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轻点……”慕清被撞得花枝乱颤。
齐钧搂住她的腰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
慕清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浑身上下只靠着齐钧托住自己的手来支撑着,这个悬在半空中的姿势令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原本被人操得发昏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放我下来!”慕清局促不安地将身子往齐钧怀中倾,两条雪白的大腿缠在了齐钧劲瘦的腰上。
齐钧的性器还埋在慕清的体内,原本就紧致的小穴因为主人焦虑的心情而愈发收紧,性器被绞得发疼,齐钧轻嘶了一声。
只不过这种疼痛与被绞紧的快感相比显得无足轻重。
齐钧墨色的瞳孔中闪动着欲望的火光,他掐着慕清白嫩如豆腐的臀肉,托着女孩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套弄,紫红粗长的肉棒从小穴中退出一部分后又再次被深深地顶入女孩的体内。
“啊……啊……不要,太快了……慢点……”慕清受不了如此高强度地频率和深度,可是又因为目前的姿势不敢随意挣扎,只能被迫趴在齐钧的怀中哭求。
女孩缠在男人腰上的大腿逐渐失去力气,一条白皙瘦弱的腿摇摇欲坠地勾着齐钧,另一条直接搭了下来,她努力踮起脚尖,可是却因为齐钧比她高出太多而无法着地。
“呜呜……要掉下来了……”慕清整个人仿佛是挂在齐钧的阴茎上,穴肉不受控制地紧箍着男人的性器,女孩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发涩的眼眶终于支撑不住那被眼泪盛得满满的眼睛,两道水痕从女孩的眼角滑下。
齐钧听出怀中之人的哭腔后插弄的动作顿了顿,他目光无奈,怜惜地吻着女孩顺滑如黑缎的发丝,放在慕清臀上的手向下,托着女孩的腿根将女孩向上掂了掂,让她的双腿重新圈回自己的腰上后,直接用自己的唇拭去了那两道泪痕。
“哭什么,清清?”齐钧皱着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样难道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困惑和几分不太明显的受挫。
他还记得前几天他们两人做的时候女孩一副疼得受不了的表情,为了以后不让她难受,他这两天特意看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原本齐钧还挺有自信,以为再来一次自己肯定会让她舒服,没想到最后还是把人弄哭了。
慕清听到齐钧的问题脸上如雪的肌肤腾地一下红了,连眼泪都顾不上掉了,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竟然能明晃晃地问出这种问题来……
羞恼、委屈、恐慌……慕清心中充斥着各种情绪,五味杂陈。滚烫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因为齐钧刚刚的提问,她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小穴中势头依旧十足丝毫没有软化的肉棒,柔软的穴肉被顶成肉棒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男人的阴茎,慕清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和搏动感。
女孩面红耳赤地避开了齐钧的目光,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眼中含泪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只会让齐钧更加想欺负她。
齐钧托着女孩白腻的臀肉骤然一顶,女孩的身体重重落下,齐钧粗硕的性器直接地插了进女孩的宫口,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慕清被操得宫口又疼又痒,她浑身发抖,小穴又抽搐着泄出一股清液,齐钧却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就着这股清液对着女孩小穴深处的宫口就是一顿大刀斧阔的操干。
女孩软绵绵地靠在齐钧的怀里,贝齿咬着下唇也阻挡不住嘴里那一声声娇媚诱人的闷哼。
齐钧一边操,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女孩被顶得微张的宫口,一边仿佛憋着一股劲儿般地对着女孩耳鬓厮磨:“舒服吗,清清?”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悦耳,此时还带着染上情欲的嘶哑磁性,让人听得红了脸。
“不……啊……不舒服……”哪怕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慕清依旧毫不犹豫地否认,速度快得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不敢看齐钧的眼睛,男人的肉棒还在锲而不舍地抽插着她的小穴,粗壮的性器在进出之间不断地摩擦着柔软糜烂的穴肉,碾过敏感的骚点,“啊……啊……不要……”
慕清的目光有些涣散,无处可逃的快感令她恐惧让她窒息,“放开我……啊啊……别顶了……哈啊……”
或许连慕清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无论她怎样从口头上心理上去否认,齐钧的强势与粗鲁虽然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不适和无法忽视的疼痛,但是她依旧在这场违背自己意愿的性交中获得了令人沉溺的快感和高潮。
她无法理解这种心情,近乎惶恐地怀疑着自己的身体。
女孩的小穴被插得汁水丰沛,红糜的穴肉被男人的鸡巴带出一点,又被狠狠地插回穴中,齐钧的内心也并不如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女孩的小穴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尤其是深处的宫口,每次一顶到那里就会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恋恋不舍地绞着他的龟头,舒爽至极,让他隐隐有几分射精的冲动。
齐钧又往上举了举慕清,他将自己的脸埋进女孩的胸前,蹭了蹭女孩俏生生的乳尖,并在上面留下了一连串的吻。
慕清眸中雾气涟涟:“唔嗯……别……别舔了……”
齐钧掐着女孩的腿根,抱着女孩向前走了几步,女孩的身体随着齐钧的步伐起起落落,硕大的性器被送进花穴深处,慕清反射性地缩紧小穴,大腿夹紧齐钧的腰:“啊……啊……别走,停下来……”
齐钧被夹得身上出了一层汗,抱着女孩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他吻住女孩不断呻吟的小嘴,勾住女孩香软的小舌共舞,粗长的鸡巴仿佛永动机般撞击着女孩娇嫩脆弱的宫口。
“唔——!”终于,女孩的宫口被人强势打开,慕清的眼前闪过白光,极致的痛与爽让人忍不住想尖叫,然而女孩的声音早已被齐钧的舌头挡在了喉咙里,雄赳赳的鸡巴气势昂扬地挤进了少有人造访的小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