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学儿手腕微红,被他抱了去卧室,搂进他温暖的怀里,裹紧,擎了她的手仔细端详。
“痛不痛?”
她摇摇头,眼皮有些抬不起来。
“这才到哪儿啊?”他搂了她亲嘴儿,又牵了她的手握着他的阳具。
区学儿握着他的驴鞭样大小的性器和自己的小臂比划,
“差不多啊,这怎么进去的。”
许海东得意坏了,“哎呀,这才到哪儿啊,将来你不还得生孩子吗?反正你的小屄怎么肏都是紧。”
他吻着她的头发,额角,眼里全是宠溺和爱恋。
“许海东,”区学儿脸上一脸坏笑,
“干嘛?”
“你认识我之前,怎么解决的?”她枕着他的颈窝,双眼灼灼。
“.…..”问得他头皮发麻,后脖颈子全是汗。
“啊?”一副今天不说出子丑寅卯来,绝不放过他的架势。
“该不会咱们跟车里,那是你这些年第一次吧?”区学儿憋到肚子疼,嘴咧到耳朵,眼睛弯成新月。
许海东现在不光觉得头皮发麻,整个儿一面红耳赤,车里的第一回,他可是火速交代了,这坏妮子……
“胡咧咧。”他恼羞成怒,俊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全靠五姑娘啊?啊?哈哈哈?”
“许海东,你这玩意儿挺摆这么些年,就没生锈,缩水啥的?”她坏心眼儿的握了他挺翘粗硕的阳具跟自己手里来回甩弄,一边一脸坏笑,被他握紧小手,不许她瞎摇晃,这摇荧光棒呢?这么个摇法儿?
“再说我肏你,信不信!”他瞪眼虎着脸,捏着她的下巴威胁她。
“生没生锈,缩没缩水,你下面儿不知道啊。”
“我以前又不认识你。”她白活他一眼。
“不认识?”他气笑了。
“我让你认识认识。”翻身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小山,膝盖分开她的两腿,
“不要了,我错了,饶了我,哈哈,痒,别掐,”他捏着她的腰上的软肉,一边吸吮着她的肚脐,揉捏她的大奶子,搓扁揉圆,这个坏妮子,嘴巴太坏了,肏她,不肏服了这张嘴,他就不是许海东。
她痒到花枝乱颤,生理泪水飙出,身子扭动的像是蛇,被他钳住双手,粗硕的阳具直撅撅顶到她小阴唇,那里早已沁了水儿湿糯极了,啧一下就滑了进去,
她嘤咛出了声,
“不要了嘛,累了。”她娇嗔,脸上全是情欲,眼神迷离,勾着他的脖颈撒娇求饶
“累了?我看你这张嘴一点也不累,叭叭的,现在知道求饶,晚了。” 他一脸狞笑。
办她!
两人情动,肏弄到地格外的舒适,亲嘴儿的声音啧啧直响,下体水深潺潺,卵蛋拍打的厉害,床板吱呀作响,听得区学儿面红耳赤。
“害什么臊?”他揶揄她,就爱看她这小模样。
“肏都肏这么回了,谁家还不办事儿。”
“哎呀,你坏。”她埋头在他的胸前,满嘴炉灰渣子。
“我就喜欢看你这模样,”他捏了她的下巴,迫着她抬头和他亲嘴儿,
“我,我想嘬奶子。”她眼睛像是鹿,说出来的话撩了他的心,像是手轻轻摸了一下,
“肏!”撩他还,他嘬着后槽牙,黝黑的脸上泛了红,扭头不好意思,
“嘬奶子?嘬谁的。”
“你。”
“我奶子又没你的大。”
“大的。”
“肏!”他得意受用,挺立胸膛凑她泛了粉的小脸上,看着她一手揉捏,一手吮吸乳晕,舌尖打圈儿挑逗乳头,牙齿轻轻撕咬,指甲掐弄。
“嘶,轻点,咬掉再。”
“真可爱。”漂亮的雁色乳头,泛了水儿,看得她眼热,痴傻,下体收缩的厉害,沁出一股一股的水儿。
“骚货,真他妈的骚!”他要了她的乳头,压着她的双腿大力肏弄,粗重的喘息,响在在她的耳畔,士兵牌来回晃动,床板吱呀乱响,遒劲的大腿和胸膛她撼动不了丝毫。
“太,太用了,轻一些。”
“轻不了,你喜欢重一点!”
“啊,太深了,不要,不要,”
“就要!妈的!”
他亲她的嘴儿,吞了她的呻吟,看着她眉眼皱起,下体有节奏地剧烈收缩,嘬着他的阳具,沁出的一股有一股的骚水儿烫着他的马眼儿,和冠状沟,蚀骨的痒,腰眼一阵阵电流涌动,下体阳具里流动的是湍急的血流,卵蛋里的精液喷薄欲出。
他双眼赤红,汗液打湿他的双眼,胸前汗涔涔地,低哑的喉音,喘息,胸膛起伏,紧实坚硬的肌肉起伏鼓凸,他拿枪的拇指磨出的老茧一个劲儿搓揉阴蒂,迫得她夹紧双腿,又被他强硬分到最大,粉嫩的穴被他肏红,带出里面的嫩肉,丰满的奶子别他亲红掐红,荡出乳波,来回跳动。
他一面揉捏阴蒂,一面牵了她的手摸卵蛋,
“别扯,痛!”他粗声粗气,说的无比的粗鲁强硬,一面压着她疯狂泄欲。
咬着她的嘴唇,抽了出来,射了她慢慢一奶子的精液。
淫靡,色情,多年来积攒的性欲都想要在她一人儿身上释放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