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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神族仙气儿十足的神女也献上不少,龙神愣是一个没碰。
    他琢磨着怕是类型不对,果不其然,换成稍显稚嫩的人族一次成功!
    啧啧,看不出龙神竟然喜欢这种类型,娇滴滴的小少女怕是折腾起来没一会儿就受不住晕了吧,这样玩起来真的有意思么?
    琴尾当然不敢妄自揣测龙神的心思,管他喜欢什么类型,反正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不就好了,于是高高兴兴去领赏了。
    而贺白耐下性子又等了两日。
    可笑笑依然没来,就好像已经忘记那日不知廉耻的想要他的孩子一般。
    贺白等不下去了。
    那么点伤五天总该养好了吧?她这是在躲着他?
    他倒也没猜错,笑笑的确在躲着他。
    往日娇气的小丫头每每与他缠绵后,都能享受到治愈之法和按摩纾解酸痛的待遇。
    这一次醒过来,没有了治愈之法也没有按摩,浑身的骨头都和拆了重组似的,更别说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直掉眼泪。
    激烈宫交后的苦楚她也是尝到了,从穴口一直疼到小子宫,要不是落英侍候在一边为她上了些许伤药,怕是这几天根本好不了呢!
    我要你,现在
    贺白踏入偏殿时,笑笑正窝在床边喝着暖暖的当归红枣排骨汤。
    这道药膳是落英找的人类厨子做的,用料又优良,汤又浓又香。
    落英这几日时常来陪笑笑说话,照顾的更是面面俱到。贺白以往养笑笑养的总归没这么细致,那些精细复杂的菜式一样不会,导致笑笑对那日落英的‘轻薄’之举都已经选择性遗忘了,同她越发亲昵。
    贺白看到的正是落英举着勺子喂笑笑喝汤的画面。
    那个叫笑笑的人类小少女气色不错,小脸儿带着可爱的绯红,笑起来时小小的梨涡简直能将人的目光醉死在其中,香甜得像醇厚的桂花酒。
    这个笑容实在是……
    贺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他那一刻的心情。
    就好像是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总是清清冷冷,躲躲闪闪,却在别人面前又娇又柔,笑得甜蜜。
    一种疑似嫉妒的情绪在他心底扎根,纵然小少女微笑的对象同样是一个女人——那也不行!
    龙神实力逆天,按理说落英不可能感知到贺白的存在。
    可偏偏烙在背上的目光实在太过于灼热,落英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杀气,她一回头,就见龙神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的身后。
    “龙神!……您怎么来了……?”
    她手忙脚乱将汤碗搁在一旁的小桌上,匆匆站到一旁。
    笑笑一看到贺白就下身隐隐作痛。
    上一回被日得惨了,小少女对性事都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她不想起身也不想和贺白说话,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出去。”他从头到尾就只看着床上的少女,对站在一旁的人视若罔闻。
    这诡异的气氛吓得落英不敢多留,匆匆退下了。
    笑笑有些紧张。
    分明以前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但现在她连开口都不知该说什么。
    贺白走的很慢,一步一步,慢慢行至床前,又瞥了一眼放在小桌上的当归红枣排骨汤。
    印象中他似乎并未吃过多少人类的吃食,毕竟妖龙早已不需要进食来补充能量。
    但此刻他看着那一碗汤,觉得莫名熟悉。
    “你没有来找我。”他没有询问,而是直接说出他的结论:“你在躲我。”
    笑笑语噎:“我……”
    的确在躲。
    她破罐子破摔的闭上了嘴,也不抬头,自顾自埋着头,手指不自觉划着被子。
    贺白强忍住将她那小脑袋掰正的欲望,问:“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没有!”笑笑下意识抬头解释,但又觉得同他的关系尴尬,又很快将头埋了回去。
    眼前的少女就和那自欺欺人的鸵鸟一样,以为将脑袋钻进了沙地,捕猎者便看不到它了一般。
    贺白微微弯下腰,有力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无法再闪躲,只能看着他:“就算……你真的不想看到,也已经晚了。”
    带着薄茧的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在她的惊呼中握住一方软嫩嫩的绵乳:“我要你,现在。”
    ————
    马不停蹄想写肉的小鱼实在没啥耐心走剧情了……差不多走个过程就行了233上肉上肉!
    【接下来的肉有点变态,什么吊起来日啊植物调教神马的……小鱼私以为有点鬼畜……能接受的看不能接受的慎入啊】
    “将她吊起来。”
    “将她吊起来。”
    不容她拒绝的命令。
    笑笑身子有些僵,胸前还被男人紧紧握住,缓缓加重的力道让她有些疼。
    这样的疼并不过分,却像是贺白此人一般,强势得让她害怕。
    她不想同他欢爱了。
    纵然她的确深爱着贺白,可现在的贺白根本就不是她爱的那个人。同样的躯壳,同样的灵魂,却没有一丝一毫和她相同的回忆……笑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拧过头:“不。”
    贺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向来五感超群,自然没有错听的可能,但是方才小少女那一句……确定是拒绝?!
    “你说什么。”尾音没有上扬,没有情绪起伏,似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句陈述。
    她直觉的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但让她再这么不明不白的同他欢好她真的做不到!
    他还是贺白么?他有那么一点点记起自己么?如果他不再是贺白,不再记得自己,那她就没有理由再赖在这里恬不知耻的献身了!
    她转过头,他的呼吸近到能够落在她的脸颊。
    那双幽黑的眸子宛若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寂静,陌生,却依然印着她的脸。
    “我以前看到过一位女子穿着大红锦袍,头上还盖着一块鸳鸯戏水的盖头……你可知道她为何做那样打扮?”
    这个问题既突兀又莫名其妙。
    贺白微微皱眉,虽不想回答,但笑笑的眼神真挚到让他有些失控,即刻就答了:“人间嫁娶。”
    很快缓过神来后又补了句:“何足为奇。”
    何足为奇……
    那一场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人间嫁娶’,对她而言却是将整个身心交付与他的时刻。纵然没有任何见证他们礼成的人,可只要是他,只要有他就足够了啊!
    到现在只落得‘何足为奇’四字之评。
    “那……”她内心微微泛起酸涩:“你可曾迎娶过什么人?”
    贺白简直觉得眼前的少女的话荒诞可笑!
    “你以为你是谁……”他嘴角忍不住扬起轻蔑的笑:“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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