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学儿这一晚上基本上就没怎么睡觉,两人彻夜做爱到3点,才被许海东搂用毛巾为她清洁了下体,搂了她在怀里睡去。
清晨一早,区学儿还睡觉,许海东吻了吻怀里睡着娇娇,起身做好了早饭,回来一看,小妮子还跟床上睡得正香,他落了密密的吻在她的脸上唇上,亲到她不耐烦,嘤咛不断,像是没有断奶的奶猫一样,挥舞的双手被他攥在大手里,哄着她起床。
许海东坐在床边揽了赤身裸体的她在怀里,区学儿的手摸进他的毛衣,揉捏他的胸肌,两根手指跟他的乳尖儿掐弄,被他捉住。
不高兴的抽了手,直接摸上他的裤裆,揉搓鼓囊的一团,
“起来了,待会要去拜年。”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吻在她的脸上格外的轻柔。
简直和昨夜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夜叉判若两人,真不知道昨儿是谁折腾到大半宿,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将她烙饼一样肏了个遍。
现在身子一动弹,下体的两个穴里还有他的精液往外流,奶头被他咬到红肿,跟床单上摩擦都让人觉得火辣辣的疼,身上都是被他嘬出的吻痕。
想到这儿,区学儿气不打一起出来,才不要管他,闭着眼解开他的军裤拉链,将他的阴茎跟内裤里掏了出来,直接含进了嘴里。
“啊,乖乖,先吃饭,等,拜晚年,嘶,晚上再回来吃,别咬,”
龟头跟微凉的空气里短暂的停留一瞬,随即被她裹入温热的口腔,骤然的温差让他猛地一哆嗦,差点就这么交代在她嘴里。
被他亲肿的小嘴儿现在正吃他鸡巴吃的正欢,小手还将他的卵蛋掏了出来,伸出的红嫩小舌舔弄他的茎身,低头将他的两枚卵蛋依次含在嘴里,娇俏的鼻尖儿贴着他被她舔到湿漉漉水淋淋的阳具,来回剐蹭。
“乖,晚上再回来吃嘛。”
区学儿充耳不闻,含着两颗卵蛋正起劲儿,嘬出水声,勾得许海东眼尾发红,喉结一个劲儿耸动,胸膛起伏的厉害,呼吸粗重。
正当她得意的将他的阴茎再次嘬进嘴里,使劲儿吮吸到嗓子眼儿里,愣是被许海东将充血粗硕的阳具跟她小嘴儿里拽了出来。
区学儿这才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一脸的惊诧,仿佛就像被夺走棒棒糖的孩子,脸上全是委屈。
小嘴被他叼在嘴里凶残地亲吻,袒露在外的奶子被他掐在手里,揪扯着奶头拽起来又弹回去,奶肉跟他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被他搓扁揉圆。
“乖,起来吃饭,去拜年了。”
一记深吻,他松了她,声音颤抖,俊美的眼睛闪烁,嘴角和她连着银丝,亲到水汪汪的嘴唇性感至极,下体充血的厉害,颤巍巍地跟空气里一动一动。
区学儿一瞬不瞬的见他将充血肿胀的阳具,就这么水淋淋地塞回自己的内裤,拉上拉链的动作太过色情。
她箍了他的脖颈,跟他脸上亲了亲,
“你怎么这么性感。”
“你再怎么撩拨,我也不会给你,晚上回来再跟你算账。”他用手指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儿,眼里全是宠溺。
扶起她,为她穿好衣服,抱了她去了餐桌,两人吃饭。区学儿一面喝粥,一面吃着他剥好的鸡蛋,今天的小菜是酱黄瓜,用辣椒炝过,很是清口,她的油条吃不下,跟许海东撒娇,他好脾气的将她吃剩的半根拿来吃完。
吃完饭,区学儿洗漱,被他吹干头发,跟衣柜里找了一件高领毛衣试了试,好在能遮住脖颈上的吻痕,穿好冬常服,大衣。
整理自己的仪容,虽然就在同一个大院儿,走两步就到了,但区学儿还是坚持去服务社买了不少东西。
许海东满脸狡黠,“怎么,怕空着手,公婆不待见你啊?”
区学儿靠着柜台白活他一眼,像是一只手跟他心里摸了一下,让他心痒难耐。
趁着服务员跟后面找东西,大掌箍了她的后脑勺飞速香了一口小嘴儿,大掌跟她屁股捏了一下,看她白皙的小脸儿泛了粉,许海东一脸邪气,笑得很是得意。
“你…!”又羞又恼,小脸气鼓鼓的,先不跟他计较。
区学儿坚持付了款,两人拎了东西往将军楼走。
进了院儿,听到开门声响,许海东的大哥和嫂子迎了出来,见他带了区学儿回来,连忙招呼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
一家人热闹的围着许海东寒暄,说他总算把挂在嘴边儿的女朋友领回家来了。
老首长和阿姨对区学儿很是亲切热络,问她父亲身体可好,让她不要拘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热络的同她聊天。
许海东的父母对他殷殷叮嘱,让他一定要照顾好人家女孩子,要负起责任,大哥见自己的弟弟这么多年头一回带了女朋友回家,眼睛不曾离开人姑娘半分,可见海东是真的真心喜欢人家,内心无限感慨。
许司令要留区学儿在家吃中饭,许海东说待会还要去区学儿家给区政委夫妇拜年。
一家人哈哈大笑,这还没领证呢,就开始事事先考虑丈人家。
自从许海东离婚以后,家里着急,组织上也着急,给他介绍了多少对象,他也见过,也尝试谈过,到最后都无疾而终。
之前他回来说有了女朋友,全家人还不怎么相信,现在见了区学儿,见她大方,做事得体,不卑不亢,人又漂亮有礼貌,许海东恨不能将人捧在手心儿,眼睛不离人家姑娘片刻的样子,就知道老许家的小儿子的婚姻大事,总算不用他们担心了。
坐了半晌,许海东起身说要和学儿去给区政委拜年。
老首长和阿姨亲自送到门口,让学儿给他爸爸带话,自己有时间去找他喝酒去,招呼她,放假的时候让她随时有空就过来吃饭。
两人手牵手跟大院儿走着,大衣的领子被他竖起来,将她的围巾裹好,挽着她的大掌温暖干燥有力。
“谢谢你。”他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我作什么?”
“谢谢你在我身边。”他搂了她的肩,用力地带向自己,吻着她的额角,眼里是化不开的深情。
对上他俊美无俦的脸,戴了军帽,穿了笔挺的军装,直看得她脸红。
“走,快走吧,回家讨一顿饺子吃。”
看她一脸羞赧,许海东简直就要爱死了,牵了她的手跑向自己的车子,两人开车去了疗养院。
停了车子在院儿里,两人手牵手敲门,
“新年好啊,阿姨!”
“新年好,小海,快请进,学儿,你看看,谁来了?”母亲引了他们去了起居室。
“啊?谁啊?”听母亲这么一说,她原以为是年初一过来给父亲拜年的叔叔,进门一瞧,摘围巾的手停在半空,
“路,指导员?!”
“学儿,新年好啊!”路阳一身冬常服坐在父亲对面沙发,见她和许海东进门,起身招呼,脸上笑容温柔和煦。
“你,你怎么来了?”她说话连大脑都没过。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小路,别见怪啊,人家路阳是特意来看望你父亲的,路老首长记挂着你爸爸,让小路特意来看看。”母亲端了果盘隔在桌上,招呼海东落座。
父亲兴致很高,和路阳介绍许海东,路阳点点头,伸出手,
“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了,又见面了,徐团长!”
“指导员。”许海东大方握手,眼神沉沉。
区学儿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感觉大脑被坦克履带碾压了几十遍,听到父母留路阳中午一起吃饭的声音,更是恨不能给自己亲爹亲妈立时三刻劈个叉。
“好啊,老首长发话了,我这做小辈的怎能推辞,”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学儿,“阿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给您打下手。”
人长得斯文,嘴巴又甜,直哄得区学儿的母亲合不拢嘴。
见区学儿无奈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许海东轻轻拍拍她的手掌,让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