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白阳最后问了她几百次的还敢不敢,她不敢到把嗓子都喊哑了,抽烂的手捧着钱,颤颤递给他。
让她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牙齿咬断了过滤嘴,才忍住没塞进她逼里灭烟的冲动。
那张恶煞的表情,被焦竹雨刻在了脑中。
他一直睡到下午,才去学校。
找到了焦竹雨的教室,发现她位置上没人。
正是下课时间,班里的声音异常小,看到后门的来人,窃窃私语的交谈着,一阵叽叽喳喳。
他的几个把风小弟,赶忙跑到他身边汇报:“焦竹雨被叫去操场值日,打扫卫生了。”
白阳已经走到了她的课桌前,哦了声,翻开最上面的一个作业本,封面和本子中间有空隙,显然是刚写过什么。
打开第一页,就见到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字迹歪歪扭扭跟蜈蚣爬出来的一样,他还是能潦草的看清内容,这大概是左手写出来的字。
白阳坏蛋。
我恨他,白阳,恨他!
这个大变态,贱人,白阳!
耳字旁的阳,被她写的可真是丑。
他鼻腔一哼,莫名其妙发出了声冷笑,这笑连他自己都觉得多少有点毛病,毕竟第一次见这种高中生的仇恨日记本,幼稚。
“白哥,需要我把她给叫回来吗?”
他冷飕飕眼刀投射给他,啪的合上本子:“不用你多事。”
“哦……好。”
他前脚刚走,苏和默回来了,吓得他赶紧跟他嚼舌根。
“我差点被白哥眼神给吃了,他会不会真对那个傻子动心了。”
“他都说什么了。”苏和默拉开凳子,颓废的一屁股坐下。
“我就说要不要我把那个傻子叫回来,白哥不让我多事。”
苏和默抱胸不屑笑了声:“玩腻了就会扔,我可看不出来,白阳会是什么痴情种。”
“这倒也是,傻子嘛,也就图个听话了。”
焦竹雨在树底下清扫着落叶,手里拿着一个竹条大扫把,对她的身高来说很吃力,特别是还只能用一只手来操控,几乎每扫一下都要靠拖拽的力道,来把落叶汇聚到一个地方。
烈日下,白阳带着灰色鸭舌帽,两手插在卫衣前口袋,他身材过分高大显眼,还没来到她身边,焦竹雨就看到了。
被打出恐惧,拽着扫把就往后退,脸蛋浮肿的伤疤像是水肿了一样,一半青一半红。
“过来。”
帽檐下阴影,眉头紧蹙可怕,她依旧要听话的朝他走过去。
用厚厚纱布裹着的右手垂在腿侧,她左手抓着扫把低下头,在他面前跟个要挨批的乖学生。
“谁让你扫的。”
“老师,她说我手不会写字,就让我扫地。”
“是吗?她是不想在这个学校里教课了。”白阳口吻强横命令:“扫把扔了。”
她乖乖照做。
“去跪到那棵树后面,给我口。”
懵懂无知的眼睛抬起:“口,是要我用嘴巴,吃那根尿尿的棍子吗?”
“废话。”
学习不精的她,倒是在他这学会了很多性知识。
被打服帖的人,驯顺的去照做,在一棵庞大的树柱后面蹲下,这里很偏,用不着担心会被操场上的人看到,白阳背对身后操场,正解开着裤子,瞧见树下面不远处有喝了半瓶的矿泉水立在那。
“唔。”
小嘴嘟成一个小圆球,含住半个粉粉龟头,吃进嘴里的大型棒棒糖,用灵活舌头转起马眼。
她举起小手捧住硕大的肉根,渐渐膨胀起来的大物,每一次令她看了都会很吃惊,为什么这根棒子会变得这么大,又粗又热,好多根筋,跟她的下面一点也不一样。
“再深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白阳手指捏扁了口袋里的烟盒,终究是忍不住,烦躁抽出一根咬在了嘴里。
“呜,太大,吃,吃不下。”
含住鸡巴的双唇一碰一合,柔软嘴皮子在他鸡巴上弹跳,含糊不清。
“那之前是怎么吃下去的!”
那明明都是摁着她的脑袋。
焦竹雨眼珠子往上看了看,他长相狠戾凶悍,眉头皱的跟要吃小孩一样,把她吓得扶着肉棒往嘴巴里捅。
“牙齿。”白阳一手点着烟,警告她:“收紧。”
“唔唔!”
唇角张到最大,龟头戳在嗓子眼,那里正是敏感之处,泛起疼痛的脸皮让她心里打响退堂鼓。
白阳闭着眼吞云吐雾,陶醉神目舒适多了柔情,比寻常人皮肤带些冷感,很容易便看得清他脸颊出现几丝异样潮红。
右指夹烟,扶住她的脑袋,胯下一顶,轻松送进了她的食管,本能咽起口水的紧致,夹的龟头变形。
“嘶啊操。”
他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要让她疼痛就可以舒服,她持续的干呕丝毫不被看到,胀痛呼吸堵塞食管里难受胸口膨胀,左手拽着他的裤腿,接纳着残忍喉交。
一退一进,正中喉心,把她戳的眼睛翻白,淫荡脸跟做妓没什么两样。
白阳越看越兴奋,索性把烟咬在嘴里,两只手都使上了力气,捧住她的头当成逼穴一样抽插,垂下的两颗圆滚滚卵蛋不断往她下巴上啪啪甩打,耻毛也几番往她脸皮和鼻孔扎。
呕,呕。
她越是呕吐,把舌头伸直变成小狗,便越引得他无法自拔,白雾缥缈而起,过度色情兴奋的脸几缕涨红,展露性感,不断念着操操脏话字眼。
焦竹雨神情痛苦,仔细听她反呕的声音里,还带着求饶的卑微,只是字吐到一半就被憋了回去。
下课铃刺耳的钟响,成了击碎他最后一道的关卡,插了几十次,心烦意乱命令她:“手捧起来!”
“快点!”
她流出口水,边翻白眼,把手艰辛捧着。
白阳猛地拔出,直接射在她的掌心里。
“咳咳,咳!咳咳!”
嘴角拦不住的口水,一同流在手掌中,混合了凉凉精液搅和在一块。
“吃它。”
白阳把嘴里的烟抽出,往一旁弹了两下烟灰,另一手继续撸完了肉棒里剩余的精液,一滴不剩都挤完。
“快点的,流出来你死定了。”
焦竹雨忍气吞声,吸着鼻子埋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腥色的精液,赶快把它给吃完,舔的手掌只剩下唾液水光。
他提上了裤子,猛吸了两口后,将烟踩灭在地上:“站起来,跟我走。”
“呜。”
还没擦干的眼泪挂在肿破的颧骨,她跪麻了腿,几次起身都摔倒,眼看着他快走远,忍着麻痹的难受站起,拿起一旁树下的矿泉水,一瘸一拐跟上他。
白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手里的那瓶水。
“你的?”
她点点头,脸红泪珠挂落,垂涕可怜。
“水怎么来的?”
焦竹雨支支吾吾解释,半响他也没听清一个字,只看到她脸上的心虚。
白阳嗤了一声,晾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