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要不是摸到了细细的一条,他还以为她骚得没穿,“怎么这么大胆。”
说完他用力按向她的阴核,忽轻忽重的力度,喘息声逐渐变重,手边也变得湿润,丁字裤被他的手拉开,这样隐秘又大胆的事冲击着他的性欲。
“那你喜不喜欢嘛?”她语气魅惑,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
“喜欢。”林渐凇手指忽然挤进去,探进泥泞小道,想开辟新的快感。
舒景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激得不小心失声叫出来,“啊……”
教室里其他的人听到动静,往这边看了眼,又转过去。
舒景低着头不敢露出来,骚是她忽然想骚的,丢人害羞也得自己忍着。
“要不要,在这里?”舒景拉着林渐凇说,娇媚的嗓音骚得要滴出水来,“有个教室没人。”
“要。”林渐凇沉声到,他已经硬了,光是手指没办法满足。
舒景说的教室是她们社团部门的杂物室,因为换届,里面的东西被清理走了,舒景正好有钥匙,就忍不住想跟林渐凇在这里做一场。
这个教室比较小,只放了两张办公桌。
空气里的灰尘味很重,林渐凇锁了门,看着那扇没有窗帘的小窗户,心里起了邪恶的念头。
舒景一进门就坐上桌子,两腿分开,朝他晃荡。
“这么短的裙子还敢穿丁字裤?”林渐凇走过去,继续抚摸早就湿得不行的小骚穴,他轻轻一扯丁字裤就破了。
那块小破烂布被林渐凇扯得扔到地上,湿漉漉的布条在地上映出水渍,林渐凇把舒景的腿分得更开,低着头欣赏泛滥的春色。
上身的白T被舒景撩开,内衣穿的是和丁字裤一套的情趣内衣,也没有贴乳贴,林渐凇看得阴茎胀痛。
这女人,怎么越来越大胆了。
衣服,裙子接连被脱掉,只余那件小小的蕾丝的小布片儿,几乎未着片缕的女人扭动着腰肢,她挪动了下屁股,在桌面留下一条淫液。
“水也太多了。”林渐凇去捏她的奶子,两只手挤压着,又捧起来晃,波涛汹涌,泛起层层浪潮。
舒景伸手去解林渐凇的裤子,扒拉开内裤,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在舒景的手上,又烫又硬,手上出现浅浅的红印。
“我帮你口吧。”舒景不等林渐凇回应,就跳下桌子,跪在他面前,湿滑的舌尖舔过龟头,慢慢把这巨大的肉柱吞进去。
“好大。”她感叹着,咽了下口水,继续吞咬,她很小心,不让自己的牙齿咬到他,又想尽力吃下去。
林渐凇靠在桌子边缘,享受着她的口交,又觉得她动作缓慢,急切地抓着舒景的头发,带动着吞吐。
因为突然加速,舒景手忙脚乱,牙齿没收好,刮过肉棒的时候引起酥酥麻麻的痛感,林渐凇发出嘶的一声,用力把肉棒送到深喉,舒景几乎要干呕。
膝盖处传来摩擦的痛感,地板粗糙,很快就把她的皮肤磨得泛红,林渐凇把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窗户,屁股放到窗台上。
要是外面有人往这边看,必定后隔着透明玻璃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林渐凇挤到舒景的腿间,把肉棒送进去,动作轻柔,一点点撵过肉穴里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一小处凸起,反复的摩擦,碾压。
舒景舒服得闭上眼睛,她双手撑着窗台边缘,掰开的两条腿绕到林渐凇的背后,紧紧地环着他。
“睁开眼。”林渐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低头,“看清楚。”
眼前交合的景象黏黏连连,每一次抽出来的鸡巴是都带着她的淫水,又啪的一声撞进去,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周围太过安静,舒景也不敢叫得太浪,怕把别人引过来。
但做爱的声响那么清晰,囊袋撞上她臀肉的声音,她的背部撞上玻璃的声音,喘息克制呻吟的动情声,都那么明显。
林渐凇逐渐用力,舒景甚至怕他一不小心能把背后的玻璃都撞碎。
墙上,地上都溅了舒景流出来的水,林渐凇又搂着她下来,让她扶着桌子背对自己。
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舒景站着的双腿扭动着夹紧,把屁股抬得更高,还在往外冒的淫水顺着腿往下淌。
林渐凇看着这画面喘着粗气,还没等到他的插入,舒景不满地转过头看他,对他晃着屁股,“快来。”
“快来什么?”他引诱着她说话,听不到平时放肆的浪叫,林渐凇总觉得少点什么,他想听她的声音,听她说话。
舒景等他一眼,“快来操我。”
“好。”
林渐凇靠近她,再次把肉棒戳进去,手指依旧去玩弄她的乳肉,然后又去捻她的阴核,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好爽,好爽。”舒景斯哈斯哈地喘气,累得趴在桌子上,“最喜欢林哥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