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依被捅弄得快受不了,湿润紧窄的媚肉不断狡紧,带给她更大的快感。她被干得美目泛红,张口仰头浪叫不止好爽啊顶我插我别停下来啊嗯嗯嗯腹中疼痛早已被强烈而刺激的快感弱化,蜜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般流淌,全被男人的炽热堵住,只是偶尔在他整根抽出时,顺着她洁白丰腴的大腿往下流?
男人被夹得舒爽不已,听到她挺着巨肚淫叫,就想看看她淫乱的表情,故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用结实的腰腹压着她的大肚狠命干她。只见她舒服得泛泪,泪水划过她性感的泪痣,她被顶得神智不清,双眼眯蒙,只管不断的、高亢的吟叫着不行了好爽啊呜呜呜要被操坏了啊嗯嗯嗯
突然男人感受到她的产道一紧,她巨大的孕肚瞬间硬如磐石。真依的吟声染上苦楚,她的身子绷紧,双手用力按着腹底,呻吟着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呃呃呃她似乎清醒了点,带着媚态的双眼痛苦地看着男人。他心里紧张,赶忙减慢了抽插的速度,低声问道怎么了?真依却立马发出一声空虚的呻吟,娇浪地催促道没事只是胎儿在闹我你快点别慢下来
男人讥笑一声,从没有人在性事上催促过他,她可真敢,故作贴心地说那我替你惩罚惩罚孩子?说罢就用大手狠狠地往她饱满的腹顶往下压,巨大的昂扬则死命朝蜜穴的最深处顶,真依痛极,哀叫一声别太用力了她嫩白的孕体立马渗出透明的薄汗,把身子渲染得更为晶莹。男人也不知道她是说按太大力,还是干太狠了,反正他没停下。他只觉手上的圆肚翻江倒海,隆起一个又一个小包,像是有小怪物在她肚里作动一样?
真依的身子已经被干得完全软了下来,她上半身靠在桌上,痛得双腿发颤,几乎要站不住。她毕竟是个孕妇,承受不住此等痛苦和快感,不住的喘息,本来红润的唇瓣变得一片苍白。真依轻轻摇着头大声呻吟,声音既有痛苦也有欢愉肚子呃呃呃胎儿要下来了好痛呃呃呃插我别让他出来呜呜啊啊嗯爽死了顶我顶那一点好棒啊嗯呜呜ℙo1㈧ê.ⅴⅠℙ(po18e.vip)
男人看着真依苍白的脸色,感到他的炽热被不住收缩的温热产道紧紧狡着,只觉得舒爽非常,他粗喘不断,怕再搞下去真依真要早产,只得使劲往里抽插几十下,每下都顶到真依最娇媚敏感的软肉,她的身子再次紧绷,孕体抖动着,迷糊地看着天花板浪叫好爽顶我好酥麻啊啊啊要到了到了嗯嗯嗯在他们高潮的那一刻,真依主动攀上男人结实的肩头,他们激烈的拥抱舌吻,把呻吟声都堵在彼此的嘴里
隔天是假日,男人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来,真依却几乎没有睡着。由于昨日的欢爱太激烈,她的孕肚整晚都发硬发痛,在痛极之际也不敢呻吟出声,怕吵醒男人,只得咬着双唇,隔着肚皮一下一下的安抚双胎。男人醒来后见她脸色苍白,有点紧张,替她理着额侧的碎发,关心地问道“要不一会的酒会我自己去,你留在家里休息?”真依只是报以一个虚弱的微笑,这是男人第一次带她出去见人,应该说明他真的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吧?就算今天就要生了,她也要忍着阵痛出席?
男人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让真依去梳妆。她打算穿上低胸连衣礼服,没想到到肚子那边却卡住了,怎么都套不下去。裙子是一个月前买的,那时候刚好合身,穿上去端庄又带点性感,男人都连声称赞。谁知道她的孕肚像吹气球般疯长,才六个月已经长得像临产一样硕大圆润。男人皱眉,看了眼手表,敲了敲门,低声催促着“快到点了。”真依听到他语气带着不耐烦,心里着急,只得取来布帛,把圆满高挺的大肚一圈一圈的捆起来,腹中双胎不满生存空间减少,用力朝那深红的子宫壁踢动,一时踢在宫口,一时踹在腰侧。子宫受了刺激,狠狠收缩发硬,真依疼得柳眉紧皱,额角和背部渗出香汗,她死死咬住红唇,把痛吟声死死地压抑在喉头“呜呜啊嗯”痛啊,疼死了,她在心里不住的叫嚣。在腹部束好的那一刻,真依的孕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她的巨肚被硬生生的束成了单胎四月的样子,那胎腹坚硬,甚至能透过透薄的物料看出胎儿踢得凶猛而激烈。她只觉腹部像要被撕裂一般,痛楚难止,几乎快要晕倒,却仍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抬眼看了看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己,努力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男人惊讶于她竟为了穿上裙子而束腹,看着她脸色灰败仍然装作无事的样子,不得有点心痛,大手替她摩挲着那硬如石头的孕肚,牵着她软若无骨的手迈步上车。