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到底怎么了?”
她一动他就摁着她,一手解开腰带的金属扣,裤扣,拉开拉拉链,掏出火热赤红的阳具,直撅撅顶在她的臀线上,龟头已经沁出了前列腺液,磨蹭在她白嫩的屁股上,
“许海东,你疯了?有事儿说事儿?!”区学儿生气了,不是撒娇和求饶,她是真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去相亲,那我算什么?”
“我什么时候相亲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没做过的事没必要承认。
“那怎么满大院儿撒抹相亲对象呢,都找到我们大院儿来了?”
“那是我找的吗?”她扭着头,漂亮的眉毛皱起来。
“你要没这意思,那家里为什么安排?”
“你先放手。”区学儿气急,
“不放,你跟我这样儿,还相亲,我气不过。”他恼羞成怒。
“那你能听我解释吗?”
“那你说!”他烦躁极了,喝道。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一点没见松。
“家里给我找的,我现在一个人没见,没必要跟你撒谎。”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父母说我们俩的事儿?”他质问,他还有理了。
“许海东,咱们俩认识才多久啊,再者说,你就没话想和我说?”她扭过头来直视他。
许海东脸上滔天的怒气被浇灭个干净,他松了她的手,脸上陷入平静,沉寂,有那么些忐忑和心虚。
区学儿原本因为他为自己准备这些东西还蛮高兴的,这下,她径自去了卧室拿了睡袍出来换,换好看到许海东还裸露这下半身安静跟客厅站着,就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孩子,原本雄赳赳的阳具,早就疲软,像是雏鸟一样安静。这画面把区学儿逗笑了,心里的气自然消了大半。fùτаχs.∁ōⓜ(futaxs.com)
她走上前,牵了他的大手,“换衣服,慢慢说?”
她哄着他去换了衣服,倒了杯热水给他,“说吧。”
次日一早,她在疗养院陪父母吃早饭。
“隔壁大院后勤部的顾大姐,说要为你介绍对象,我打算给你推了?”
“为什么呀?”
“不一直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吗?”
“哟,你这又上心了?不错,值得表扬。许首长的小儿子,离过婚,所以我打算推了。”
“许首长?”区学儿一脸茫然。
“小时候你们孩子们还在一块玩儿,你不记得了?”她摇头,年代太遥远,大院子弟众多,他大她那么多,她实在不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兴许一起玩儿过,大了样子都变了。
“就因为离过婚吗?”她为母亲夹了菜。
“唉,那孩子,还真挑不出毛病来。”母亲笑得很无奈,连她母亲这么挑剔的人,都挑不出许海东的不是,那证明他这个人从各个方面来说,那都是没话说,无可挑剔的。
“为什么离婚呀?”
“你那会跟b市上学,所以你不清楚,记得你上学那会隔壁大院儿说有军官被绿了吗?”
“是我放假回来那会儿吧。”她依稀记得是那个时间。
“嗯,那军官就是小海。”母亲说起这事儿丝毫没有八卦的兴奋,完全是无奈和咂舌。
那么好的一人,懂事,孝顺,军事尖子,性格还好,明事理,长相就甭说了,无论哪个干部,首长的女儿,许海东都是首选的上门女婿,可他就愣是跟大学同学结了婚。
刚毕业那会待在特战营,回不来,女的在军区机关工作,开始也会去看他。后来女的对外打交道的机会多,于是和一个企业的负责人好上了。
许海东跟南方出任务回来,特意托海港的战友买了一条高档真丝连衣裙送过口岸来,他兴高采烈两手捧了坐了军机回来,原本说好要来接他的妻子没有出现在机场。他等了又等,为她找了无数个理由,然后自己想辙回了军区。
冬天的夜黑的都早,家家户户飘着饭香,他就碰着礼盒,往家走,走到自家楼下,厨房的灯亮着,有人影晃动。
他觉得满足,人这是在家做了饭等他呢。
三两步上了楼,敲门,一遍又一遍,里面始终不开门,他坚持不懈地敲,楼上的邻居都下来看。
他心越来越慌,刚要开口喊的时候,一个男人把门从里面打开,陌生的面孔,不曾见过,身上没穿军装。
男人见了他,直接跪下了。妻子姗姗来迟,穿着睡袍从卧室出来,漂亮的大眼睛全是泪。
许海东手里还捧着给他爱人的连衣裙。
他就这么站在门口,站了良久,楼上的干部怕他闹事儿,怕他动手,怕他吃亏,都盯着。
许海东什么都没做,跟门口放下连衣裙,就走了。
“你说,他惨不惨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一阵唏嘘。
区学儿想到自己,虽然她也是被绿,但远没有许海东这么惨,身败名裂,硕大的一定绿帽子扣到他头上,军区大院儿人尽皆知。
碍于他首长父亲和大哥的面子,大家噤若寒蝉,但对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言,无妄之灾,如何让他在部队,军区立足,树立自己的威信。
他心软,没有追究奸夫和前妻,打了离婚报告,邻居看不下眼,为他做了证,保卫处把奸夫和前妻带走了,后面怎么处理的,没人打听过。
母亲说的,和昨晚许海东说的大差不差。
许海东没跟自己卖惨,夸大渲染他的悲情角色,离婚多年,他放下了,不恨谁也不苛责自己。
“要不,见见呗?”区学儿,乔装漫不经心随口一说。
“他离过婚。”母亲劝她。
“那您不刚刚说人好吗,挑不出毛病来?”
“那,那找个二婚的啊?”母亲被她噎了大窝脖,反过头来将她军。
“那,那不您说他人好嘛,再者说,您因为他离过婚,直接拒绝,多让人栽面儿啊,爸不还和许老首长是战友呢嘛。”
“阿香,这个,不好说人小海二婚头的,但是学儿,你还是要多听听你妈妈的。”
“哦。”她这个偏心的爹。她抱着碗,剜她父亲一眼,他父亲瞪眼,又瞅她妈妈一眼。老婆奴。她心里嘀咕。
“行吧,你说的有道理,直接拒绝,太不给人老首长面子了,见个面儿,又不是定了,回头再找说法。”
“嗯。”她低头拔饭,又为亲妈夹了油条。心里眉开眼笑,脸上都快绷不住了。
昨夜
“你离过婚对吗?”她一脸平静,语气平和。
“你怎么知道?”他以为她是跟谁打听的。
“这间公寓。”
他泄了气,是了,她跟大院儿住,自然知道,只有已婚干部分房。
“觉得吃惊,上当受骗吗?”区学儿摇摇头。
“你和我说说呗,事情原委。”大眼睛黑白分明,里面没什么情绪。
他讲了一遍,凝视她的表情。
“对不起。”她开口。
“这又不是你的错。”他脸上都是无奈。
她抱紧他,搂着他在自己怀里,
“你就不嫌弃我?”他忐忑无比。
“我谈了两年恋爱,不也被绿了吗?”
“那是谈恋爱!”他知道她在安慰他。
“我们当时是见过双方父母,都打算谈婚论嫁了,无非是没扯证,婚前发现了而已。”
他握紧她的双手,俊美的眼凝视她,“你会不会有一天觉得吃亏,觉得上当受骗?”问得无比认真。
“哎呀,你要这么说,我可亏大发了,你这么老是吧,很快就糠了。”他剜她一眼,
“我都不到三十,我就老,胡说。”
她哈哈哈笑起来,瞧他那一脸的样儿吧。
“是,你最帅,这么年轻的团长,两毛二,年轻有为,人又帅,倒追你的女同志,都跟着这儿排队到会场了。”
“切,这才到哪儿,不得到某安门啊?”
“哎呀,把你牛逼坏了,这是社交牛逼症嘛。”她眉眼弯起,像是一弯新月,笑声像银铃一样的悦耳。
“就你怪话儿多。”他搂了她在自己怀里坐腿上,亲她。
“不后悔?”他牵了她的手,十指交握。
“万一哪天后悔了,也可以分手啊。”她摊手,被他咬上脸颊,狠厉地警告,
“你敢!”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别捏,哎呀,痒,住手。”他扑到她在床上,俊美的眼一瞬不瞬盯住她,
“后悔也晚了,这辈子就认准你了。别想跑。”他吻上她的额头,她鼻尖儿,她的嘴唇。
两人跟床上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