不发,细嫩的肉缝被人轻轻一扯,她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几滴。
    吻从眼睛一直往下,如清风拂过,带着细微凉意,瘆得慌,动作无比轻柔,如虔诚的童子在菩萨面前进行祭拜礼。
    夏寒松开裤子,轻柔地覆上来,不过没一下子进去,而是用那里戳了戳,刺激得她弓起背,近乎完美的蝴蝶骨呈现在眼前。
    赵阳阳受不了,想用手抓他,却被反手逮住,越过头顶,夏寒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红绳,面不改色地拴好。
    似乎很是熟练了。
    最后,赵阳阳没再反抗,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是一种夹带很多复杂感情的眼神,夏寒怔了半刻,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继续攻略城池。
    夏寒还是没打算就这样进去,一直在阴道那里打圈,薄唇吻上赵阳阳,她紧闭着唇关,他手缓缓上移,捏住她双乳,微微用力。
    赵阳阳嘶了一声,张开了嘴,他的舌头立即伸进去,勾住她小舌来回转,占据着里面的每一寸领地。
    最后,他放开那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唇瓣,转到娇小的耳垂,沿着那里仔细地舔舐着,上面和下面同时发出声音,听起来非常色情。
    就在赵阳阳浑身酥麻的时候,夏寒眼神一变,用洁白的牙齿咬住耳垂的肉,用力一咬,直到压印深深地嵌在上方,才缓缓松开。
    她瞬间清醒,既疼又舒服,两种相反的感受让她疯狂,恨不得立即晕过去。
    与此同时,夏寒终于舍得进去了,一波快感应运而生,耳垂的疼意泯灭,赵阳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无意识的轻微地摆动了一下身子,像是邀请般。
    夏寒将她膝盖抬高,夹在臂弯中,一个挺身,全盘没入,两人的反应不同,却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阵阵快感。
    午夜。
    水果刀在黑暗中闪闪发亮,赵阳阳冷眼地看着熟睡的夏寒,毫不犹豫地刺向他的心脏。
    刺进去的那一刻,夏寒睁开眼,对上她不安、忐忑的脸时,他笑了,嘴角蔓延出一抹悲凉。
    这是赵阳阳第一次杀人。
    刺了一刀后,她整个人愣在那,浑身颤抖,嘴里念叨着,“这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夏寒用手覆在她拿刀的手上,就当赵阳阳以为他不会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弯唇一笑。
    犹如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双眸发亮,给人一种纯洁不容玷.污的感觉。夏寒按住她的手,将水果刀往他心脏里用力刺去。
    赵阳阳惊恐地松开刀,染红的床单,满身是血的的夏寒,一日之内,看到两幅血腥的画面,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她杀了人,她居然杀了人。
    低头望着手上粘稠的血液,没过几秒赵阳阳回神,慌慌忙忙的夺门而出,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自己。
    夏寒的眼皮逐渐闭上。
    赵阳阳是他生命中仅有的一束光,可他处于黑暗里太久了。见到这束光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紧紧地抓住,让他把自己从黑暗拉出来,而是想把她毁掉。
    小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异于常人,因为性格偏执、病态,没有人愿意接近他。
    母亲还想把他杀了,在父亲死后,他顺应母亲的心,变成了她心目中的完美作品。第一次杀人时,母亲跟他说,今天要不是那个人死就是他死。
    所以他拿起了凶器,杀了对他很好的门卫大叔。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杀的人越来越多,慢慢的,他上瘾了,成了世人眼里的杀人狂,赵阳阳口中的变态。
    他心里很空虚,只有杀人才可以缓解。母亲警告他,说他是反社会人格,天生没有感情,也没资格有感情。
    久而久之,他在心底里也默认了,他不能有感情。赵阳阳说过像他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
    对啊,他不配。
    可曾经,他也渴望过亲情的,只不过被母亲亲手扼杀掉。
    他知道赵阳阳恨他,终有一天会杀了他的,就连水果刀都是他为她准备好的。
    赵阳阳冲出去后,慌不择路,没注意到一辆大货车朝自己撞来,当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悬在空中,然后狠狠地摔下来。
    ——
    梨梨:好不容易才登上来的,评论回不了,不过看了,佛跳墙吗?我去试试,看明天能不能顺利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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