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清爽干净的家居服,屋子看着古朴,一应设施却都很全,刻意做成了非现代化的样子。屋子里很安静,鸟叫声从开启的窗户缝里传进来,他光脚下地走了一圈,没看见人。
他沿着屋外转了一圈,离他醒来的竹屋十几步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间竹屋他在门口叫了几声,没有人应。除此之外没看见别的人家,这地方只有这一间房子,不远处就是片翠竹林,零星的还有点野花。他走远了些,看见一条流动的小溪,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溪边在洗脚。
玄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忍不住一眼两眼的看向那只浸在溪水里的嫩白脚丫。
脚丫细长,但脚趾头个个饱满圆润,泛着柔光,好像是价值不菲的玉珠儿。沾着溪水更加显得晶莹,他忽然有些燥热,想跳去溪水里泡一泡。
他越走越近,视线不舍的离开她的脚丫,她身上穿着一件无袖的连衣裙,两条细长的手臂往后撑着身体,头高仰着眼睛眯起,表情很是享受。
玄君没有控制脚步的重量,一路走来踩得石子乱响,但女人一直没有看他一眼。ℍаǐτаɡωо.©о⒨(haitangwo.com)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和冷遇,虽然连女人的脸都没看见过,但他莫名有种熟悉和信任感,他觉得他们认识了好久好久了。他挨着女人坐下,也照着她的样子将脚伸进溪水里。溪水很凉,很舒服。
忽然那只晶莹的脚丫被溪水冲着,撞上他的脚,肌肤相贴,他的心猛然一跳,看向女人。
女人正笑盈盈的看着他,这是怎样一张脸啊,又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玄君看的痴了,半晌不能回神。他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她的美貌,似乎美貌二字都不足以代表她的长相。他一下子想到远古传说的神。也只有神了罢。
镜姬看他一脸呆相,噗嗤一下笑了,玄君见她笑也咧开了嘴跟着笑。
“你叫什么名字?”玄君看着她晶亮的眼睛问。
镜姬歪了歪头“你又叫什么名字?”
玄君苦恼的想了想,实在没有丝毫印象,便坦然的说“我不记得了”
镜姬见他这样潇洒,心里生出一种敬佩之情,原先准备好诳他的说辞也不好再说。“那总要称呼你呀,叫你什么呢”她一跟手指在小巧的下巴上点来点去,苦苦思索。
“玄”
镜姬差点栽倒在溪水里,不是吧,这就想起来了?玄君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他的手与她的身体一接触,立刻沉迷于细腻的手感上,他刚才就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这时与她肌肤相接,这股味道更加浓郁,他简直要醉了。
镜姬稳了稳心神,知道他不可能恢复记忆的,他毕竟是只几千年的大妖,有些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他是会有印象的。
慌乱中的镜姬并没在意玄君手在刚才就一直贴在她的乳侧“我叫镜啊哟”
波光粼粼的小溪里突然快速的游过一条蛇,镜姬最讨厌蛇,突然见到吓得脸都白了。
蛇游的很快,玄君更快,他一手揽着镜姬,一手迅捷至极的往水里一捞,便将那条倒霉的蛇抄在手里,准确的捏上七寸,掐死一甩手远远的扔到了一边。
镜姬整个人跌在他的怀里,他在溪水里洗了洗手,轻轻拍着镜姬的后背“镜,没事了,不怕不怕。”
镜姬,不,镜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反而伸手环住他的腰,玄感受到她的依赖整个人都觉得畅快异常,他摸着她光滑的头发,手指在头发的瀑布里穿过,发丝柔滑若水。
同时玄也感觉他的大腿上有两团柔软紧紧的覆盖着。他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他的大脑还在迟疑,他的手却已经摸上去了,噢,手感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镜的身体一下就战栗了,但她死命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之前两次玄都把她当做是淫荡的骚货,这次宝贵的重来可千万不能再让他认为她是随便就会被摸软的小淫妇。
玄的手指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服摸上了她的乳头,叁两下娇俏的乳头就挺立起来了,镜的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白,该死的,难道对女人的技巧是刻在玄脑子里的吗,他这样明明就还是玄君啊。
玄两只手分别按上两颗乳头,肉粒在他之间不停的被摩擦着,已经充血的乳头格外敏感,根本受不了一点刺激,镜的身体越发战栗起来,她的小腹迅速窜起火,跟着腿间明显的淌出热流。
镜一下推开他,光着脚连鞋也来不及穿踩着硌脚的石子就快步回竹屋了。
玄一下变的很失落,紧接着是无限懊悔,自己怎么会把持不住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