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只有一双男士塑料拖鞋,他给她穿,自己赤脚站在地上,小心翼翼举着花撒,避开她的脸。
“头别洗了,一会儿,我给你洗。”区学儿隔着水雾凝视他,这么俊的男人,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没成想心倒是很细。两人赤身裸体,洗着洗着就变了味,被他压着在浴室的瓷砖上,抬了一条腿,后入。
嘤咛的声音,娇喘,粗重的呼吸,水声四溅,男人吼叫着射在了里面,为她清洗干净,拿家里仅有的一条浴巾裹了她为她擦干。
两人跟床上躺着歇息,他拿了烟缸搁在床头柜,点了烟搂了她在怀里,她一瞬不瞬凝视他英俊的侧脸,想着刚刚在浴室里他情动的样子,水流顺着他的鼻梁眼窝往下流,淌在他的英俊的唇角,喉结。
“看什么?”他侧脸瞧她,吞云吐雾,眼里是宠溺和温柔。
“好看。”
“我可不白给人看的。”
“哟,坐地起价啊。要不要立个价签儿啊。”她一脸戏谑,他眯着眼,叼了烟嘴儿在他嘴里斜着眼瞅她,一脸痞相,看的她心跳,
他用手指拿了烟,随即搂住她的头,凶残地问她的唇,一番粗暴的蹂躏,又肿了。
“为什么不考军校?”
她停下跟他胸前摩挲的手,枕着他的肩窝,黑白分明的大眼看他,
“你这二毛二为什么还要站岗啊?”她握了他的大手,十指交扣,摇了摇。
“肏!”将他军还。
她笑得像是偷了油的老鼠,看得他眼热,他又想肏她了,捉了她掐弄他乳头的手,握在大掌里。
她知道写字楼里有不少女白领喜欢他这个军官,光她集团里就有不少。
见天把握一切机会跟他脸前儿凑,回来叽叽喳喳议论,说这人就是根木头,枉他长了那么好看一双桃花眼,见天儿黑一张脸,拉老长,脸上也没个笑模样。
问他要电话,说没电话,要微信说没微信,问他手机号说被上级收走了,塞纸条给他他也不收,给他买吃的喝的,他就非要给人钱,钱不收坚决不让人走。
就没见过这么呆头呆脑一根筋,不解风情的当兵的,可真是傻大兵一个。
区学儿跟他怀里无奈的笑出声,
“想什么,自己偷着乐成这样?说我也听听。”他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脸颊,仔细搂紧她,箍着她的肩膀。
“知道我们写字楼的女白领们见天说你什么吗?”
“爱说什么说什么,跟我没关系。区学儿说了我什么,你可以跟我汇报一下。”
他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儿,一脸坏笑逗她。
“德行。”她吔他一眼。
“又白活我,我就爱看你白活我,我让你白活我,”他搂着她亲嘴儿,亲她的脸,心痒难耐克制不住,一个翻身压住她
“你,你怎么那么色啊你,”
“就色,只对你一人儿色。”他压在她身上,大腿分开她的两膝,肿胀的阳具磨着她的缝儿,又塞了进去,小穴早就湿淋淋的,进去丝毫不费劲儿。
“嘶,真紧,都做多少回了。”
“最后一次,我困了,想睡觉。”
“嗯,小屄含着鸡巴睡。”
“许海东!”
“到!鸡巴也到!”
“啊,痒,里面也要,”
“骚货。”他一面温柔的顶弄,一边吻着她亲着她,真是怎么也肏不够她的小屄。
她软糯甜牙的浪叫,勾着他的魂儿,他的性器,捏着他的卵蛋一样,引得他腰眼发麻,
“区学儿是不是天天一边冷着脸,一边想着我的大鸡巴啊。”
“胡说。”
“区学儿的小屄一想到我的那根老二儿是不是就流骚水儿了,”
“你!”
“区学儿的小屄一天不被我的大鸡巴肏就痒得难受是不是?”
“你,你满嘴胡咧咧,”
“哎,我就胡咧咧,区学儿两张嘴儿就爱吃我的鸡巴。”他英俊的脸上笑得淫荡,恨得区学儿牙痒痒,恨不能咬他一口,但穴里收缩的厉害,全是他说骚话说的,一张一合,有节奏的收缩,嘬着他那根玩意儿。
“许海东!”
“叫,可劲儿叫,我肏马子呢。”他吻住她,蹂躏她的唇,一番骚话,阴道里早他妈湿透了,烫着他的阴茎,可劲儿往他马眼儿里钻,痒的他厉害,钳了她要,跪在床上使劲儿肏她的屄,肏烂糊了她,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之前还摆脸子给他看,看他不给她肏服,肏听话喽。
他钳了了她的双手,十指交扣,钢板一样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粗壮的阳具来回肏弄她的小穴,很快她就泄了身子,任由他的龟头磨蹭她敏感的一点,揉搓,挤压,挑逗,坚硬的胸膛将她的奶子挤压变了形儿。
奶尖儿蹭着他的胸,他的乳头,乳晕。
被他掰开腿,射在了里面。
肌肉鼓胀,粗重的喘息,大手还忍不住抚摸她的小屄和阴蒂。
“射了还不出去。”
“抱着睡。”他抱了她在怀里,阳具就被她的穴紧紧含着,感受她高潮尾声的那渐渐消逝的痉挛。
“小嘴儿,咬我呢还,”
“你,你这么冷硬的性子,怎么,怎么满嘴”
“骚话,是吗?见了你就爱说骚话,嘶,再吸我再肏你,信不信。”她安静闭了嘴,大手箍在她胸前,将她奶子勒紧绷圆,时不时用拇指刮蹭乳尖儿。抬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侧,感受她穴里还是溢出了些许精液在床单上。
鼻梁贴着她的后脖颈子,嗅着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在她的脊骨留下吻痕。
“区学儿,”
“嗯?”
“我喜欢你,”
“和我好吧?”
见她没说话,抬头看她,呼吸低沉,这是被他肏得狠了,睡了过去,他亲了她的脸一下儿,为她盖好被子,搂着她睡觉。
不着急,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