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到了唇上。
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一碰。然而一碰之下,仿佛引线被瞬间点燃,后续的一切便不再受控。
唇上压着的力道先是重了些,接着,便开始轻柔碾磨、来回辗转了起来。渐渐地,娇软无力的唇齿都被打开,对方放肆地侵入了进来——
呼吸被尽数夺走。
半梦半醒间,怜儿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尾溺水的游鱼……但游鱼怎么会溺水?
怜儿有些迷惘。眼前是那片从未有过变化的黑暗,她看不见、听不到、也发不出声音。然而鼻端熟悉而又带着侵略性的男子气息,却又像是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慕臣尧知道她醒了。他也知道,自己该在此时停下,将她放开。但他却只是放缓了自己在她唇齿间的侵占,温柔而怜惜地一点点品尝着她的味道。
怜儿被他吻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也软成了一团棉花,情不自禁地将小手攀上男人的胸膛,软软抵他胸口,不知是拒是迎。
半晌,等慕臣尧终于放开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之时,怀里小人儿的脖颈与脸颊已经连成了一片娇艳的淡粉,仿佛一朵被催开的桃花。
慕臣尧喘息一声,眸色有些暗沉。他看着眼前阖着双目、柔顺躺在床塌上、娇唇沾满潋滟水泽、呼吸正一起一伏的小姑娘——
这一瞬间,他只想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裙,然后死死扣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欲望捅进她的身体。
但他只是克制地吻了吻怜儿的额头,然后将她抱起半揽在怀中,接着又取下了挂在自己胸前的东西,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怜儿被那黑色髓玉上带着的温度烫了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向后倒去,却不想背后挨上的那面胸膛更为炙热。
没等她再躲,慕臣尧便先一步将她抱紧,然后才握着她的手心写道:
[我不在,它保你平安。]
怜儿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慕臣尧便也没有再说,只静静地抱着她。今夜来此,他并非是想刻意轻薄……原本,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她。
如今他们所处的宁城,再加上另外的叁大主城和周边其余的十二城,皆是矿藏丰富之地,合称“云州十六城”。
这十六城历来便是几国的共争之地,近些年来,宁、荣、阳、朔四大主城更是频频易主。然而这次,陛下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将这四城全部拿下。前些日子才刚打下了原本归属于天储国的荣城,明日,他便又要亲自带兵去攻前方久攻不下的阳城。
这一去,恐怕便将要有一段时日看不到她。
思绪翻转间,竟是回到了在城守府的那夜。那天晚上,她被剥得干干净净,只一条红色丝绳、先从脖颈向下、绕过还未发育的一对幼白胸乳、继而顺着纤细的腰肢钻入股间、最后将双腿勒向两旁分开。
她被当成一件礼物送到了他的床上。一件可供他随意亵玩的礼物,亦或是用以承欢的禁脔,又或者,只是单纯泄欲的工具。
此前的慕臣尧虽不沾女色,却也并非是没有见过女人;相反,环肥燕瘦——他只是一直不曾为女色所动而已。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起了欲望。
胯下充血肿胀的欲兽叫嚣着要将她撕裂摧毁,要进入她的小穴、进入她的小嘴、进入她的……
慕臣尧放开她,猛地站起身来。
他对她有欲望,但同样的、也有怜惜。
他可以更耐心一些。
重新将小姑娘放平躺回床上,慕臣尧给她盖好被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