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李夏芒就想让他跳脚,他越不自在她就越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你不是嫌我吗?那我就死劲儿挨着你气你。
说着还示威似的,恶意的用额头抵着他,得意的听着他的呼吸都乱了。
“你是不是觉着我会忍,我也是男人,等我真忍不住了你就后悔都没用了!”
说着故意顶了下,让她感受下自己的危险。
汗顺着额头滴下来,落到女孩儿精致冷白的锁骨上,他目光幽深,发紧的身体叫嚣着要他行动,他用仅有的理智狼狈的压制着。
可女孩儿压根不领情,很不以为然,“我们不是结婚了吗?合法夫妻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说着手还点着他的胸膛肩背,“这里,这里,我想看就看,这是我的权力,你再嫌弃试试?”
轰的一声,女孩儿其余的话都没落到靳淮安的耳中,只余“结婚!合法夫妻!”这几个字划重点般的印在他脑中,提醒他结婚了!合法了!还忍什么!
心随意动,他捧住女孩的脸双唇迫切的追过去,将还要说话的诱人唇瓣吞进,碾压,交缠。
等李夏芒反应过来时,已是被他四处点火烧的没了神智,昏然中竟觉着还不错,上辈子没来的及感受过,还挺亏的。这辈子,这人这么极品优秀,不有点什么才对不起自己吧!
就这样,善变的她马上改变了想法,既然要做几年夫妻,还是物尽其用吧。
看着靳淮安投入的抓着她这样那样的,应该也很享受,老祖宗都说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啥的,她们两个也和谐共处吧!
最后她的意识就停留在这里,之后靳淮安察觉到她的走神,吻的她昏天黑地的就再没余力了。
军人都有准时的生物钟,五点钟一到,靳淮安就习惯性的醒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还睡得酣甜的美人,海藻般的头发披散在她雪白的肩头后背,即便双眸紧闭,仍是美的让他口干目眩。
感觉昨晚开始熟悉的翻涌又要掀起,他试着轻轻扒开女孩儿的搂抱,结过反倒引来了更紧密的贴近。
想到昨晚最后女孩哭诉他没完没了的折腾的委屈样儿,他下意识的撩起她的头发检视昨晚留在她身上的青紫,然后眼睛却凝住了。
他记的很清楚,昨晚到最后,女孩儿已是昏睡过去,是自己打来热水给她清理的,她皮肤太过娇嫩,而自己又几近失控,所以她身上的痕迹可谓触目惊心。当时他看着还提醒自己往后要克制收敛。
可现在,哪还有痕迹,仍旧白如细瓷,连毛孔都不显!
再想到女孩前后反差太大的变化,他都升起了慌诞的想法,她不会真是啥山精花妖之类下山游荡来的吧?
大概是掀起了头发冷了,女孩又往里缩了下,他赶忙打住了怪异的念头,拿被子仔细给她包裹好,才艰难的一点点的挪出被窝。
昨晚的活色生香都是真的,那就不管她是谁了,反正进了自己被窝就不能被别人叼走,剩下的慢慢想,慢慢理清就行。
还没确定自己心意,他就已经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权益了。
等夏芒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神清气爽的某人不仅进行了晨练,还生火熬了粥,煮了鸡蛋,正坐在卧室的桌边椅子上拿着本书看着呢!
刚睡醒,昨晚的记忆还没归笼,李夏芒也没还没看到旁边坐着的靳淮安,象平日一样翻身就要起来,结果随着起身滑下的被子暴露出她未着寸缕的身躯。
“靠”!她脱口而出的同时也看到了挪过来要扶她的靳淮安。
这下啥都想起来了,想到昨晚自己等于送肉到人口中,虽说自己也享受到了,也给了自己接受的理由,可毕竟不是啥老司机,这睡完一觉的男女咋相处,她是完全没概念呐!
看着她奥恼尴尬的提着被子想躲起来的样子,靳淮安摸着鼻子退了出去,只在关门时问她,“热水都给你烧好了,你是现在洗还是吃完饭洗?”
当然是现在洗!迅速穿好衣服叠了被子,她下了炕。
完全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纵情后的浑身酸软疼痛,她可记的昨晚靳淮安真是下死力的折腾她的。不光如此,身上的痕迹於青也都没了。
想到灵泉神奇,连安全期都能提醒,这些也就没啥了。
还是刚得到空间时发现的,她腕上的花瓣每月总有几天颜色变的鲜红,她妈怕有啥不对还专门领她去医院检查来着,结过查来查去,才发现每到颜色改变的日子就是她的排卵期,她老妈还说这样好,环保又健康来取笑她来着。
不过确实解了她的后顾之忧,昨晚真是被男色迷昏头了,竟没想到放纵的后果还有怀孕这一说呢!就两人的婚姻都是得过且过的,哪能要孩子呢!幸亏她有这金手指给她托底。
她开门告诉靳淮安要洗澡水,用热水里外的冲刷干净,人也满血复活。
李大小姐敢做敢当,没啥不能面对的,你好我好都好的事多好!
等两人坐到饭桌前时,李夏芒除了还不太能直视对方的眼睛外,已是能自然的和他相对了。
看女孩儿理所应当的坐下等着他投喂,靳淮安自动自觉的给她盛了粥,剥了鸡蛋,推到她面前,示意她赶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