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他的姑娘不会死,只是……好像也没活着。
第二天早上,许念安起床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了陆临川家。
到陆临川家的时候,陆临川不在,院门从外面上了锁。
“这一大早的,我男人跑哪里去了?”
瓜皮:“山里。”
许念安:“跑山里干什么?”
瓜皮:“打猎。”
许念安:“你不早说,害我白跑一趟。”
瓜皮:“你也没问。”
许念安没问是因为她昨天回去的时候,跟陆临川说好了,今天早上再来找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会不在家。
不对啊!
她都和陆临川约好了,陆临川没理由放她鸽子,突然跑到山里去打猎。
“他真的进山打猎去了?”
瓜皮:“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许念安:“是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坏处。”
瓜皮:“那你就当我骗你好了。”
许念安:“没想到你是这种灵。”
瓜皮:“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神。好像有什么大病,你不会是有传说中的神经病吧!”
许念安:“……我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瓜皮:“不知道,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许念安:“那你帮我撬一下锁,我懒得再走回去。”
瓜皮:“会吓到陆临川的。”
许念安:“那你给我开个挂,我翻墙进去。”
瓜皮:“还不如撬锁。”
许念安:“那你倒是撬啊!”
她的心声刚落,院门上的锁就应声而开。
许念安拿起锁看了眼,很好,没坏,还能用,然后,她就拿着锁心安理得地开门进去。
到了屋里,她直接去了陆临川的房间睡回笼觉。
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陆临川还没回来。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她又等了一下午,等到天都黑了,陆临川还是没有回来。
“陆临川不会是在山顶迷路了吧?天都黑了,还没回来。”
瓜皮:“不会,山里的路他很熟。”
许念安:“那他怎么还没回来?”
瓜皮:“不想见到你吧!”
“不可能。”她昨天傍晚和陆临川分开的时候,还和他好得如胶似漆,没理由过了一个晚上,他就不想见到她了。
瓜皮:“凡事无绝对,一切皆有可能。”
许念安没跟它争论,因为没有意义。
“他今晚回来不?”
瓜皮:“不吧!”
许念安:“怎么说?”
瓜皮:“他这会儿还在深山里,就算连夜回来,等他到家的时候,也已经是明天了。”
许念安:“进山就算了,还留在山里过夜,这很不正常。”
瓜皮:“有什么不正常的,猎户进山几天不出来是常有的事。”
许念安:“这事是正常的,但陆临川不正常。我昨天都跟他约好了,他今天却一声不吭进深山去打猎,还打算在深山里过夜,很明显是故意放我鸽子。”
瓜皮:“我就说他不想见你吧!你还说不可能。”
许念安:“可他为什么不想见我?我们昨天傍晚分开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昨天傍晚我离开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瓜皮:“终于问到重点了,我都替你着急。”
许念安:“你急个鸡儿!你急不会直接告诉我,还要我问你。”
瓜皮:“你主动问和我主动告诉你能一样吗?”
许念安:“有什么不一样的?算了,不重要,你直接讲重点。昨天我走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瓜皮:“陆荣来找陆临川了,还跟他打了一架。”
许念安:“我太阳你母亲的,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
瓜皮:“你又没问。”
许念安:“我……算了,不跟你这个dog太阳的计较。陆临川没受伤吧?”
瓜皮:“受了。不然,也不会不想见到你。”
许念安:“受伤了还跑到深山去,他是想死呢?还是活腻了?”
瓜皮:“想死吧!”
许念安:“那还得了,我得去找他。”
瓜皮:“这大晚上的,你去找他,是想吓死他吗?”
许念安:“都是死,总得让我见他一面。”
瓜皮:“他伤得不重,死不了。”
许念安:“伤得不重躲什么?”
瓜皮:“伤在脸上。”
许念安:“靠,打人不打脸,陆荣那个人渣真的是……我能套他麻袋吗?”
瓜皮:“不能。他伤得比陆临川更重,陆临川没吃亏。”
许念安:“平白无故被伤了,还叫没吃亏。”
瓜皮:“反正你不能套他麻袋。”
许念安:“那我能让我小哥打他吗?”
瓜皮:“最好不要,免得影响到剧情。”
许念安感觉自己要憋屈死了,特别是想到自己因此可能要几天见不到陆临川。
“我决定了,明天一早我就进深山去找陆临川。”
瓜皮:“别了吧!会吓到他的。”
许念安:“他都不担心我被吓到,我为什么要担心他被吓到,反正不可能真的吓死。”
她这是去意已决,瓜皮没有再劝,免得把她惹急了,她真去套陆荣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