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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11:30,同样拒绝庆功宴的林彧,站在漆黑屋内唯一有光的阳台,眺望着远方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屋内响起的手机震动声打断了他的宁静,手机屏震动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靠在阳台的落地窗上思索了一下。手指滑向了接听键的方位,叁分钟后他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鞋子,开车离开了家。
    酒保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望向对面扶着裴黎背部以防她摔倒的男人,冲他继续解释道“是这样的先生,裴小姐在我们酒吧喝醉了,我们也问不清楚她的家庭住址和亲友号码。唯一能够得到的信息就是她手中手机页面上一直显示的电话号码,所以我刚就用手机打了过去。因为我们这里是清吧,零点钟前需要清场打烊。所以能麻烦你把裴小姐带走吗?”
    林彧低头看向醉倒的裴黎,开嗓对吧台内的酒保说了声“谢谢”弯腰抱起了人转身离开了。走到了停车场后,林彧将裴黎轻轻放进宽敞的后座里。
    坐在驾驶位上思考了几分钟,想到带裴黎入住酒店存在被狗仔拍到的高风险麻烦,于是决定驱车载着裴黎回自己的住所。车开到快要到的小区时,裴黎突然醒来了过来,林彧叫了几声裴黎见她只是望着车窗外不说话,透过后视镜里观察了她一会儿,认为裴黎神志依旧不清醒便继续开向小区的车库。
    林彧停好车,将已经清醒一些的裴黎扶出了后座。在地下车库的电梯房,背着裴黎安静的在门厅等着下行的电梯。林彧背上的裴黎觉得自己脑袋特别重,扫了一眼车库把头往前伸了伸问林彧,“去哪里?”听到背后传来的有些大舌头音的提问,林彧默默答道“回我家,上去给你熬些醒酒的东西,等你酒醒了再送你回家。”
    裴黎听完收回脖子,软软的趴在林彧的背上。等林彧背着裴黎出了电梯来到家门口,裴黎抬头四处望了望,拿手指抠了抠林彧的脖子“可是这里跟我家长得超像哎。”
    林彧简单的将她的话理解为她的家的装修同这里很相似,淡淡的“嗯”了一声,背着裴黎松开一只手按了密码开门,打开灯走了进去。将裴黎轻轻放在了沙发上,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再用水给她简单漱完口后。将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叮嘱她就躺在沙发,他去做醒酒茶很快就出来后进了厨房。
    等到林彧端着碗出现在客厅时,沙发上却仅遗留着他的外套,沙发上原本应该还躺坐在那里的人,不见了踪影。他有些慌,立马放下碗转身准备出门找人时,瞥到了卧室的门缝透出了床头台灯的光。
    林彧推门进去看到裴黎趴在床上,林彧走到床边弯腰拍拍裴黎的身子,改用温声劝说裴黎“阿黎,起来喝茶好不好。”床上的人闻声动了动脚后,翻身改为仰躺朝林彧伸出双手“抱”。
    当林彧准备捞起裴黎抱她起身时,裴黎把脸忽然凑近到距离林彧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下来,抬手摸上他的脸,仔细盯着他的脸从上往下的静静看了一会儿,然后嘟囔松开手道“唔,你怎么又变好看了啊?明明也就一个月没梦到而已。”
    林彧被她的一系列动作搞得有些僵住,裴黎喝的太醉尽管隔得这么近,他也没能听清楚她的话,于是微微侧头又凑近了些许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裴黎歪了歪头咬着水润的下唇,盯着林彧说话时一开一合的薄唇,突然就捧着林彧的脸一口咬了上去,林彧这下是真的僵住在原地了。裴黎轻咬了两分钟见林彧没有反应的呆掉了,亲啄了他的唇一口又嘟囔了一句“唔,你怎么不张开嘴呀。”这一次或许是足够得近,或许是裴黎声音比之前大了几分,总之林彧听清了。
    林彧将大脑冷静一下,抓下裴黎还捧在他脸颊两侧的手抓下握住,将刚才拉进的身体退离了一大段距离,无奈的叹气“阿黎,你喝醉了。”
    裴黎看到林彧疏远的模样,有些伤心的憋憋嘴,带着可怜兮兮的小哭腔质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呢?”说完左眼还滚落出一颗被台灯照射的过于闪烁的泪珠。
    见她这般的样子林彧有些慌神了,用手指抹去那滴泪珠下意识急忙辩解到“怎么会,我最喜欢阿黎了。”裴黎依旧带着哭腔问到“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在我的梦里你居然也不让我亲你,呜呜呜…”裴黎想起之前彩排看到的场景再联想上记忆中他与蒋漉的身影,完全控制不住哭了起来,过去荧屏上的哭戏都证明着她的泪腺从来就不是开玩笑的,一开哭泪水就会不停的从双眼中滚出。
    林彧慌乱的从床头的抽了一推纸替她轻擦着眼下的泪,见她仍是止不住边哭边抽噎模样,有些冲动的衔住了她的双唇。其实林彧以前最爱便是裴黎素着脸小哭包的样子,这总能勾起他回想关于他们初识时的记忆。
    但这也仅限于四年前每次发生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的一切,那种她受不住哭唧唧求饶所留下的泪。那样的夜晚里她越哭,他越是咬紧牙关更用力的选择用腰腹去撞击着她,让她哭得更加惹人怜爱。
    这种将这个只属于他的瓷娃娃弄碎的感觉,真的太让人上瘾了。
    他回神想到了记忆里封存的一些画面,发现自己现在有些止不住的嫉妒那个几面之缘的男人。是他把自己的瓷娃娃抢走了,在曾经过去四年的夜晚里,他们也曾度过了数不清的…他和她曾经的夜晚。
    林彧用舌头撬开了裴黎的双唇,随后让裴黎微张着红唇深深的吻着她,用嘴吮吸着她的舌头挑逗着她。裴黎被林彧松开的时候感觉有些缺氧,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吻还是之前的哭,林彧撑着身子,看着哭过后她红红的双眸,视线下移是被他激吻过后变得更加红润的唇。
    裴黎从刚刚的缺氧感中恢复过来,但脑中依旧是被酒精侵扰着的混乱思维,这些思维指导着她伸出纤细白嫩的手臂揽住林彧的后颈,娇羞的凑到林彧耳后悄声说一句“哥哥,我想要你”林彧听完直觉的身上的血更往身下和大脑冲去了,但他只是拉下颈后的手轻轻吻了几下,沉默着凝视着裴黎的漆黑明亮的眸,裴黎被他望得更意动了,甚至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哼唧着重复刚刚的那一句“哥哥”。
    林彧又附身亲了亲她的眼,用代表对她浓浓欲望的喑哑嗓音问“裴黎,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很清楚属于他和她的夜晚里,从她红唇中发出的那声“哥哥”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与她情欲的音符。他只是害怕,害怕被当成那个男人,当成那个男人同她做最亲密的事。在发问后与得到答案前的间隙,他有些不敢呼吸,他害怕被打回现实,害怕回到那个被抛弃的夜晚,那个见到她身上暧昧印记的夜晚。
    裴黎用双肘支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回吻了林彧的眼,吃吃的笑道“你是我的林彧呀,我最爱的林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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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头人的废话:呜呜…暴风哭泣听着陈洁仪的《心动》写完的,太有sense了这首歌完全就是我要的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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