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区学儿叫他,也不回头,这厮不知道又闹哪门子得别扭。
“许海东!”任她暴呵一声,许海东驻足片刻,转过身,大步走向她,脱了自己的军大衣为她穿上。
区学儿被搞了个措手不及,见他虽然一脸的不乐意,但丝毫不妨碍手上的动作,仔细为她整理领子,拉好拉链,一丝不苟地为她整理袖子和下摆。
“你把衣服给我穿了,那你呢?”区学儿有些好笑地睇着他,男人虎着脸不说话,抬起眼皮瞅她一眼。
还不是因为她自己大晚上不穿大衣,到处瞎跑,到处惹人,就参加了几天演习,今晚又来了个狗屁倒灶的空军少校,看得他大为光火,一时半会不看牢都不行。
男人立直身子,“带你去个地方。”
“哪儿啊?”
男人没再言语,只是往前走,但这回步伐和她保持一致。
路过的哨兵和纠察向许海东敬礼,男人回礼。
不曾想过坝上还有这么处隆起的土丘。
坐在这里,寒风猎猎,坝上昼夜温差太大,脚下是星罗棋布的帐篷和安静停歇的装甲旅,远处一望无垠的肥美牧草一直绵延到天边。
夜里辽阔晴朗的天空,明镜高悬,满天星斗,星河崔擦,宛若银练,熠熠生辉,自东向西绵延不绝。
区学儿靠在许海东的怀里,大衣被她脱了披到两人的身上,靠着他炙热的胸膛,丝毫不觉得冷,手被他干燥微微有些龟裂的大掌包裹,摩挲他的掌纹,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刻。
巨大的探照灯,时不时直射过来,远处军帐里会餐,嘹亮的军歌伴着风声悠扬沙哑的传来。
风沙席卷过的沙场,大战后的静谧,都显得弥足珍贵。
两人有好几个月不曾见面,许海东跟指导员还有通讯兵一个帐篷,自己自然是不可能溜进去做什么。
这里毕竟是部队,人多眼杂,到处都有纠察哨兵巡逻。
头顶浩瀚银河,区学儿不由赞叹,许海东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儿,让她很不乐意。
如此良辰美景两人一起尽收眼底,岂容他使性子?
“你今儿醋什么?”区学儿摇着他的大手,黑白分明的眼睛对上他的俊眼。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许海东就来气。
“你现在很护着他。”这个他不言而喻。
“战友,校友,而且他毕竟是将军的孙子。”区学儿说得有些无奈,许海东知道她不是个拜高踩低,喜欢谄媚钻营的人。
但,“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口气冷硬,像是兵刃一样掷地有声。
“哦,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他的下巴刚毅,俊脸一脸冷酷,眼睛自上而下的睥睨,不容半点质疑和退却。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她眉开眼笑,灰头土脸的小脸儿现在只剩下一双眼睛和洁白的牙齿,酒窝凹陷,光是看着,就让他心里像是被人摸了一样的痒。
“凭什么?凭这个。”大手箍了她的后脑勺儿直接,粗鲁凶狠地亲嘴儿,区学儿心跳漏了一拍,这个蛮不讲理的霸道兵痞,乱吃醋。
性感的嘴唇跟她的疯狂肆意蹂躏,蛮横的用舌头撬开她的空腔,迫着她回应,压着她的舌根儿,空旷的土丘上,只听见军服摩擦的声音和潺潺水声。
嘴儿亲的无比得色情,疾风骤雨一样,区学儿下体沁了水儿,又痒又黏,恨不能让他伸进手去为自己缓缓这酥麻快意。
男人的大手隔着作训服跟她的奶子上来回蹂躏,风雨柔软的奶肉被他各种搓揉钳攥。
将她的呜咽和呻吟都吞进嘴里,大手跟她的屁股掐了一下,“忍着,别叫。”
低沉沙哑的嗓音,跟这天幕下格外的悦耳富有磁性。
区学儿春心大动,真想跟他跟着苍穹之下,幕天席地酣畅淋漓做上一回。
良久,他松了她,嘴角连着银丝,嘴唇亲到水光光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格外的炙热黏腻,像是粗糙的大手跟她的身上来回地抚摸,撩拨着她的心。
小手不由自主摸上他的下体,被他钳住手腕儿。
“不行。”低低的一声,颤抖沙哑,男人抱了她关了一圈儿,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任她柔软的奶子挤压在他的胸膛,肥厚的阴阜贴着他早已充血肿胀的阳具,剧烈的摩擦让他胀到生疼。
他闭目粗声喘息,舒缓自己的欲望,让区学儿觉得眼前的画面无比的色情。
“什么东西这么硬?”她的大腿在了什么东西上,这话说得无比的暧昧,让好不容易松弛的欲望,又火速充血,被内裤勒到发疼,龟头甚至都成裤边儿探了头出来,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打湿他浓密的阴毛和小腹。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他笑得一脸邪气,痞帅的样子,惹得区学儿白活他一眼,娇嗔的俏模样,让他捏紧拳头,抵住身下的砂砾,竭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汹涌叫嚣的欲望,才没能将她掀翻,扒光她的裤子,肏进她的屄穴。
“好好问你话呢。”
“那我不也好好答了嘛。”
懒得理他,区学儿自己跟他口袋里磨出一把用子弹做的小巧精致的手枪,跟月光下闪着亮光,区学儿举起来仔细端详。
“这是…?”
“喜欢吗?”
他喉结耸动地厉害,一瞬不瞬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娇娇儿。
“你做的?”得到男人的首肯,区学儿跟他嘴上脸上亲了又亲,眼睛里全是星星,“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男人拽了她的胳膊,跟她耳边儿小声嘀咕了什么,被她拍了一巴掌在胸口,“讨厌,不过,”
“我好喜欢。”
“谁说送你了?”他嘬着后槽牙,一脸的得意,眼里全是温柔和纵容。
“不给我,你还想给谁?”小脸儿一下拉长,她恼了,“不管,我看见就归我了。”
男人无声大笑,搂了她在怀里,宠溺地亲亲她,傻妮子,就爱逗她,一整晚的憋闷一扫而空。
“你怎么那么霸道啊,不讲理的小丫头。”
“就霸道了,就不讲理了。”难得她也有刁蛮的时候,惹得他爱到牙痒痒,恨不能跟她纤细的脖颈咬下一块嫩肉。
“真好看。”怀里的娇娇儿拿了手枪跟手里把玩,下一刻小手和他十指交握,一双氤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要。”小手引着他的大手抚摸自己。
“等等。”许海东胸膛起伏的厉害,口干舌燥,两人的眼睛一堆事,那化不开的炽烈情欲,简直一触即发。
他又怎会不想?
区学儿,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小手跟他的下体摩挲那跟军裤里高高隆起的鼓囊一团。
掌心是让人不可忽视的滚烫热度。
她不顾他反对,将裤扣解开,撕开裤裆的魔术贴,摸了进去,入手是骇人的温度和热气,龟头早已跟内裤裸露出来,一手儿的水儿,
“学儿…”他轻声低喝,时不时会有哨兵过来,他死死盯着身下的区学儿,见她将自己挺翘的阳具跟裤子掏了出来,黑夜里颤巍巍的,像是一柄三棱军刺。
龟头硕大圆钝,沁出盈盈亮的骚水儿,茎身青筋遒劲,难以言说的腥臊味道,浓烈郁热,直冲冲的贴着区学儿的小脸,
“学…嘶,”他被她一口给吞了,大手跟地上死死挤压,猛地两手搂住她的头颅,手指跟她的黑发中搓揉,让她含的更深。
“不要,学儿,”手上的动作可丝毫没有半点不想要的意思,在理智和肆虐疯长的情欲中挣扎,是该推开她还是放任自己沉沦。
许海东双眼赤红,布满血丝,他脑子里的弦崩断了,恨不能肏烂肏肿她红嫩的小嘴儿。
让她的脸死死贴着自己的下体,粗硕的阳具跟她喉咙眼儿里一个劲儿的戳。
仔细的看她吐出茎身,仔细舔弄冠状沟和马眼儿的样子,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她一次含了吮吸吞吐,嘬着他茎身上的青筋。
“好想用它磨小屄。”一面儿吐了唾液子上面一手撸弄个不停,水声啧啧,一面儿满眼情欲,对着他咬自己的嘴唇。
“肏,真骚。”他真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肏烂她的小屄,竭力的忍耐让他濒临崩溃,灭顶得快感随之而来。
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和紧张,阴茎又被她裹挟,一个劲儿的肏弄她的小嘴儿,快感席卷他的大脑,男人血液里的占有欲和残暴因子此时此刻被区学儿最大程度的激发。
“啊,轻点儿,别用牙齿,嘶,使劲儿,用力,啊,”他叫的格外淫荡,喘息的声音粗重低哑。
区学儿想骑他,跟他身上摇屁股,用他这驴物磨两片儿蚌肉,又想被他掰开双腿肏弄小屄,最好用龟头抽打阴蒂,小阴唇,扇肿了才好,肏到她流水儿泄身,尿在两人中间。
她大力的吮吸,嘬弄,一个劲儿的挑逗勾引,手里还不停地捏弄他的卵蛋。
很快许海东的精关失守,腰眼酥麻,鼠蹊传来的电流,一浪一浪地拍打着他的颅顶,在她的舌尖儿挑逗下,将他送上九霄极乐,浓稠的精液跟她嘴里迸射了十余股,大腿抽搐,脑子一片璀璨烟花。
男人无力的喘息,歪头看着她大口吞咽,嘴角溢出的些许精液,跟黑夜格外的刺眼,淫靡而又色情,只见她伸出舌头将溢出的精液勾进嘴里,彻底吞了个干净。
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肘,将她拖过来,亲吻她的小嘴,入嘴全是自己的苦涩,唇舌勾缠。
“乖乖,你是想要我的命吗?”大手抚摸她的脸颊,搂了她在怀里。
癫狂至极的性爱体验,从来都是区学儿亲手为他缔造的。
这样的尤物,又怎会旁落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