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疼疼夫君好不好,我不射在你嘴里,你亲亲夫君好不好?”季珣把那微微抖动的肉茎凑到池绯嘴边。
两兄弟疼爱池绯,也纵容池绯,池绯床上的规矩多,想把东西往她嘴里塞,还得看她心情,她心情好便给点甜头,心情不好就倔得很,如果闹得太凶她也不跟他们大小声,光就是撇开头不理人,可光是如此,就能让拼命博取池绯注意力的两兄弟喝一壶。
季珣已经把肉茎清理干净,确定没有沾黏体液才敢凑近,池绯一张小脸辣红着,下面的小嘴被填得满满荡荡,被季璿一阵一阵的冲撞,她紧咬着下唇,吟哦声变得嘶哑。
两兄弟眼神交错,在一瞬间取得共识,他们便是存了让池绯习惯一次与他俩一起共赴云雨的心思,在池绯犹豫的时候,季珣把龟首凑到了池绯唇畔。
“啊唔……”季璿正好狠狠一撞,撞得池绯一个失衡往前扑腾,柔嫩的脸庞被撞向季珣的胯下,季珣惯会见缝插针,趁着池绯张口呻吟,冒着被咬的风险,将那孽根塞到了池绯檀口里头。
“唔嗯……”池绯抬眼,眸中有些幽怨,两兄弟那身下物都十分巨大,塞在嘴里确实不舒服,整张嘴都被撑满了,脸颊都变形了,如果她真的存了坏心思,咬他一口就可以让他乖好几天了。
池绯美目含怒,恼怒地瞪了季珣一眼。
季珣也是吓了一场豪赌,如果池绯不给他面子,他可就惨了,他心存感激捧着她的脸,轻柔的摩挲着,“绯绯,为夫真的好想要……”对上季珣渴求的眼神,池绯的心有点软了,两兄弟认真取悦她,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永以为好也!她轻轻的舔了一下嘴里的巨物,算是同意了。
“姆嗯……”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实,两兄弟一前移后开始扭腰摆胯,池绯的身子晃得厉害,被狠狠地冲塞。
季璿从池绯身后用力的冲刺他的大掌在雪花花的臀肉上面用力的揉拧,粉嫩的臀被揉得一片通红,花穴被入得狠了,媚肉翻飞,被插入又带出,眼前是淫靡的景色让季璿小腹一紧,再抬眼,便能瞅着胞弟将性器不断送进妻子的嘴里,池绯断断续续的呜噎着。
“绯绯,好娘子,好乖的娘子……”见池绯吞吐困难,季珣轻拍着她的脑袋瓜,对上池绯有些埋怨的神色,他回以满满的宠溺。
两兄弟象是想争取池绯的注意力,各显神通。
池绯被夹在两人之间,两人的动作虽然放荡,却也不忘注意池绯的状况,没一会儿,她所有的感官逐渐被酥麻的感受填满,身子不再紧绷,反而因为涌生的快意而显得无力。
她软绵绵的接受两人一前一后的抽送,一阵阵的喜悦开始堆迭,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之后在最高点瞬间炸开,宛如绽放的烟花。
已经无数次承欢的身子变得绵软无力,眼角蓄积的泪花越来越多,顺着眼角滑落,两兄弟都伸出手,在她身上一阵爱怜的摩挲,二十根手指头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捣弄,季璿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强烈的欢愉累积于下腹,他低吼了一声,紧紧嵌着池绯柔软的腰肢,使尽全力怒顶、鞭笞着身下的小穴,猛撞数十回之后,一阵通体舒畅,季璿精关大开,池绯的嫩穴再一次被男性阳精灌满,她的小腹轻轻往内缩了一点,绷着身子接受着精水的浇灌,那灼热的液体涌至宫口,令她一阵细喘,四肢无力了起来。
季珣见池绯无力地往前软倒,下腹一阵骚动,想着自己曾承诺不射在她嘴里,忙退出了一些,池绯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同时扫过了那敏感的龟首,季珣低喘了一声,跪坐下来,接住了池绯瘫软的身子。
季璿还在池绯身后一下一下摆胯,延长着那迷人的余韵。池绯倒在季珣的腿上,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只能不住的喘息着,高潮过后的身子因为季璿缓缓的顶弄而再一次尝到强烈的情潮,她又一阵呜噎,“嗯……好舒服……”
季璿享受着甬道收缩、按摩茎身,欢愉的感觉让他小腹一阵舒爽,那俊俏的容颜让满是享受,他眯着眼,眼尾泛着一点红,眸子里更是盈满了喜悦。
过了好半晌,季璿这才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性器,他同样拿出了帕子,在全根退出的一瞬间摁住了池绯的牝户,将元帕用两指顶进池绯花穴,往那承欢过后的甬道内转了一圈。
在把帕子拉出的时候,元帕上同样沾了一点点的粉红色,比方才那一方锦帕再淡一丝丝的粉色。
“绯儿,你终于真的成了咱们娘子了。”季璿轻轻按着她的腰身,把她收拢在怀中,唇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池绯喘息不已,躺在季璿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可两兄弟这才刚开了荤呢!一人一回哪里够呢?腿被季珣抬起,那已经昂扬需要人安抚的巨龙闯进了她的嫩穴,发出了噗嗤的声响,花穴里头满满的情液因为他的入侵,被挤出了穴口,四处流淌,弄得池绯身下一片湿润。
“唔……好冰……”池绯抱怨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
“给你抹了点药,这样才不会难受。”季珣在肉棒上抹了大量的膏药,直接顶进池绯的蜜穴当中,快速的捣捻了起来,用巨龙将药性送往花径中的每一个角落。
“嗯……”池绯下意识的哼唧了起来,正如季珣所说,当他开始动作的时候,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逐渐取代原本的麻痛。
“绯绯可真是个宝。”季珣享受着被池绯狠狠绞住的愉悦,飞速的开始新一轮的情事。
“唔不要了……”虽然已经不再难受,甚至还开始觉得有些舒服,池绯依旧咕哝个不停,嘟着嘴儿抱怨着,季璿看了心里抹了蜜似的,甜得要命。
“绯儿,时辰还早呢!”季璿掌着池绯的脸蛋,把她所有的抱怨封缄在一记绵长的吻里头,大掌也不客气的揉捏着她胸前的白兔,将那软嫩的山峰上的红樱揉得又红又肿,他的下腹也逐渐活络了起来,肉茎又直又挺,池绯感受着另外一波的危险逼近,可抱怨与抗议都被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